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焦尸
知州大人大惊说,你要开棺验尸。我再次点头抱拳说是,
知州大人叹了一口气说,哎呀,这是规矩之外的事啊,他若有所思着,随后说道,好,既然是刘知县的生前好友,老夫就破这个例,有什么事老夫一人担当。
我忙拜谢卢老大人。
随后,我便来到了棺材边,正当我要开棺的时候,大胡子那两兄弟便跑了上来,压住棺材说道,这……
我对他们两个说怎么,在下想看一眼贤弟的遗容都不行吗?
那两人说先生误会了,只因刘知县死于火灾,易容惨不忍睹,还是不看为好。
知州大人大喝说放肆,先生千里迢迢从京城赶来吊唁好友,看一看刘知县的仪容也是人之常情嘛!你们何故阻拦?该不是你们在尸体上做了什么手脚。
那两人吓的连忙说,不不不,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屠夫看了看大喝道,开棺,
随后几个小兵便上来,打开了棺材盖,我迎上前,只见棺内的尸体浑身漆黑,好似一块木炭一般。
我用手捻了尸体一块烧成灰的灰尘搓手杨辉。
知州大人好奇的靠过来说,有什么意外吗?
我意义深长的告诉知州大人说,卢大人,多谢你,没有意外是死于火灾。
知州大人见我如此这般便对大伙说,我跟先生有话要说,你们先下去。
随后我两便坐了下,知州说先生,难道从刘知县的焦尸中就找不出一点名堂?
我说卢大人此言何以?,
知州说,难道那礁尸中就没有一点疑处?刘知县上任之初,走过近郊,天色已晚,就投宿,想第二天上任,可没想到火早不起晚不起,就在刘知县投诉的当天半夜,一场大火就把一个大活人活活烧死,这难道真是例外?
我说在下只是来吊唁贤弟的,至于这场大火是如何而起,在下不敢妄猜,更不敢妄加评述。
知州说,老夫跟你说我绝不相信是意外大火,刘知县之死是被人谋杀之后,在纵火灭尸的。
我想了想说卢大人有什么证据吗?知州说,嗨,老夫要是有一丝证据,早把那些小人给治罪了,你要不看在老夫的面上,也得看在刘知县是你生死之交的面上,要把他遇害的情况查得水落石出,真相大白,好让刘知县的在天之灵有个告慰,也让老夫对朝廷有个交代啊。
我抱拳说,大人言重了,不过以在下眼光来看,刘贤弟确实是死于大火,
知州眼睛一撇说何以见得,我说因为刘贤弟口中含有烟灰,
知州说,难道这就能证明?是被大火活活烧死的,我说老大人有所不知啊,活人遇火被火逼奔争其口,张开气脉往来,那么烟灰必进入口中,如果说是死后焚尸,其口已闭,气脉已停,就不会有烟灰进入。
现在刘贤弟口中满是烟灰,足以证明他曾奔走于大火中。
知说州先生,老夫真是长了不少的见识啊,就算刘知县是死于大火,那难道就没有人杀人放火的疑点吗?刘知县如果还有一丝疑点,就不能草草结案,一定要把事情弄得真相大白,如果弄不明白,老夫绝不罢休。
我说卢大人,哎呀,经您这一提醒,我倒是想起来了,可否允许在下去火烧现场看看?
知州大喜说哎呀,你跟老夫想到一块了。
不多时,我们便来到了案发现场,这个地方被大火烧的一塌糊涂。
单从现在看来,根本就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知州感叹说,真是惨不忍睹啊,可见刘知县在遇难时是何等惨烈啊。
不多时,传来声音卢大人,县衙来人了。
我问卢大人,县衙的人怎么都赶过来了?
知州告诉我说不用担心,有老夫在此,他们不敢放肆。
那些人大胡子那些人一来便说知州大人,知州大人卑职,听说您来勘察现场,生怕再出现意外,我们急急赶来了。
知州讽刺说你们是怕老夫出意外呢,还是怕这先生查出什么证据。
大胡子叹气说,要是先生,能查出刘知县的遇难真相,我们几个也就不遭受别人的怀疑了,只是求之不得的呀。
知州说哼,好一张利嘴,刘知县是不是被谋杀?你们都逃脱不了干系。
大胡子说这这…卢大人,您总是怀疑我们几个就是凶手,要是这样的话,您就把我们关进大牢吧,
知州说呵你倒发起牢骚来啊,这是什么地方?这是梅城县辖内的城郊驿站,堂堂朝廷命官被这大火活活烧死,你们能逃脱干系吗?我告诉你们,只要先生一天不结案,老夫就一天不罢休。
知州迎又上前问我说先生在现场查出什么,刘知县住哪间房啊?
我说卢大人,火场初晴已然面目全非,除非亲眼看见不然谁也不知道当时是什么情况,更不敢对刘知县之死,妄下断言除非亲眼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