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山有四十一人
楚禧剑都拔了一半,只听那抹寒光发出了令人迷惑的声音——“妈——妈——!”
楚禧:“哈?”
朗月扶额。
“噗叽……”
朗月倒地。
无语凝噎,朗月给自己播报:
[恭喜您获得S级挂件——碎寒]
碎寒埋在她颈间,狠狠地蹭了蹭还猛吸了一口,这丫头跟猫吸了猫薄荷似的,直接一个浑身放松,赖在了朗月怀里。
楚禧低头:“你什么时候生的啊?”
朗月累了,随口叭叭:“上辈子。”
拎着碎寒的后衣领,朗月掀了半天硬是没将这丫头掀动。
气得朗月抬手直接往碎寒背上扇了一巴掌,“起开!”
“哦。”碎寒依依不舍地翻了个身,等朗月起身后,她又黏了上来,双手环住朗月的腰,就非要黏在朗月身上。
烟尘散去,坑里的两个不明物体终于现了真身。
李描打着喷嚏起身喊了句“月姐”。
烦人的秃驴双手合十道了声佛号。
楚禧挑眉,巧了,作为“楚禧”,这波人他一个都不认识,“诸位道友这是被何人追杀呢?”
该不会又是找他们协助诛邪的吧?
楚禧脑子还没能转过弯来,远处追兵未至,却是一道凌厉的剑气劈林折木掠如疾风!
剑中有意?
炼出了剑意的剑修?!
楚禧心下一惊,跨步就欲上前挡下这一记。
谁料他师妹身上那个挂件随手拔剑一挥,下一秒,那剑气崩散。
楚禧定定地望向碎寒,剑骨天成,这是真正的天骄!
碎寒鼓着小脸冲天上喊道:“长本事了是吧?!敢对我用剑意?!”
楚禧抬头望去,树梢站着一对璧人,那女修一袭白衣,像极了书中描绘的广寒仙,她身侧的男修一袭青衫提剑而立好似那翠柏苍松。
这一看就像极了正道修士。
当然也不能一杆子给人打死咯,毕竟邪修里也有能装出这气质的,只是邪修懒散惯了,这般端着,怕是会难受死。
那男修言辞犀利,语气却弱了些许:“怎么就不能了?我偌大一个宗门,又不是只有你悟出了剑意!”
楚禧瞟了眼那温柔而清冷的广寒仙,瞬间悟了这男修的用意。
正孔雀开屏呢!
正道女修大多慕强,这一手露的,若是这女修没什么背景的话,怕是当场求结契都能答应了吧?
只是……
那广寒仙眼睛一亮,飘然下树,脚尖一点,直奔朗月不说,抬手环上了朗月的脖子,还垫脚在朗月脸上“吧唧”了一口,唤了楚禧他亲亲师妹一声“月宝儿”。
看着朗月身上多出来的挂件,楚禧只觉得这世界有些崩塌。
朗月接住了“广寒仙”,懒洋洋地问了句:“一直想着是什么人敢追杀碎寒跟佛子,定睛一看居然是我笑笑姐?”
白含笑翻了个白眼,“嗨呀,就是他们无意中撞见我在洗澡,不是什么大事。”
粱鹤红着脸支支吾吾,“白师妹!这怎么能不叫什么大事?女子的身……女子的……”
“别说只是看我洗澡。”白含笑潇洒道,“只要灵石给够,跟我一起洗都行!”
“阿弥陀佛。”扶风眼神在朗月身上顿了顿,“白施主所求已然结清,粱施主为何总抓着我们不放?”
李描拍了拍衣摆上的灰,“就是!人家姑娘都没说什么怎么就你急了?!”
粱鹤张了张嘴,我都没看过凭什么就你们窥了去?
他瞟了眼一旁的白含笑,最终还是闭了嘴。
这话不能说,不然白师妹得觉得我孟浪了……
楚禧看着白含笑问:“这位师妹可是合欢宗的?”
白含笑美目流转,抬手轻轻搭上了楚禧的肩,还给他抛了个媚眼,“怎么?这位师兄想照顾照顾小女的生意?”
粱鹤气得脸绿,脚一跺,转过脸去,苦于没个名分管人,兀自生气。
到底是邪修,楚禧看着粱鹤那憋屈样忽然玩心大起,只是一笑,那双桃花眼多了分灵动,他那张被朗月嘲“普通”的脸竟有了些勾人的味道。
他抓住白含笑抵在他肩上的柔荑,微微用力将人拉进了些许,“这位师妹可有个叫白含情的师弟?”
白含笑抬手在楚禧心口画着圈,媚眼如丝,“我本以为师兄喜欢我这样的?没想到师兄竟向我问起我师弟?怎?师兄喜欢浪的?”
她抽回了被楚禧抓着的手,用那手扯开了自己外袍的衣带,又将那衣带的一角塞进楚禧的手里。
她说:“浪的话,我也可以。”
朗月收回了视线,完全没有看两个狐狸精互相调情的兴趣,只是抓住了李描问:“你不是苟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