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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石蜡大义剑斩亲郑庄公正名伐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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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弑君贼徒州吁、石厚!其余人等,一律赦免!”

电光石火间,子针的话音未落,早已隐藏在暗处的甲士如狼似虎般跃出,迅疾无比地扑向毫无防备的州吁。州吁面色陡变,本能地想要抽剑抵抗,但那剑竟像是被无形之力钳住,未能及时出鞘,只能徒劳地与甲士肉搏。

石厚见状,焦急万分,急忙拔剑相救,然而心乱如麻,动作略显迟钝,面对重重包围,虽奋力抵挡,终究还是寡不敌众,双拳难敌四手,终被甲士合力制服,束手就擒。

这一幕,如同疾风骤雨般短暂而猛烈,瞬间颠覆了庙堂的宁静,也让在场的人无不震惊。那白牌上的八个大字,在这一刻仿佛化为了具有生命的力量,无情地审判着两位曾经的权谋者,宣告着他们无法逃脱的宿命。而这背后的一切,尽是石碏智珠在握,巧妙借力陈国,让天理昭彰,因果循环,令人不得不感叹世事如棋,布局者高瞻远瞩,落子无悔。

史笔如椽,墨香飘逸,有诗云:

州吁昔日宴宾朋,今日陈国遭劫凶。

屈指算来僭位短,天道轮回问青穹。

陈侯怒欲惩二人,欲施极刑以正律。然群臣谏言,石厚乃石碏骨血,未知碏公意愿,不妨请卫国自裁其罪,以免遗人口舌。陈侯点头,采纳诸臣意见,遂将州吁与石厚分囚两地,州吁羁于濮邑囹圄,石厚困于本土牢笼,两人消息自此隔绝。陈侯立即差人星夜兼程,奔赴卫国,将此事告知石碏。

却说石碏自退隐江湖以来,闭门未出,一日忽闻陈侯使者驾到,旋即命人牵马备车,同时召集群臣于朝堂。众臣闻召,面露惊愕之色。石碏亲自步履稳健踏入殿堂,满朝文武汇聚一堂,他徐徐展开陈侯之书信,洞察其中奥秘,原来吁、厚二逆已被陈国扣押,静候卫国大夫共议罪责。百官同声呼应:“此关乎国家生死存亡,一切还需国老定夺。”石碏脸色凝重,直言道:“此二逆罪不容恕,当依国法,祭告先祖,唯问谁人愿担此重任,手刃叛逆?”

右宰丑挺身而出,眼神坚定:“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丑虽资质平庸,然心中公愤难抑,愿担起斩杀逆贼州吁之责。”群臣纷纷附议:“右宰大人英勇果决,对付州吁绰绰有余。至于石厚,因其追随州吁,虽从逆,是否可酌情宽宥?”石碏闻言,不禁怒形于色:“州吁之罪孽,根源皆在于逆子石厚!诸位欲轻判石厚,难道怀疑我有私心吗?老夫必要亲自动手,亲手诛此逆子,否则何颜面对列祖列宗于九泉之下?”

家臣獳羊肩适时出言安抚:“国老勿需动怒,此事交由我来处理。”石碏遂命右宰丑奔赴濮地,执行州吁死刑,又遣獳羊肩前往陈国,制裁石厚,同时着手安排法驾,恭迎公子晋归国。左丘明记载此事,盛赞石碏“大义灭亲,忠诚无私,实乃纯粹之臣”。

史官有诗赞叹:

公义私恩难两全,忍痛手刃酬君冤。

世人常溺爱子心,哪得流芳百世传?

另有陇西居士诗一首,提及石碏未先杀石厚,正是为其与州吁同日伏法铺垫,诗曰:

明知叛逆有本源,何不先除逆子根?

老臣胸藏深远谋,故意留子诱州吁。

却说右宰丑与獳羊肩并驾齐驱,直抵陈国京都,首先拜会陈桓公,表达感激之情,随后两人各行其事。右宰丑抵达濮地,将州吁押至闹市刑场,州吁见状大吼:“你乃我臣子,怎敢犯上?”右宰丑冷冷回应:“昔日卫国有臣弑君之举,今日我效仿而已!”言罢,州吁黯然低头,接受制裁。与此同时,獳羊肩则来到陈都,执行石厚死刑。石厚恳求:“死是我命中注定,只求登上囚车,再见父亲一面,然后从容赴死。”獳羊肩毫不动摇,厉声道:“我奉你父亲之命,特来诛杀逆子。若你想念父亲,我便带你头颅去见他吧。”言毕,手起剑落,斩杀石厚。

公子晋自邢地归来,于武宫祭告桓公已除祸患,重新举丧,并顺利即位,是为宣公,尊石碏为国老,世代担任重臣。自此,陈、卫两国关系愈发亲密和睦。

却在此时,郑庄公正欲派人查探长葛战况,忽闻公子冯自长葛狼狈逃回,正在宫门外等候召见。庄公召见公子冯,后者泣诉:“长葛已被宋军攻破,现城池已被占据,无奈之下逃至此处,祈求庇护。”言毕泪如雨下。庄公好言安慰,安排公子冯暂居馆舍,厚待之。未过多时,传来州吁被斩于濮地,卫已立新君的消息。庄公思量:“州吁之事与新君无关,但此次领军伐郑的,实为宋国,我当率先讨伐宋国。”于是庄公大会群臣,征询伐宋策略。祭足献策:“此前五国联合攻打郑国,现在我若伐宋,其他四国会有所忌惮,联手救宋,非明智之举。当前之计,应先派人向陈国求和,再以利益结交鲁国,一旦鲁、陈结盟,宋国自然孤立无援。”

郑庄公采纳祭足之计,随即派遣使者前往陈国请求和解。不料陈桓公拒绝,公子佗劝道:“亲近仁德邻邦,乃是国家之宝,郑国主动求和,不应拒绝。”陈桓公反驳:“郑伯阴险狡诈,岂可轻易相信?再者,宋、卫都是大国,未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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