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我一定要嫁给他
宋老夫人命人拿了她的契约去官府备案,浩浩荡荡地去了西郊。
宁桃自然不能跟在车撵后面行走,闹着要坐马车。
而宋家只有两辆马车,只得和宋世诏,以及楼望月一辆。
宁桃自觉已经是宋世诏的人了,上了马车,就歪在他身上。
宋世诏来之不拒,何况是在楼望月的面前,十分配合的对宁桃上下其手,眼神还看着楼望月。
楼望月视而不见,淡定地闭着眼,对宁桃娇羞的声音充耳不闻。
“夫君,别这样,一会儿还得见爹娘呢。”
宁桃娇声推拒。
宋世诏见楼望月根本不搭理,在马车里也不能真的做什么,也没了兴致,神色冷了不少。
宁桃见他沉了脸,有些无措,“夫君,我不是不愿意,只是、只是……”
她胆子太大,也不想在乎楼望月的目光,可毕竟是在马车上,也不能行周公之礼。
可宋世诏也不是在乎这个,一个小丫头,一马平川,他还真的不怎么喜欢。
不如红雪,她也没裹过胸,二十多岁的年纪,滋味十足。
听宁桃叽叽歪歪的,瞥见楼望月似笑非笑的嘴角,好像嘲笑他纳了这么个妾,立刻甩开了宁桃的手。
“以后要叫我爷,自称奴婢,别你你我我的,好生没规矩。”
宁桃傻了眼,“为何?我不是卖身的奴婢啊,我是……”
“你以为你签的是什么?妾也是奴婢,别再错了。”宋世诏不耐烦地说道。
宁桃眼里蓄满了泪水,半晌都没动作,也不吱声。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妾和奴婢是一回事。
身边没有贵人,也没有大府的奴婢,就算是有些男子去大府里做短工,也不可能知道内院的事。
不得其窥,自然不知晓这其中的一切。
她还以为,只要是老爷的女人,就是锦衣玉食,享不尽的荣华富贵的。
怎么…还成了奴婢?
她迟疑了很久,低头看看凌乱的衣裳,连小衣都露了出来。
再看看生得秀气的宋世诏,还有身着华服的楼望月,她咬咬牙,低头认了。
不论怎么说,就是身份低点,吃穿用度,总是不会差的吧。
西郊就有个姑娘,嫁给地主老爷做了妾,她每次回家都很风光,应当差不到哪里去。
西郊还没出城,不过距离宋府已经很远了,抵达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透了。
宁母见到一行人,吓得哆哆嗦嗦,她看到了在人群中的茱萸,更是不敢抬头。
每次茱萸询问,她都说找了理由借口搪塞,对方也傻,都相信了人还在。
现在这么多人,是打算来接人吗?
要是知道她把人弄丢了,还收了十两银子,怕是一家子都活不下去了。
在宋老夫人询问家里是否有外人时,她直接矢口否认,“没有,并没有外人。”
宁桃听得这话,连忙从马车里跳了下来,“娘,你说实话!怎么可能没人呢。”
宁母看到她,忙挪动了几步,冲她摇摇头,“闺女,你怎么来了?”
“别管这个了。”宁桃跺了跺脚,指着楼望月说道,“娘,那人是她的奸夫,莫要替她隐瞒。”
宁母懂得她使的眼色,想要配合,可是人已经没有了。
万一说有,回头让她把人交出来,她上哪里寻人啊?
再说,茱萸已经给了她十两银子,她要顺着宁桃的话说,这些钱还得吐出来。
可是宁父瘫着呢,钱都花了一些,她根本还不起。
既然还不起,就不能承认替茱萸养过人,反正也没人知道,抵赖就行了。
她苦笑一声,拉着宁桃摇头,“我这闺女,有点癔症。家中的确没有人。”
宋老夫人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冷脸说道,“癔症?癔症能送到宋府当差?再者说了,她现在是我孙儿的妾室,你要好好想想。”
宁母愣了愣,红着眼看向茱萸,质问道,“不是说带她去做丫鬟,怎么成妾了?我不认!”
之前没觉得妾如何,甚至觉得隔壁胡同的那个姑娘过得挺好,还能给家里一些钱。
若不是宁桃还小,都想打听打听给人做小。
反正再差,也比嫁到普通人家,连个营生都没有的好。
可是前几日,那个做妾的姑娘没了,一卷席子卷了丢回来的。
上门去闹,都被打了出来,说是银货两讫,生死不论的。
大家这才知道,做妾和奴隶差不多。
宁桃做了妾,这不是等着哪日一脸血的被丢回来吗?
茱萸冷笑一声,“好言难劝该死的鬼,当我没劝过?宁桃死活不听,收了钱,还按了契约,都去官服备案了,你要我如何?行了,当初我让你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