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边界

到了新的部门，见到了熟悉的汤司令。汤司令明显发福，可能是结婚的原因。

他也是这个部门除了张哥，汝哥唯一的一个男职员。剩下的几十个全是女士，大多女士都是乘务员停飞进来的。

里面还有个高材生胡小姐，胡小姐生的美貌，背景也大，男朋友是局方的。

我一开始人生地不熟，就去找了张哥，毕竟上次许副总带我们去调研他也去了，是个爱开玩笑的大个子。

张哥是分公司的一个办公室主任，跟随分公司老总调任总部空姐部。也算上面有人。

恰巧领导都不在，我们的领导都是飞行的，其中最大的也是汤司令的干妈。

据张哥中午和我吃饭时提到这里也有空地之争。张哥也算励志，民航中专毕业后一直奋斗到成人本科。信奉马斯洛需求理论。

调任空姐部现任p3.2，也就是职员。

据他说，当办公室主任时，他自己准备了一瓶茅台，有空就喝一小盖，目的是为了练酒量。办公室主任的主要任务就是接待。所以办公室主任基本就是领导的大秘。

他也饶有兴趣的问我，你看看我将来能不能做副总。

对于这个问题，我没有明确答案，但还是说，只要去创新还是很有机会的。

据张哥说，部领导对运行很不满意，基本这个部门就是二传手，没有数据，没有权力，唯一亮点就是遣派值班，维持现场运行。

汝哥是值班经理，主要任务是值班。其实我很早就和他打过交道，他以前是办公室的红人，据说是办公室主任的接班人，但因为权力的斗争，派系落寞，最后去了勤务部值班，后来胡领导为他平反，调回运行当值班经理。

所以在一次中午聚餐时，汝哥问我，你是以前办公室副主任的人吗？

对于这个尖锐的问题，我当然知道办公室副主任和办公室主任的矛盾。

我说，啊呀，我在办公室的时候问主任要升职，他说不入党不能提干，我写了入党申请书，培养了几年，结果入党时，主任不同意，这是另一个副主任告诉我的，所以我现在还不是党员。当然这个事也不是什么秘密，所以汝哥也很高兴。

到目前为止我有三个主任，第一任熊主任，第二任刘主任，第三任虹主任。我也只敢倒一下苦水。也许这就是命，重要的不是追逐眼前利益，而是取舍，也就是经济学里的边界，最艰难的选择不是获得，而是放弃。

你选择一个东西也就是放弃了另一个东西，有时候诱惑很多，但副作用也很大。其实领导之间的复杂关系我也摸不准，但利益分为长远利益和眼前利益。我大部分时间其实是在观察而不是行动。

没有哪条路是正确的，也没有哪条路是错误的，跟着一个领导或许有好的前程，但在棒打落水狗时也会殃及池鱼。

我所掌握的边界就是本心，本来就不太喜欢权谋和不当利益。但对于每个人的故事却很感兴趣，总是发表一些言论，有种对人说人话，对鬼说鬼话的感觉。但大多都要诉诸经济学理论，也就是说这些都是我的素材和研究对象。

有一次对一个党办的同事讲，我喜欢artificial intelligence 。他马上答道，AI。

是的我学电脑的初衷就是受未来战士这部电影影响，喜欢琢磨人和机器。后来的运行监控系统基本就是独立运行的系统，不需要人手干预，每天固定刷数据，计算，自动运行，后来的带飞模块，人员信息模块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