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剑意何可逆

天亮，我收拾好刀和匕首，跟着大叔来到户外，他背上的那把剑是我从没见过的，似乎显得过于宽大、厚重，用一块黑布紧紧的包着……在我们到了一片空旷的地方后，大叔揭开了那把剑的黑布，很长，剑柄处用白布紧紧包着，那泛黄的白布凸显出这把剑的久远，整体来看，这把剑的剑柄到剑头由窄到宽，最末端好像要重一些

“看好了”，大叔右手持剑，另一只手从腰间拔出一把小臂长的佩剑：“格雷特利家的剑法没有固定招式，重在‘意’，去感受剑意，去顺应剑意”

顺应……什么意思？大剑已经挥起，他的身影在草地上浮动，剑的舞动带起了风，孤风……

“注意动作”

动作……我仔细观察……特点………，不是简单的挥砍，而是……舞，只能去这样形容，舞剑……大叔的动作……他的砍下，不是再次挥起，而是向前转身用佩剑划过，利用转身带动剑……浮跃起舞，俞挥俞快，我与大叔相距几十米，但我感到……

起风了

我已经几乎看不清大叔的动作了……剑意……顺从……我有些清晰了……利用惯性使每一次转动后的挥砍力速增倍……顺应……不去改变……剑意，对，剑指所向……身影如昼风一般在草地上席卷，暴虐之音响遍整个草原，随着爆炸的轰鸣……土尘飞扬，待随风散去后，草地出现一道炸裂开来的鸿沟，如深渊一般延伸至前数十丈，就像是……浑然天成的峡谷……我惊叹，仅仅是肉体，却做到了恐怕连现代军事也达不到的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