此心也曾慕千山(十)
预哭得崩溃,他两手关节全被霍肆卸了,只能使出练气修为的他没法将关节复原,于是只能干哭,没手擦眼泪。
霍肆浸了块帕子,细细地净着手:“不就是带个义/乳么?哭什么?”
“我不穿女装!呜呜呜……”
朗月蹲在他身旁问:“为什么?”
祁预一时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霍肆嗤笑:“女装怎么你了?不过是一套衣服,又不是指着你扒开屁/股趴进那鸳鸯帐里。”
祁预哽住,满脸茫然。
而朗月在笑。
这是一种……社会规训。
就像听到“娘娘腔”就觉得这是在骂人一样。
即使是在思想开放的大数据时代,很多人也受不了男生化妆,不是浓妆艳抹,只是打了个底、描了个眉,他只是想让自己显得更精神。
就像玫瑰跟钻石绑定了“爱情”。
有些东西放在一些人身上好像就会跟“侮辱”绑定。
这是潜移默化的烘托与培养造成的。
就像六百块钱都不够吃早饭的人从不会低头看,不会知道六百块钱可能是有些家庭一个月的全部收入。
撕开祁预“自我”的表皮,比想象中要轻松。
但这样太快了,不太好玩。
于是朗月说出了到芙蓉楼来的最初理由,“悬赏的凶案死者都是女性,当然女装调查更方便,再说了,你没忘记自己是通缉犯的事吧?”
熟悉朗月的都知道,能让她解释自己行为的人,很少……
发光汤圆叹气:[大多数时候都还存着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