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徨
上的样子才行。到刺杀这一节时,更要直接吻上,当然可以错位。剩下的打斗需要替身来完成。明白了吗?”
赵银凤点头,准备重来。
冯军又对周琛讲道:“你看她的眼神过于入迷了,虽然我明白面对如此美景不可能不醉人,可你是大妖孽冷月,从不在任何情况下放弃防备,更何况你演的是一个太监,怎么能被女人迷住呢,你的眼神在她第一次靠过来时,要假装痴迷,一丝浅笑不达眼底,明白了吗?”
周琛点头,心里无奈到了极点,这可真考验他的耐心啊!
第二遍开拍,赵银凤更加得心应手,第一次歪倒在冷月怀里,来了个似吻非吻的画面,旁观的瑞王和景王相视一笑,一同举杯饮酒,身后带着面具的穆若翡却阴冷地迷起了眼睛。
第二次靠近时,想要错位吻的赵银凤却忽然瞄到一抹长身玉立的身影,来不及细想,歪倒在冷月怀中的她伸出右手,攀住了周琛的脖颈,将唇实打实的贴上,左手亮出的匕首来不及贴近冷月,便被一直密切注视她的穆若翡一刀挑飞。
冯军比了OK,完美通过。
只是从这一吻回不了神的除了心咚咚咚跳得飞快的周琛,还有悄悄赶到片场有一会儿的莫少峰。
老爷子刚刚苏醒进了普通病房,他便迫不及待的来看她,想亲耳报告她这个喜迅,她却给他来了这一出。真好!难怪近段给她发信息从来不回,难怪爷爷重病在床她始终没有提出去探望,原来是已和他人日久相处生了情……
他一时难以接受,悄无声息地离开片场,颓然的开车离开,他还得赶回医院,他还得照顾刚刚好转的爷爷,他心痛的无以复加,怕自己的无状伤了人……
赵银凤再回头看时,已遍寻不到那枺身影,眼角已止不住的泛红。冯军兴致勃勃地拉她来看回放,夸她天生会演戏,支持她出道,她却焉焉地以身体不适为由,回去卸了妆,赶回酒店休息。
回到酒店的赵银凤感到一阵疲惫,近段她总是无来由的提不起劲,她想可能是他们的感情已走到了终点,她有些心恢意冷。负疚感日夜折磨着她,仿佛今天这故意的一幕终于为他们之间划上句点,她躺在床上,连衣服都没换,沉沉的睡去。
回到医院,莫少峰看着又昏睡过去的爷爷,问父亲情况,莫启东道:“医生说还不能大意,要多住些时候,能醒来已是奇迹了。也是爸爸多嘴,为了让他看清孙静的为人,多了那句嘴,你爷爷可能心里过不去那道坎了。”
莫少峰强撑精神,对父亲说道:“您回去休息一天吧,我守着爷爷。”
莫启东拍了拍儿子的背,站起身走了,他已经几天不曾好好合眼了,真的需要休息。
莫少峰拉着爷爷的手,喃喃道:“爷爷,是我做错了吗?自以为计划万无一失,却连累了您和孙爷爷,我就不配得到幸福,所以她也离我而去……现在唯愿您好起来,只要您好起来,没有爱情我也还会是我,只要您好起来……”
有泪水滑过他的脸颊,眼角通红的他把脸埋进了双手里,许久不愿抬头。
病房外的薛莺莺看着痛苦的儿子,一阵心疼,无力感弥漫全身,她一时竟然不知道如何安慰他,说爷爷年纪大发病不怪他吗?说他勇敢为自己所爱谋划没有错吗?无论如何也张不开口,儿子的这段感情看来又打了水漂……
皇宫的戏暂告一段落,接下来剧组要远去大漠拍摄南风的戏,冯军放了全组的假,休整一天再出发。
赵银凤第二天醒来时,仍感觉提不起劲,金凤看她无精打彩的,便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看医生。
她摇了摇头,心里却一个咯噔不上不下,自己每次月事都是提前,这次却已推了好多天了。想到这忙笑着对姐姐说道:“可能是累的,没事,歇一天就缓过来了。”
赵金凤这才放了心,交待她在家休息,自己要去公司一趟,便出了门。
赵银凤连忙起床梳洗,早饭顾不上吃,赶到药店买了早孕试纸,回家进了卫生间测试,待试纸上两条鲜红的杠杠出现,她有点喜极而泣,自己终于有了孩子,他的孩子!
她的心激动得历害,那一刻她好想告诉他,她怀了他的孩子,可是他们中间有了一条巨大的鸿沟不能跨跃了,她如今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