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你惹到棉花啦
夜色渐渐清洗着屋内的灯光,给房间也渲染上一层昏暗的滤镜。
窗外时不时传来车鸣与人与人之间的模糊的交流声。
宋溪流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能在如此良辰美景听到如此刻薄且伤人心的恶语。
他深吸了一口气,奋力挣扎,却还是挣脱不开,只能微微抬头看着面前已经熟睡的张松阳,充满怨恨。
行!见自己挣脱不开,他默默在张松阳环抱着的手中转过身,免得对着他的脸受气,心里已经盘算着明天等他醒来怎么教训他,要让他知道自己也不是好惹的!
不过谁能想到一个睡着的人,手和身子还不安分,宋溪流刚要睡着时就感觉自己的衣服好像被拽了拽,这也还能忍,直到从后面透过衣服的布料突然传来一股骇人的热气,才让他彻底断了睡觉的念头,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羞涩和怨恨。
不过他好像迷迷糊糊中还是做了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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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溪流:清汤大老爷,民男要告那张氏骚扰吾!律师,我的律师在哪里?
清汤大老爷:你要告谁?
宋溪流:告那个泼皮无赖,一吃那酒就兽性大发,言语刻薄无礼,半夜还……(/哭)
清汤大老爷:你莫急,细细说来。
宋溪流:他还想弄下民男的衣服,对吾行苟且之事。
清汤大老爷:简直是岂有此理,所告何人,报上名来。
宋溪流:正是那豺狼模样的盛阳罗家小子罗松,又名张松阳,还叫剑锋。(/哭)
清汤大老爷:怎么那么多名字,来人,带张松阳、剑锋和罗松。
衙役:清汤大老爷,不好了,张松阳、剑锋和罗松昨日便被此人碎尸万段,抛弃龙源湖中。
清汤大老爷:啊?你这毒夫,下手竟如此狠毒,来人,拿下他。
宋溪流:(挑眉一笑)(原地升天)(使出会心一击)都别活了!
清汤大老爷:啊,我们死期将至了!(/悲愤)(/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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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声清脆的鸟啼唤起了将至未至的黎明,直到一缕晨曦悄无声息地钻进了房间,但被一夜未眠的宋溪流精准地捕捉到了。
此时的宋溪流脸色憔悴,一只手抓着自己的上衣,一只手抓着自己的裤子,头发凌乱。
只有他知道这一夜发生了什么!
过了一会,他感觉身上的束缚松了些,不过他也实在没精力逃离这里了。
主要是自己逃了,那自己受得苦不就白受了吗?
总不得把自己弄得越惨越好,然后还原现场好给张松阳点颜色看看。
你看你这禽兽都做了些什么,你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
于是见张松阳的一只手从自己身上拿开了,他便又把那只手放到了自己的身上,就这样一直反复,防止现场被破坏。
“你在干什么?”
张松阳睁开了眼睛,看见身边躺着的宋溪流正在把自己的一只手往他胸前搭。
突然听见张松阳的声音,把宋溪流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把被子往脸上盖。
张松阳侧过身子,因为一只手还在宋溪流身子下压着,所以只能挺起自己的半个身子,左手的胳膊肘搭在宋溪流的腰上,让宋溪流一激灵。
宋溪流的腰极其敏感,稍微刺激一下就能让他原地升天,就像一个光溜溜的屁股后面有一个蓄势待发的闪着金属光泽的针筒,感到害怕又无力。
张松阳用可以动的左手掀开了蒙在宋溪流脸上的被子望着他。
宋溪流坐起身,然后下了床站到地上。
“是这样的,你昨天喝醉了你知道吧?”
“好像是,然后……,然后你就把我带到你房间,扒了我的衣服,还让我把你搂在怀里?”
“什么?明明是你自己喝醉了,我把你带到你房间翻了你的口袋却找不到钥匙,所以看你可怜才带你回来,谁知道一到床上就开始脱衣服,还……”
“还怎么?”
“还把我搂在怀里,力气太大我都挣脱不开,半夜还想扒我衣服,还……到处蹭来蹭去,搞得我一夜没睡好。”
张松阳揉了揉眼睛,再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打了个哈欠后看着面前怨念可以大到饲养一头恶鬼的宋溪流。
他缓慢地从身后掏出一把钥匙,正是那把昨天怎么也没找到的房间钥匙。
“你……你从哪里找到的。”
“就在口袋里啊。”
“哪个口袋?”
宋溪流不敢相信钥匙会真在他的口袋里,因为昨天的确没找到。
怎么屁股上还有个兜啊?什么鬼癖好?屁股上放把钥匙不硌得慌吗?
“我是真没找着,谁能想到你屁股上还有个兜啊。”
“好好好,我相信你没找到,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