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接受审问

“各位官爷，我们这就下去。”叶芝挂上漂亮的笑容。

衙役的眼神在叶芝的脸上停留了几秒，转身就去叫其他人了。

到达一楼大堂的时候，柳娘和不少姑娘都在，大家抱团取暖，靠在一起小声讨论着。

一见到叶芝，海棠伸手将她拉过去“玉芝，没事吧？”

“没事，姐姐呢？”叶芝看了看海棠和秋杏。

“我也还好，就是秋杏刚刚忍不住和官差顶了几嘴。”海棠安慰地拍拍叶芝的手。

“这群人真是太粗鲁了，差点把我的琵琶毁了！”秋杏还在气头上，“不就是几条狗腿子吗！”

“嘘！噤声！”海棠扯了扯秋杏的袖子，“再怎么说那也是官差，态度差点我们也只能忍着。”

秋杏嘴动了动，虽然心有不满但也没再说什么。

“这位官爷～你们这是做什么呢？”柳娘扭着腰肢上前，“奴家这还要做生意呢！这把客人都吓跑了，奴家吃什么喝什么呀？”

为首的衙役面相凶狠“出了人命，还想着做生意？你这心倒是挺大啊！”

“哎哟，奴家不是这个意思，这一个姑娘没了，奴家肯定也难受啊……”柳娘神色不自然。

为首那人没再理柳娘，“头儿，都到齐了！”手下向他汇报。

那领头人环视一圈，嗓门一震“都给我听好了，今日巳时董员外郎的生辰宴上你们醉春楼的一名舞女遭暗算身死，事关人的姓名，醉春楼的所有人都要接受我们的盘查。”

“孟东，你将人分一分，带到单独的房间同时进行审。”领头人对着手下道。

“是，头儿。”这个叫孟东衙役办事利落，很快将醉春楼所有的姑娘和伙计分成了几队人马，又点了几个衙役将众人分离开，两队人马在楼上受审，三队人在底楼。

叶芝和海棠她们分在了一起，两个官差随意将一名小厮带了进去。大概一炷香时间这小厮才被放出来。醉春楼的隔音做得很好，候在门外的人们都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诶陶福，官爷都问了你什么问题？”有人叫住他。

陶福挠挠头“官爷问的都是些奇怪的问题，什么我识不识字，会不会写字，还有和锦莲有没有关系什么的。”

陶福说完，后面等着的人更困惑了。很快好几个人都被审完出来了，问的问题都大差不差。

“下一个，你来。”衙役手指到了叶芝。

叶芝老老实实跟着进屋，只见两名衙役坐在桌案旁，刚才叫叶芝进门的官差却只站在一边。

不远处的空地上摆着只圆凳。一人指了指凳子示意叶芝坐下。

叶芝坐下后他们并没有马上审问，自顾自整理着手中的案纸。

他们不急，叶芝自然也不说话，默默看着他们的动作。

终于，坐在主位的衙役率先开口“姓名。”

“玉芝。”

“何时来的醉春楼？”

“大约两月前。”

“认识死者锦莲吗？”

“在楼里多少打过照面，但是并不相熟。”

“识字吗？”衙役点点头继续问。

“认识一点儿。”叶芝答道

主审的衙役抬起头看了一眼“什么程度？”

“能读懂些话本子罢了。”

“那你会写字吗？”叶芝点点头。

衙役给了一个眼神，旁边的助手递给叶芝一张藤纸和毛笔“写一个该字。”

虽然觉得莫名其妙，叶芝还是在纸上写了个“该”。助手将墨迹半干的藤纸递给衙役，那人皱了皱眉后又松开“行了，你可以走了。”

叶芝走出房门，海棠和秋杏早就被审完等在一旁“怎么样？”

叶芝笑笑“也是问了差不多的问题。”

“太奇怪了……”海棠直觉不对，“什么时候一个舞女死了竟然用得着衙门这么大张旗鼓地调查？”

“而且他们这也不像是关心锦莲有什么仇家，反倒更像是在查别的。”秋杏压低声音，说出心中的疑虑。

醉春楼上上下下几十号人也是不小的工程量，衙门的人审问完，外面天也黑了。

“今天就到这里，走吧！”领头的官差指挥着手下匆匆撤退，看上去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柳娘偷偷拽住一位队尾的官爷，塞了点碎银子过去“这位官爷，我这醉春楼的生意还能继续做吗？”

那人悄悄将银子塞进袖子“放心吧，暂时没查到什么问题。”

“诶好，那太好了！”柳娘松了口气。

“我不便久留，先走了。”衙役说完就走了，柳娘忙将人送出门“好嘞爷，有空来坐坐～”

好不容易结束了，楼内的姑娘和小厮们却是没有活做了，一个个都懒洋洋地坐着。柳娘勉强打起精神“行了，今天看样子也没法做生意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