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块冰片
听着玉无心的话,石水的脸色一变再变,其他人也不遑多让。
云彼丘倏地跪在李莲花面前,一脸忏悔的感觉。
"门主,是我一时鬼迷心窍,给你下了毒,本只是想牵制于你,让你不要去赴约。"
"我后悔了十年,一直都在闭门思过,从未走出过百川院一步...."
这话让他听着也没有任何表情,倒是身旁的玉无心先憋不住。
"呦呦呦,只是想牵制,却下了碧茶之毒,谁人不知,这毒最是阴狠!"
"呦呦呦,闭门思过,那你现在在哪个门呀?瞎话门吗?那你学的还不错呀。"
"要我说呀,像你这样的人,当日就应该自尽于东海,这样死去的人才能知道呀!"
李莲花也不敢阻止正在输出的她,更何况她还是因为他的经历而生气。
云彼丘听了玉无心的话,又见他不阻止,于是心一狠赌一把。
就起身抽出了石水的剑,作势要捅向自己的胸膛,可他没想到李莲花没有阻止。
于是他也只能继续往下演,但是力道没有那么大,只是会有些疼而已。
李莲花本来想阻止,却被玉无心拦住了,她能看出来云彼丘压根没有下狠手。
"扎深点呀,你是不是没吃饭啊?就这么点力道这么点血?还没当初花花吐的多!"
"我还要告诉你呢,你的那个好情人已经下去见阎王了,不如你一起吧!"
她说完,云彼丘就吐血,好似扎了很深又被她气到,气血攻心就这么死了。
见状,她捂了捂嘴无辜的看向李莲花,浑身上下透露着与她无关的表演。
"罢了,他也该为他犯的错付出代价,我放过他十年,也算画上句号。"
他自然看出云彼丘不是简单的被气死,但死了就死了,也算不上什么无辜之人。
石水他们也是无话可说,只有肖紫衿还在大放厥词。
"李相夷,你躲了十年,回来就杀了同门,你可真是....唔!"
"你的嘴真臭,给我闭上!这人是自尽的,跟花花有什么关系!十年,中了碧茶之毒的他能活下来,有多不容易你知道吗?!"
乔婉娩听了玉无心的话,想要去牵李莲花的手,却被后者躲开。
"乔女侠还请自重,如今你已是肖夫人,而我也有了良人,以后还是注意距离为好。"
她摇着头,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相夷,你从来没有爱我过吗?还是你在恨我,恨我没有去找你..."
"过去的对我来说已经过去,不重要了。这份愧疚实在没必要,我都放下了,你也应该放下。"
李莲花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在场的人都听懂了,乔婉娩还是一副被伤了心的模样。
肖紫衿口不能言,气愤的想拉她的手,把她扯回身边。
却没有拉到,只是扯到了她的袖子,这下知道她右手没了的和不知道没了的,都在注视着她。
她脸上闪过羞怒,很快又悲伤的看着李莲花。
"相夷,我如今这样,是不是不好看?"
玉无心真的搞不懂这女人到底怎么回事,但是李莲花却是知道的。
无非就是想要博取同情,明明知道自己的心,却要装作深情。
以前他身在局中不明白,如今脱离了看,皆是笑话。
"乔女侠即便失了一只手,也是你,无所谓好不好看,更何况并没有人嫌弃你。"
"在下也不想多说什么了,这次来是想和百川院的各位商议一件事情。"
一直身在局中还看戏的石水几人当即将李莲花和玉无心请到一旁。
乔婉娩看着其余的武林中人,换了一副表情,有些苦笑和无奈。
"见笑了,不过我是慕娩山庄的主人,今日并未请诸位来此,还是各自离开吧。"
她说完转身拉着肖紫衿就走了,其余人面面相觑,就走了。
石水看着面前和曾经一模一样的李相夷,嘴角还是忍不住向上,虽然她也没有作为,但是真心希望他还活着。
"李门主...李神医,你今日来此所为何事?"
"我有一件事要询问龙王棺中的人。"
"好,龙王棺位置一样,但是机关和以前不一样。还好你事先来问过我们,不然..."
她没有说完的话,大家都知道什么意思。但是没有人在意,谁不知道以李相夷的能力不会受伤。
"我们这是出于尊重,不然直接给你们捅破,让你们焦头烂额!"
佛白石三人见证过玉无心的嘴皮子,只是讪讪笑了笑没多说什么。
石水拿出了机关图和手令交给李莲花,表示他可以自己去,他们对他是百分百信任的。
"想去找谁问什么,就去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