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恋爱脑自己就会好
宫尚角处理完长老院的事以后,就回到角宫,等待他的是宫远徵和宫朗角。
他心下有些害怕,阿九已经走了吗?
"她呢?"
宫远徵碰了碰宫朗角的手,示意他去说,之前商量的就是这样。
药是宫远徵下的,但锅他们一起背,宫尚角这边也由他去说的。
宫朗角冲着宫尚角讪讪的笑了笑。
"哥,嫂嫂没走,在屋里睡觉呢。"
后者见他们这副表情,以往做了什么事心虚,就会这样一个推一个。
"你们给阿九下药了?"
别的方法对阿九来说没什么用,他们为了帮自己留住她,除了下药他想不到别的。
宫远徵见宫尚角心知肚明,还真是过于了解他们俩人,老实地点头。
"哥,我们也是怕嫂嫂离开,那就找不到了,而且就这一次,没有下一次了。"
"哥,你怎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等嫂嫂醒来,怕是会更生气的。"
宫朗角还是不明白,虽然宫远徵说了他肯定是迫不得已,但是还是想问他为什么。
宫尚角叹了一口气,没有对他们解释,只是径直往阿九的房间去。
宫远徵拦住了还要跟上去的宫朗角,看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
"别去了,让哥跟嫂嫂单独聊聊吧。"
他们下午还要去医馆呢,手头的事还没查清楚,也没法给宫尚角一个交代。
(ꐦÒ‸Ó)阿九房间
宫尚角静静地坐在阿九床边,看着她的眉眼,伸手描摹着。
"阿九,对不起。"
第一次他想要逃避问题,害怕阿九醒来的态度,不是怕她生气而是冷漠。
阿九微微睁开眼,迷迷糊糊的醒了,但是身上还是没什么力气。
就听到他道歉的声音,感受到抚摸在脸上温热的触感。
"宫尚角,你不是说过,你不会用这种方式的吗?"
她没有看他,双眼望着正上方,但眼神里充满了失落。
甚至她想到这个,又看着他在自己眼前,就忍不住难过,眼眶瞬间湿润。
宫尚角抬手用指腹轻轻拭去她的眼泪,他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阿九,在离开宫门之前,允许我将新娘里的细作拔除可好?"
她这才偏头看他,却仅仅一眼就移开,所以就要用这种方式吗?
"所以呢?你怀疑她,却没有证据。将她留在身边,就能找到你想要的吗?"
她好气,气他还是走了老路,更气她为什么不能直接告诉他一切呢。
可告诉他一切,她就要消失了啊。
他也不知道这样是对是错,可这是他认为揪出细作最快的方式。
"阿九,她一定有问题,就连宫子羽选的云为衫也一样,我已经派人去查,最快三天有答案,你等我。"
阿九只是眨了眨眼,却没有说话,她已经不想说什么了。
他就没有想过,若真是无锋,又怎么可能让他有迹可循呢?
即便是他,在这些事上依然欠考虑,即便是她,也依然会觉得难过。
宫尚角见她没有说话,心下不免有些担心,她会不会离开?
"阿九,你说过花灯节给你答案,我也请你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好。"
她就给他这些时间又如何,她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他知道她答应了就不会反悔,而他也会让她看到自己离开的决心。
他并不是能狠得下心肠的人,之所以约定花灯节,便是想看看宫子羽能不能通过第一关。
若是能,那么后面两关假以时日也会过,他就不需要担心宫门了。
所有的财务他只会带走属于他的那一份,公平公正公开的离开。
至于下属,愿意跟他走的,他自然也会带着。
但这些事他都会慢慢地一件一件解决清楚,免得落下什么惹人诟病。
宫尚角以为阿九懂他,所以他不说她也明白,但他不知道。
有时候明白和理解是一回事,愿意并支持却是另一回事。
"既然你选了新夫人,花灯节之前我就搬到徵宫去住吧。"
阿九既不想见到上官浅,也不想什么时候又中了毒不自知,毕竟美人可是带毒的。
他一听她这么说,严肃地摇着头。
"她不是我的夫人,你才是。她只不过是一个随时可以解决的侍从。"
她没想到随侍还能这么解释,骗得了谁呢?整个角宫谁不知道他即将有新人。
"你若是不愿意我住在徵宫,那我便离开,数着时间回来就是,反正这花灯节左右不到一个月。"
放她离开这是不可能的,但他也不想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