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这是地狱

旅行将他带回了他出生的小镇。在那里，他遇到了我的母亲，他们结婚了。

没过多久，他们有了两个孩子，我和哥哥。

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记得我父亲每天晚上都会坐在厨房的桌子旁，把自己喝得昏迷不醒。他的脸上总是挂着恶毒的皱眉。他过着非常艰苦的生活。

我父亲讨厌我的胆量。每次他喝酒，他都会变得暴力。他经常殴打我，直到我浑身发黑发青。有时我担心他会杀了我。

有一天，妈妈叫我去屠宰场，给爸爸带午饭。当我到达那里时，我发现他在烈日下在院子里杀猪。他从腰部以上赤身裸体，用棒球棍把猪打死。这是一个可怕的场景。

猪在被杀时尖叫和咕噜咕。我惊恐地看着父亲的工作，我看到了他的吸血蝙蝠纹身它的眼睛发出红色的光芒，在他汗流浃背的背上来回跳舞。他的脸和躯干被鲜血染红看起来像是来自地狱深处的东西。

个漆黑的冬夜，外面下着雪，父亲还没有下班回来。我母亲派我出去找他。我发现他脸朝下漂浮在河里。他臃肿的尸体躺在冰冷的水中，在垃圾和死去的动物尸体之间。他看起来就像他在屠宰场里杀死的一头肥猪。

我的哥哥是另一个酒鬼。他常常坐在厨房的桌子旁，把自己喝得昏迷不醒，就像我父亲在他之前一样。他成长为一个暴力和虐待狂的野蛮人。每当他喝酒时，他都会与任何不幸遇到他的人打架。

他的背上也有一个纹身。那是一条巨大的龙。

他没有表现出任何怜悯，总是会殴打人们，直到他们失去知觉。镇上的每个人都害怕他，他给自己树了很多敌人。一夜又一夜，他内心的暴力越来越大，他像疯子一样战斗。

有一次，我和他一起在当地的一家酒吧里，发生了一场争吵。当我看到我哥哥赤手空拳殴打一个人时，他让我想起了我的父亲。这让我很恶心。

个漆黑的冬夜，外面下着雪，他被发现躺在河边，躺在雪地里。他的一个敌人终于追上了他，差点把他打死。

他的头骨裂开了，他躺在血泊中，就像我们多年前的祖父一样。他在生与死之间徘徊深红色的血液渗入洁白的雪地中。

辆救护车将他送往医院，一队医生进行了手术并设法挽救了他的生命。他们不得不锯开他的头骨，对他的大脑进行紧急手术。

当我去医院看他时，他几乎认不出来了。他的头上缠着绷带，他的脸肿得怪异，鼻子上插着管子。他完全是一团糟。

医生说他从脖子以下瘫痪，脑部严重受损。他永远无法过上正常的生活，需要不断的照顾。他将在医院或州精神病院度过余生。

当我坐在他的床边，盯着他熟睡的样子时，我开始想起我们小时候的样子。当我们的父亲殴打我时，我的哥哥总是会来救我。他试图保护我，我们的父亲经常殴打他而不是我。我太虚弱了。我所能做的就是看着他被殴打。

我哥哥小时候对我很好。即使邻居欺负我，他也会跳进去试图救我。他似乎总是被殴打，而不是我。我想知道他为什么变化如此之大。我问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把他变成了现在的怪物?是什么把一个善良而有爱心的孩子变成了一个暴力和虐待的野蛮的人？

就在这时，我哥哥从昏迷中醒来。他猛地睁开眼睛，转向我。他的眼睛是空洞的。我能看出他没有认出我。

"我在哪里?"他虚弱地问。“这是地狱吗?”

泪水顺着我的脸颊流下来。我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手。

“是的，"我回答。“这里是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