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完诛仙台后,神君疯了-10
「现在又来装什么深情?」
「你这壶酒恐怕是若虚的内丹吧?又或者,你用修为或禁术,来修复若虚的丹田,对吧?」
我感到诧异。临渊会这样做?他一向以修行为先,从不会为情爱做出这样的事情。
我毁他名声、坏他修为,甚至逼他与我双修。我是一块赖皮糖,是他想扔又扔不掉的累赘。
哪怕我剖内胆、碎骨剥皮,可当事人如果不原谅,这依旧是我的一厢情愿。
只是我自己想摆脱困境的自我感动。我知道我卑鄙。「你喜欢若虚?」
我的心也随着阿墨的话提了起来。「不,我恨他。」
临渊的话如一桶冰凉的水迎头浇下,我几乎在刹那间清醒过来,为自己内心期盼的想法感到难堪。我听见临渊的脚步声。一步,一步。
像敲击在我心头上。
「我恨他自以为是,明明是他使诡做计,却做出一副情深似海的模样,令人作呕。」
「我恨他隐瞒事实,不告诉我,与我双修是损他性命。」「我恨他死了也不让我安生。」
临渊的语气是那种恨到极致的咬牙切齿,他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除之而后快。他很痛苦。
可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我走,他痛苦;可我回来,他依旧痛苦。他恨我,却也爱我。
我已经要放下他往前走了,可是他却像三百年前的我,苦苦地拘泥于情爱之中。
我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当年的记忆再次浮现在脑海中,让我有些喘不上气,我推开身前的阿墨,看着临渊的眼睛,决心斩断这段荒唐的关系。我看临渊,也像是在看我,对他,也是在对三百年前的我。「抱歉,我愿再死一次,换你平息怒火,可以吗?」临渊白着脸,想必是之前我捅的伤未好全。
他盯着我,道:「若虚,你真心喜欢他?」我想快刀斩乱麻,答:「喜欢。」
「如你当年对我一般?」临渊面色平静。
我刚要发出声音,却见临渊松开紧握的酒壶,里面的酒随之洒落一地。紧接着,一道尖锐的刺痛传来,我立刻昏迷了过去。
......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的脑海一片空白,记忆好像被人抽走。
临渊端着餐盘缓缓从门口走来,我怔怔地望着他,本应感到羞涩或兴奋,可我却只想后退。
临渊在我面前站定,道:「这是梨汤,你坐起来尝尝。」我躲避临渊的视线,摇摇头。
临渊的动作一顿,他表情依旧平静,只是声音抖了抖,道:「不舒服?」我低头嗯了一句,暗骂自己不争气。
临渊揽着我的腰,将下巴搁在我的肩窝道:「若虚?」
我受宠若惊,一动也不敢动,又呆呆嗯了一声。可谁知,他突然紧紧地搂住我的腰,其力道之大,好像要生生地将我嵌入他的骨血之中。临渊说:「是你对不起我。」我一愣。
「所以,我恨你,你承受就是理所当然。」
随即我看向临渊,他眼里东西很多,我看不懂。
他盯着我,用空闲的手捏住我的下巴,一字一句道:「所以你应该永远留在我身边,直到我原谅你为止。」
明明这是个命令的语句,可在我听来却好像祈求,若我不答应他,他就会彻底崩溃。
他与我越靠越近,突然道:「你会永远爱我,无论我做什么,对吗?」我本应该立刻回答「当然」,但不知为何,我犹豫了。
在我再次想开口的时候,临渊却突然侧头,吻上了我的嘴唇。他的嘴唇冰凉,一如他的心脏。20
可就在他吻上我的这一刻,丹田涌来剧烈的疼痛,脑中好像有刀子在搅弄,记忆走马观花般在我眼前闪现。
我一把推开临渊,扭头哇地吐出一口鲜血。
临渊一怔,随即手忙脚乱地扣住我的手腕,捏紧我:「那条龙夺了你的内丹?」
我痛苦地闭上眼睛,想起阿墨第一次带我回他宫殿,突然意识到,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