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故意的桥段

随而，只听造作的女声故作惊讶的低语了一句。

“你该不会早就知道我的计划才把她叫来的吧~”

“你在胡说什么！”

沈穆霖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低吼着扑向她。

然而，他的手还没碰到佘曼妮分毫，就被她身旁的两名壮汉推了回去。

“开玩笑的，别生气嘛~不过，我的话也不是没有理据的...”佘曼妮转动着手中的打火机，狭长的眼尾挑起了一抹调笑，“你还记得矮个吗？就是被你拿酒瓶砸破头的那个...”

“佘曼妮，你到底想做什么？”

沈穆霖打断了她的话，声调似比之前高了一些，眼底的暗潮浮涌着，藏匿不住往事被打捞起后的心神不宁。

“让她说。”

温苒镇定地从沈穆霖身后走了出来。

她想听。

她想听佘曼妮还要用怎么恶劣的桥段来重组她脑中的记忆，来污秽她珍惜的片段。

佘曼妮闻言瞥了她一眼，随后摸出烟盒，慢条斯理地点了根烟。

“你也许只是在那天偶然地走进了那家餐厅，但那个矮个可不是，他跟着你进去，还故意找你麻烦，好让某人能趁势上演一出‘英雄救美’的戏码。”说着，她吸了口烟，烟雾迷蒙里望向沈穆霖的眼神里似多了几分似笑非笑的戏谑，“你知道这场演出费多少钱吗？五百，就五百而已。”

“胡说。”

温苒当即下了判断，只是这话里的气势却远不及“谣言”那么掷地有声。

她相信沈穆霖。

就因为她相信他，所以佘曼妮说的一切在她看来都不可能是真的。

但是，她控制不住脑中的另一种思考，像是探出头来不及敲打的地鼠。一个深坑，另一个深坑，再怎么填埋都有了松动的痕迹。

是怀疑吧。

不知占比的怀疑。

“你...不说话了？”

佘曼妮玩味地看着沈穆霖，他任何的反应对她来说都是意料中的。因为她没有说谎。

“你看似为她解了围，实则便宜还不全是你的？”

佘曼妮始终不依不饶。

“你说够了没有！我都说了，我不信！”

温苒紧皱着眉怒视着她，即便沈穆霖没有一句辩解。

佘曼妮见状顿觉无语，她猛地扬起手，眼看一巴掌就要落在温苒的脸上—— 忽地，她的手腕被紧紧扼住，随之生出的疼令她不禁挣起手来。

“你敢碰她试试！”

沈穆霖手上的力道更重了几分，努力压抑的声音也干涩得几近嘶哑。

他警告过她的，在那条小巷，在温苒目睹的暴力中。

“你爱她？真的爱她？”佘曼妮轻挑起眉冷笑了一声，不急着挣脱的手泛出滞血的苍白，“到底有多爱呢？爱到只会用下半身思考了吗？也是，她爱的又不是你，你得到了她的肉体也不亏，是吧？”

沈穆霖的眼眸刹那猩红起来，心中的愠怒也愈燃愈烈，已然快要焚尽自己，只是佘曼妮说的那句话，他竟无言反驳。

温苒不爱他，一点也不曾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