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一个信徒

汗水不断从身上的毛孔中泄露，最后汇聚成一滴滴汗珠摔落在地，经过了不知多久的时间，大蛇丸终于觉得自己的大脑恢复一些思考的能力

勉强支撑起自己发软的身体，此刻看着宫殿正中的人影，大蛇丸眼中满是震撼，半响之后喃喃自语道

“这个世界原来真的有神”

无论是从宇智波辉那里感受到的禁忌，还是这并非幻术的实质体验，都让大蛇丸确认了他所经历的真实

面对宇智波辉的发问，大蛇丸直起身子，随后将右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单膝下跪

“从未过的震撼体验，我……甚至无法用言语形容”

人生第一次，一直作为智力担当的大蛇丸，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词穷，在这种超越一切的存在面前，他只觉得自己是如此渺小

“所以考虑的如何？关于互动方面的事情”

宇智波辉的声音在空间回荡，原本不以为意的声音，大蛇丸此刻却觉得如此飘渺与崇高，被伟大概念冲击过的内心让他下意识的想要直接答应

但一直研究所培养起来的探究精神，终是让大蛇丸忍不住抬头发问

“您这样的存在也会有所需求吗？我们这些如同蝼蚁一样的存在，也对您有价值吗？”

这不由得大蛇丸不好奇，那些关于狂热信徒的理论他也不是没有过了解，他不觉得神需要人类的信仰

如果真有那么一个伟大的存在，那他拥有这样一个弱点，是在有些过于可笑

拥有弱点的神，还真的能算作神吗？或者换句话说，神真的会在意人类信仰他与否，诋毁他与否吗？

所以对此，大蛇丸的看法是在于人类并不信奉是否有真正的神明，只是借此满足自己的内心需要与精神表达罢了，当然了这些认知都只存在宇智波辉展现神明本质之前

黑袍下的面孔微微一笑

“如果你所指的是我所代表的根源，那么我可以向你保证我并不在乎你们的存在

但就像是我之前跟你所说的一样，我的神智需要与你们这些生命体进行互动用以保持一个良好的精神状态

事实上，我并不在乎我是否清醒或者混乱，这一切只是为了有趣罢了，而且疯狂与理智的概念又由谁来界定呢？

作为代表规则的存在，你觉得我拥有相对人性的神智到底是好是坏呢？这对于无意志的物质本身来说，是否可以称得上是背叛呢？”

宇智波辉的话，深深震撼了大蛇丸的内心，这是他生活在相对原始，且充斥战争的忍村社会中，没有想过的问题

“我不知道……”

“那就把我当成一个强大的，且有怪癖的生命吧，不然再跟你废话下去，就该有人说我水字数了”

“水字数？”

宇智波辉大手一挥，制止了大蛇丸的思考

“那是不是你能认识到的存在，关于这一点你无需知晓”

“是”

大蛇丸低垂下头，恭敬回应

“所以你的答案呢？”

宇智波辉有些倦怠了，重新将身体倚靠在王座上，这些人类还真是麻烦，虽然大多数生命面对超乎自己认知的存在都会失去理智，正是这样才麻烦

“放心，我不会让你白白工作的，你的付出会配上值得的回报，就比如说你一直渴望的永生便是其中之一……”

永生二字一出，一直低头思考的大蛇丸明显的呼吸粗重了一下

现在正处于第二次忍界大战时期，战场上不断战死的同伴，正不断的冲击他对于忍村的温情

小时父母逝去的心理阴影依旧是他不断前行的动力，面前的神明不会骗他，而他对于他一直以来的梦想似乎唾手可得

这一刻，神明的伟力与对永生的渴望，击垮了大蛇丸最后的理智

“我……答应您”

沉重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宫殿，也回荡在大蛇丸的内心，而在他答应的那一瞬间，宇智波辉的眼中金光闪过，王者的规则被调动

“契约已成”

话音落下，大蛇丸能感觉到，自己的脑海里多出了一道莫名的束缚

这一瞬间，大蛇丸被冲击过的大脑猛然清醒，他突然有些后悔，自己是不是答应的太快，会不会掉入了陷阱？

看出了大蛇丸心中所想，宇智波辉开口安慰

“你放心，我不是什么好人……啊好神，只要你还有存在的价值，我便不会将你抛弃，哈哈哈”

成功收获了一名信徒，宇智波辉心情大好，说到最后自己都绷不住的笑了起来

智商高的人就是好忽悠，这要是换成那些只认一根筋的寻常忍者，比如自来也和迈特凯他们，那他们说什么也不会答应自己，至少也会向火影报告让他定夺

“咳”

轻咳一声，看着大蛇丸那不知做何表情的样子，宇智波辉还是将自己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