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清风寺2

瑕。

她们没找到，是因为我出去的时候就把东西交给大壮帮我收着了。

你们都出去，我有话问三小姐。陆夫人说。于是五月和李嬷嬷夫人的丫鬟都鱼贯而出。带上门后，陆夫人，压低了声音说，你别跟我兜圈子了，我虽不是你亲生母亲，但还是希望你好的。你把下午做的事告诉我，若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事，就略过不提。但你要告诉我是什么事，我也要知道轻重，不会连累陆家。

真的？我问。

真的，我既然说了就不会反悔。陆夫人说，心想来硬的不如来软的，先试试这小姑娘深浅。

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不罚我？我问。陆夫人点点头。我说，那我有条件。满足了我的条件我就说。

陆夫人嘴角露出一点狡邪的笑，说你提。

我说一不罚五月，二涨月钱，我钱不够用，不光我涨，两个姐姐也一起涨。三换个教养嬷嬷。

陆夫人眼带笑意，很满意我对这两个姐姐的态度。

你的条件我考虑，但你没说你做了什么，我不好决定要不要答应，和答应几个。

不是什么大事。但我也可以先说。我去茶馆喝茶了。

去茶馆喝茶？你随便说的吧，唬我？陆夫人狐疑道，去茶馆喝茶却不是什么要紧的事。这倒有点便宜这丫头了。

你不信？那我把我去茶馆听到的事跟你说说呗。于是我把茶馆的八卦说了一遍。

陆夫人眉头一展，才来几天不可能知道这么多，五月不是个喜欢凑热闹的，内宅丫头也都不可能听到这些八卦。看来是真去茶馆了。又问，怎么出去的，谁跟你去的？

我说，从大门出去的，一个人，没人看见。

陆夫人有点不相信，但是这丫头胆子也是大，再问估计也问不出来，于是宽慰到，三小姐长的好，一个人出去让歹人惦记上怎么办，下回你若是想出去，告诉我，需的带上个会功夫的护院护着，大人才能放心。而且大家小姐怎能在市井中混，自有你们的去处。

可我从小也不是按大家闺秀养得啊。我是在乡下养的，我没有怪父亲把我扔乡下的意思。我喜欢乡下，但是京城跟乡下不一样，我觉得稀奇，我想去看看而已。而且我也不想做什么大家闺秀啊。我说。

当初扔乡下是陆夫人的意思，明面上是陪祖母，实际上就是让她自生自灭。陆夫人有心就让依然这么误解下去。于是说，今时不同往日，你现在是三小姐，以后是嫁人也是要门当户对的，这不想做大家闺秀的说法，以后不能再提。

我心不甘，正想反驳，陆夫人说，算了，你前两个条件我答应你，李嬷嬷我会敲打她，不让她再为难你。明天裁缝来，不要再不见了人。

是，母亲。我低头答道，喜笑颜开。为什么不换嬷嬷，是因为陆夫人不想让我太得意。而一个嬷嬷而已，她要敢怎么样，我就能打得她满地找牙。

第二天，听说夫人带着仆从绕府里的外墙一圈，让下人把狗洞堵了。

陆夫人知道三位小姐在府里也不能太拘着，偶尔放放放风也是可以的。于是安排初一那天就是三天后，带三位小姐去清风寺烧香，找四个有身手的家丁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