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卓筒井进展遇阻
贴身太监王新义凑过去,“圣上,您在说什么?”
沈琅突然换了话题,笑了笑。
“没说什么。我只是觉得这谢卿这个容易得罪人的性子,哪家敢把自家的贵女嫁给他!朕可是为他的终身大事操醉了心!”
“你说,能配的上谢卿的女子,到底是什么类型的呢?”
然后突然想起刚才姜雪宁风风火火的样子,顿时摇了摇头。
“当时谢卿夜晚进宫应是无意。”
“看这位姜二姑娘这简单任性的样子,果真是乡下养的毫无心机,心思简单的很!”
身后的太监笑着附和:“圣上,说的正是。这姜二姑娘确实真性情的很。”
言外之意就是,不会察言观色,蠢笨非常。
谢府。
谢危从宫里回来,在剑书的提醒下先泡了个热水澡。
半个时辰后,才湿着头发光着脚从浴房出来。
全身只一袭黑袍,虚虚地在身上掩着,他也不在意,就那么大剌剌地敞开,任那屋内地龙熏出来的暖意烘干。
平时穿着官袍只觉谢危此人是个文弱书生,官袍腰带一系,那双手可堪掌握的腰身就显得他尤为瘦弱。
况且他平日里总是宽袍示人,更显得袍下的身体支撑不起那衣服。
可现在只着一浴袍,袍下那具瘦弱中蕴含力量的肌肉显现出来,腹部下的人鱼线也藏在亵裤里若隐若现。
左手臂随意地支撑在床榻上,闭目养神,右手伸到旁边做出手心朝上的姿势。
剑书脸色有些难看,为难地劝着谢危:
“先生,这五石散对您的身体害大于利,您真的......”
谢危睁开眼睛,厉声道:“给我!”
剑书只得慢吞吞地从怀中掏出一陶瓷小瓶,轻轻地放在谢危的右手手心里。
谢危直接磕出一粒,丢到自己嘴里。
下一秒,他面色狰狞,脸上的青筋迭起。
右手死死地按住床榻,左手把自己的腿都要按进床里,他控制不住地高高仰起头。
那滚动的喉结,似显示着这场非人的折磨并不如他表现出来的那般轻松。
但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
很快,这折磨人的酷刑终于结束。
剑书拿起刚换好的热毛巾,递到谢危手跟前,实在不忍先生这般折磨。
“先生,您这一到冬天,就容易犯病,这五石散可不能......”
谢危接过毛巾,沉声道:“我知道。”
剑书不知道听了多少回先生如此说,哪还相信,只小声嘀咕:
“您每次都是这样,下回您要是再这样,我就告诉宁二姑娘,让她管你!”
“你敢!”谢危把手中毛巾直接扔了出去,剑书大手一捞,随手扔到了远处的盆里。
“最后一次!”谢危静静开口。
剑书脸上满是不可置信,先生,这就同意了?
他都快把嘴皮子说烂,先生鸟都不鸟他一个。
结果,他一提宁二姑娘,先生竟然就乖乖听话,说这次是最后一次。
一时间,剑书想摸摸先生是否脑袋烧糊涂了。
也想把自己随便埋哪个坑里,看看是不是今日下红雨了。
一番玩笑过后,谢危问起正事。
“公仪丞在哪?”
剑书正色道:“城外我们的据点。”
“准备准备,我明日休沐去见他。”
“周寅之那边进展如何?他拿到薛远的印信了么?”谢危把刚才的浴袍脱掉,换上自己的白色里衣。
剑书再次面露难色,谢危见此多问了句。
“怎么?周寅之那边进行的不太顺利?他卡在哪个地方?”
剑书把周寅之传来的消息,细细讲给谢危。
“先生,他说国公府守卫森严,他无法接近。”
谢危冷笑一声,“无法接近?怎么?他刚升了千户,胃口都被养大了?还在这问我要酬劳?”
“告诉他,让他自己想办法,我有办法让他升,也能让他的脑袋落地,他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该怎么选。”
剑书应声称是。
谢危穿着里衣躺在床上,不受控制地想起了那日姜雪宁向他传递消息,又向回拿的时候。
那双柔弱无骨的小手在他胸前,毫无章法地胡乱摸着。
摸到他都有点被擦出火,如果不是那时候条件不允许,他朕想把她压到墙上...做一些羞羞的事情。
他没想到,就这么想着想着,身体的某个部位就起了反应。
他也不是硬忍着亏待自己的人,一番手动操作后,他随意地抽出亵裤一抹,嘴边嗪着一抹笑意入睡。
第二天,正好是伴读们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