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翁失菊,焉知非福
不揍你?”
“小赛说他不会告诉我大表姐的,只要我接受他的追求。”
“……你,你真绝了。”岑清书好半天才接受了这个事实。
为了肖如昭……赛里斯也是条汉子,知道肖如昭吃软不吃硬,站在道德的制高点装成单纯无辜善良的小绵羊,一脸无害地往肖如昭心窝子扎。
赛翁失菊,焉知非福。
岑清书瞥了一眼陷在懊悔的肖如昭,心道:赛贵人啊……你的福气在后头呢。
肖如昭烦躁地抓了抓头发:“都是大男人,要是别人,我上他一回我绝对不带半点儿尴尬的,但那是我表外甥,我,我本来就不打算有任何瓜葛的人,他这么一弄,还受了伤,刚开始也算是我招得他,把他带歪了,我真欠他的。”
岑清书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他。
“如昭啊……有时间多做做提肛,你会用到的。”岑清书怜悯地拍了拍肖如昭的肩膀,肖如昭垮了个脸,头抵在岑清书肩上,“完了,我完了。”
楚朝衍擦着头发出来,就见客厅里肖如昭又跟岑清书混到一起去,俊脸一沉:“……你们在干什么。”
“……啊,朝衍啊,我跟你说——”
岑清书还没说完,楚朝衍直接上前提着肖如昭衣领轻轻松松拎到了地上。
转过头,坐到岑清书身边:“好了,说吧。”
肖如昭咬牙切齿地看着他,敢怒不敢言,只能可怜汪汪地看向岑清书。
岑清书无奈笑笑:“好了朝衍,你别欺负如昭了,他那小身板还经不住你几下打的,你,咳,如昭住在这里这段时间你就和我睡一起吧。”
……看来肖如昭还是有几分价值。
楚朝衍眼底一亮,但面色仍是不动声色,“那也只能这样了先。”
“你得了还卖乖?不得感谢小爷我?”肖如昭一屁股坐在少发上,长腿随意地搭在茶几上,等着楚朝衍谢他。
别看他打不过,但他嘴硬啊。
岑清书不理他俩,自顾去浴室洗漱了。
“喂……你真破产了?不会是在玩儿富二代那套什么真爱大考验吧?”肖如昭用胳膊肘碰了碰楚朝衍。
楚朝衍凉凉地睨了他一眼,并不想跟这个二货说话。
肖如昭是个闲不下来的碎嘴子,人家越不跟他说话他越有斗志:“啧啧,清书有点儿福气,但你也太不行了,你又不是处男没经验,怎么能大姑娘上轿头一回把清书整伤了呢?”
楚朝衍一僵,看向肖如昭:“清书跟你说了?”
“啊,是啊,你俩都在一块儿过日子了还不在一起睡我不得问问啊。”肖如昭说着语气就猥琐起来:“没事儿大兄弟,我这里有从入门到精通一条龙教育资源,技术不到位没关系,咱们可以练呐。”
见肖如昭兴致勃勃地满嘴马赛克,完全不像知道真相的样子,楚朝衍微微放松,带着淡淡的嘲意:“不用了,我没兴趣跟零号讨论技术。”
说罢,他就起身去了卧室,给肖如昭气得就拿个沙发垫扔他,还没砸到,只能又灰溜溜地把沙发垫捡起来放到沙发上,躺着想,越想越气。
好在他身形清瘦,沙发又宽大,肖如昭气着气着就睡着了。
卧室里,楚朝衍给人家上完了要,扭扭捏捏地像个大姑娘,躺在上面被子盖得严丝合缝,像德古拉躺棺材里休眠似的,脑子却像上了发条一样。
之前俩人睡一块儿没一个人想偏,可严丝合缝的闸门一旦被撬起一个开关,可就不是一点点水流的问题了。
楚朝衍脑子想着想着就钻进了梦里,迷迷糊糊睡着了。
房间里银银散散一点惨淡的月光,青年略长的黑发有些遮住了眉,鼻梁高挺,眼窝深邃,显得无害,又实在美丽。
房间里只有一处光亮,岑清书看了眼熟睡的人的脸,唇角微弯,聊天框里打字回了一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