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身世

“难不成跟轩辕献的身世有关？”

“我倒是听说过赤帝有两个女儿，小女儿好像是因为从小体弱，只活了几岁就夭折了，算一算时间就是赤帝投降的那年。”

乌玉瞳孔收缩突然道：“轩辕献没有四五岁之前的记忆，有记忆的时候就在轩辕氏了，也没有关于母亲的概念，后来被嫌弃冷落了两年，才被关在住所不让外出。”

“年龄倒是能对上。”

“也就是说，小女儿可能没死，而是到了轩辕氏？”不对，乌玉改口道：“是被偷走的，所以赤帝才被迫投降！”

这可是惊天大料啊，意思是轩辕献不叫轩辕献，应当叫姜献？父亲也不是轩辕帝，而是赤帝！

乌玉半天呼出口气，感叹道：“幸好我是乌玉。”

这要是阿献还不头疼死了。

司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蹭了蹭向上吻了她的鼻尖道：“可你曾经是姜献。”

乌玉挠挠头问：“这该怎么办？”

“想查便查一查，应当有曾经跟着轩辕帝一起升天的，或者是将领或者是族人还活着，毕竟过去了将近万年，你也不要急切。”

“好。”

再出屋子的时候本以为夜深人静，没想到大家都没睡，堵了一门，坐着的站着的，都顶着乌眼青焦急。

“你们怎地不睡啊？”

众人呼啦啦围上来，路遥挤开形夭，裴菀端着乌玉的脸看了半天，眼眶又红了。

“姑奶奶！你可别哭！万万不能动了胎气。”

裴菀抽搭两下，硬是把泪水忍住，嗔怪道：“还不是赖你，我们也不知道出什么事了，你可好倒头就睡，我们都要熬死了！”

乌玉照着路遥肩膀打去“你就不知道管管她！”

“好我的两位姑奶奶，我能管得住谁！”

乌玉哄着裴菀道：“好了，你吃饭了没有？”

“吃过了。”

路遥插嘴“吃的猫食，巴掌大的碗一半都没吃下。”

乌玉问她：“你饿不饿？”

“吃不下。”

“哈哈哈，肯定是因为我不在不好吃，得啦，我错啦，明儿给你都补上，现在最重要的是你要赶快休息。”

裴菀拉着她袖子问：“别管我们，你饿不饿？”

乌玉哪儿敢说饿，生怕她这会儿就去生火做饭，嘴上直道不用不用“我可不比从前了，就是辟谷几年也没感觉。”

好不容易把各位都塞回房里，悄咪咪的回房低声道：“我还真饿了...”

司阴笑道：“想吃什么？”

“你说镇上的馆子还开着不？”

“不知道。”司阴抱紧媳妇，从窗口一跃而下。

“去看看就知道了。”

...

乌玉也吃不下多少，宵夜是为赶路人备着的，为了补充体力多偏油腻重盐，唯独店里招牌的人参鸡汤喝了一碗，想也知道是白天剩下的，胃口缺缺。

推开窗已是寒凉温度，乌玉倒是不怕，朝着北方看了许久。

司阴从身后贴近，亲吻鬓间黑发道：“还在想姜石年的事？”

乌玉嗯了一声。

司阴犹豫道：“那尸身我查看过了，魂魄早就散在了崆峒印里，已经没有复苏可能了。”

当下虽然傻了，但凭借她如今登峰造极的能耐自然一眼就看得出，司阴说的没错，魂魄确实散了，如今恐怕已经和崆峒印的那方天地融为一体。

也许她歇过的那棵树是他，在湖里吃了一嘴的湖水是他，满地救命的草药是他，湖里的雪鱼也是他。

乌玉：???

“岂不是瞿觭和汶㱚吃了半天的鱼，都是姜石年的血肉！”

司阴揉揉她的脑袋道：“傻子，肉身不是还在吗？又不是滋养土地的意思。魂魄化入器身，可能仅存一星半点的意志，当时你误打误撞进了镜中，照常应当迷失在里边永远出不来，但崆峒印认主了，也许应该说不是崆峒印认主，是姜石年选择了你。”

原来是这样。

乌玉仰头靠在司阴胸前道：“姜石年死后还为姜献留了恩惠。”

司阴纠正道：“应当是补偿。”

“不是补偿，内丹都给了，已经还够了。”

看她几句话又添伤感，司阴宽慰道：“只是无意之中的，不必替姜献介怀，姜石年爱她，并未抛弃她。”

“是啊，可我还是想查一查缘由。”

“我陪你。”

两人静默的看了一会星星，乌玉突然想起来“今个是十月十一了？”

司阴道：“子时已过，十月十二了。”

“完了，我耽误了给乌百岁送衣服！”

“明日我陪你去古墓就是了。”因着说起过世的人，司阴联想到幽冥，便道：“乌百岁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