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408.星光之下

地方出了小小的问题？”

坐在璐璐身后的凡妮莎则是伸手捏住了璐璐的脸，然后直接把脸蹭了上去，边蹭还边嗅：“璐璐的‘魔药’不管看几次都会让我觉得很有趣，以后你一定能成为超越我的魔法师。”

凡妮莎的盛赞让璐璐手足无措，她想要自谦，嘴巴却被凡妮莎蹭得张不开，只能满脸通红地向路禹求救。

路禹可耻地脸红了…此刻璐璐的神情太有杀伤力了，那双微微眯起来的大眼睛里闪烁着满满的娇羞，粉嫩的樱唇配合上红通通的脸蛋…浮想联翩！

也难怪蓝水的蘑菇人们会在记载中说自己的母神热情得让他们有些窒息，真正相处之后，剥离掉书稿与日记带来的距离与神圣感后，大家才发现，她就像是一个大孩子，大包大揽责任的同时总是尽力地为每个人着想，开心时会忍不住释放天性，放纵一番。

被蹭得从脸红到脚的璐璐已经软趴趴了，凡妮莎瞄了一眼呆滞围观的路禹，嘴角一咧，若无其事地抱着璐璐转了个身子，然后轻轻一推。

晕晕乎乎的璐璐向后倒去，猝不及防之下，直接倒在了路禹的大腿上。

“！”

“！”

凡妮莎功成身退，伸了个懒腰，一把抓住想要围观的须臾，在她来得及说话前，瞬移消失。

路禹看懂了凡妮莎临走前那个鼓励的眼神，看着倒在自己大腿上不敢动弹的璐璐，腼腆地偷笑了起来。

他忽然明白，因为洞悉世事因而悲观，对大多数事物都漠不关心的萨耶尔为何会对凡妮莎爱得如此之深。

璐璐的鼻息喷吐在路禹的大腿上，这让他痒丝丝的，但是他也不敢动，两人间微妙地僵持住了。

透过裤子，他能够感受到璐璐滚烫的脸蛋，以及她不安分的，在自己大腿上乱按的手指。

“啊，流星！”

也许是从未亲眼目睹过流星划破天际，路禹喊了出来，这让在大腿上如同小猫般蜷缩的璐璐也激动地抬起了头。

然而璐璐举目四望，漆黑的夜空中全无流星的影子。

“这么快就没影了吗…”璐璐叹气。

“我们的家乡有个古老的说法，出现流星时许愿，特别灵。”

躺在路禹大腿上仰望星空的璐璐惊讶地说：“梅拉也有这个说法哎，他们说流星是神明赐予大地的惊喜，那转瞬即逝的瞬间如果能抓住时间祷告便能获得幸福。”

路禹想起了陨星废墟，不由得笑出了声：“那陨星废墟的那位领主，应该是幸福得被神明召见了吧。”

面对这个和敞篷车异曲同工的地狱笑话，璐璐愣了一回，两人同时笑出了声，身子不断颤动。

“说起来，虽然我们相遇了这么久，有关伱故乡那些有趣的事物，比方说会飞的金属马车，会在海里游泳的梭形圆柱什么的，你已经很久没有和我说起了。”

“不是一直没有好的机会吗？”路禹很自然地为璐璐打理起了有些乱糟糟的头发，也很自然地抚摸着她的脸颊，璐璐没有乱动，像是个精致的娃娃，任由路禹施为。

“旅行时以为到了梅拉，我们就能安定一些，结果遇到了教皇，赶上了魔力潮。”

“到了梅拉，以为确认了领地，规划了领地，等待魔力潮来临把门一关就可以安定一些，结果浸染之灵来了。”

“好像是啊…虽然中间有停下来休息，但是也总有要去做的事情，像这样静下来，好好聊聊天…还是在旅行路上。”璐璐怀念道，“西格莉德四处冲击，托着一只又一只猎物，兴高采烈地回来，我收集了一堆果实，还带回一堆木头帮你点燃，你就会拿出被一次次嫌弃，但又不得不用的调味料，为我们做出一份又一份好吃的食物。”

“睡前那段时间我们总是很闲，那时候我们总会闲聊一会过去，畅想一下未来…这么一回忆，总感觉是很久以前的故事了。”

“这次结束，可以关门了？”璐璐兴奋地身子一转，直勾勾地注视着路禹。

“有很多人会惦记我们，但是这一次，我们已经不怕了。”路禹说，“浸染这件事上，我们已经问心无愧，接下来我们该专注于自己的‘世界’了。”

“世界？”

“晨曦领就是属于我们的世界啊，你不是说过吗，迟早有一天，你会让晨曦领能够移动，亦或者…”路禹望向璀璨的星河，“让它飞起来。”

“被凡妮莎夸赞的大魔法师，我等着见证你完成这一壮举的那天。”

“在那天之前你都会陪在我身边吧？”

“像我这样的人又能在哪里找到归宿呢？”路禹捏了捏璐璐的脸，看着她娇嫩的脸蛋，忽然涌上来一股强烈的冲动，他的头不自觉地已经开始往下移动，脑海中却突然出现了一个愤怒的“兔头”。

理智战胜了冲动，路禹看着似乎在期待什么的璐璐，轻轻抱住了她：“在我生活的地方，仰望天空已经很难看到满天繁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