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官火

得出此地不是案发第一现场的结论后，我又问起了家属，见到尸体后发生了什么？

吴淼水表示，王四只有一个妻子名叫玉娘，她到现场一眼就认出尸体是自己的丈夫，王四陪玉娘一起前来的，还有一个王婆见到尸体，直言没想到一句戏言。

原来就在案发前几日生性风流的曹某在王婆的瓜果店对玉娘一见钟情，就在王四死的三天前，曹某请王婆前去帮自己与玉娘说媒。

不料，王婆却表示无能为力，因为玉娘和王四早就有了婚配，此时曹某已被玉娘的美貌冲昏头脑，扬言要杀掉王四，没成想，三天后，王四的尸体就出现在河边。

这一切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场巧合，随后，我找来第一目击者李正，他表示自己是第一个报案，但不是第一目击者。

经过一番询问，我看出李正并不像他所表现出来的那样憨厚笨拙，反而是个能说会道之人。

屠夫怀疑李正有作案嫌疑，不料却被我否决。

我说要去上游至少要在三天前走不下十里，先杀人后抛尸，然后在去河西村等候。

尸体漂流到这捞尸报案有这么有悖常理的事吗？如今三天的期限已经过了一天，随着案件的深入，疑点却越来越多，虽有诸多疑惑，我却无半点头绪，此时淑丽不请自来，她表示自己有曹某和玉娘两人通奸杀人的嫌疑。

所以凶手绝对不止曹某一人，我问及原因，淑丽立马把自己的推断告诉我，在舒丽口中，玉娘是和潘金莲相媲美的风骚女人。

在去年夏天，奸夫曹某与风骚玉娘在街上相遇，曹某是见美丽风骚的玉娘立马就被迷得神魂颠倒。

玉娘虽然口中说着自己是良家妇女，但却处处透露着自己行踪。

根据玉娘的提示，他们又在王婆的瓜店中相遇，两人在王婆的店中毫无顾忌的眉来眼去。

玉娘临走前还说，自家相公不在家这么明显的意思，曹某这个花花公子立即心领神会，回到家就像干柴，遇到烈火。

曹某为了和玉娘，在一起，所以将王四杀害，舒丽虽然说得精彩，但多了不少添油加醋，连两人在房中做了什么都能讲得一清二楚，但舒丽表示，后来发生的事情也完全印证了她的猜测，她发现尸体当天围观人数众多，尸体腐烂严重，没有一人能够能够判断出死者的身份，而玉娘，在三丈之外就认出死者。

我听后非常疑惑，同一件事情在两个人的口中却是两种不同的说法。

为了验证到底是谁在说谎，我命人召见王四，随后让他将那日的情景重述一遍，王四说进山去收取货银，说好了当天一定回来给老婆过生日。

可是呢，一连三天也没个音信，忽然呢，有个衙门公差来报，说是河西村口有一具男尸，让玉娘去认认，我听完又让王四讲，曹某和玉娘这件事情，奈何在王四口中，玉娘是个人美心善的好姑娘，只怪自己多嘴害了她，

我听后更加无语，三个人说一个人的故事，每个人说的都不一样，而且你没发现吗？他们说的这不是一个人，这是三个人。

我倒是想看看他们三个谁在说谎，三个人说一个人的事，每个人说的都不一样，只有一个解释，就是每个人心里的动机多不一样。

现在玉娘的故事俨然成了一个罗生门，我为了验证谁在说谎，便决定去见见这个玉娘，

但我们并不是光明正大的去，而是偷偷摸摸的跟踪调查。

与此同时，玉娘来到曹默某家里，曹母见是玉娘死活不让她进入屋内，玉娘心中疑惑，赶忙推开房门。

不料却看见两口棺材整整齐齐的放在里面，玉娘质问曹母为何准备了两口棺材，曹母表示儿子从未离开过自己，如果儿子死了，自己也要去陪着他，

玉娘听完竟然扑通一声，跪在曹母面前，并大叫曹母为娘说娘你听我说啊，咱们县里来了一个谢提刑官。

听他人说他是包公在世，娘，我想跟您商量，去求那个在世包公好让曹大哥翻过此劫，

可曹母早已心灰意冷，不愿让儿子再受刑罚，就在两人争执之际，门外却响起了敲门声，而来者正是我和英姑。

我一进来就说玉娘现在县衙通缉你通奸谋命，现在只判了奸夫，对你却法外开恩，至今有人对此说长道短，你今日之举就不怕给人以嫌疑授人以柄吗？

老太说是何方野鬼在此放屁，我见曹母出来？赶紧连忙上前自报家门，玉娘一听是谢提刑官，连忙邀请我去堂屋坐坐，打开房门，我一眼就看见，两口棺材，我心一酸我说今天的两口棺材，这两具棺材，一句是老妈妈为儿子准备的，另外一句是老妈妈为自己准备的，这让我想起了我离家的时候，家母对我说了一句话，他说儿啊，是娘的心头肉，儿平安了，娘在家也就平安了，

听得我的一席话，曹某母仿佛看到了希望，拽着我就说自己的儿子是屈打成招，看着泪流满面的老母亲，我决定连夜重审曹某，

此时的曹某已经被折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