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牧童遥指杏花村（12）

“村里发生了某些事，你逐渐失去了对村民的掌控，对吗？”杨柳叶杀不死恶鬼，就是最好的证明。

牧童接过请帖，身体一下软了下去，沮丧道：“是。”

“从前他们都很听话，只是最近，他们开始不怕我的杨柳青。”

“并且，我无法随时知道他们的情况，我有很强的预感，用不了多长时间，他们就会彻底独立。”

程兮指尖碾碎杨柳叶，深绿的汁液透进她的指缝。

“牧童，我为什么会来到这里，披着羊皮的女孩，那封请帖，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有，你知道彧君的身份吗？”

程兮的问题一个接一个，牧童卡在原地，像机械僵硬的木偶人。

“因为邀请，……发出邀请，由它选定人来参加喜宴……”

程兮声音放的轻，像怕惊扰什么似的，“谁发出邀请？”

牧童表情一空，眼底浮现挣扎、不解、迷茫。

牧童怔在原地，脑海中似乎缺失了一段记忆，怎么都想不出来。

程兮了然，又道：“披着羊皮的小女孩是谁？”

牧童很快道：“安排送请帖的人。”

看来，只要不触发某些特定的关键词，牧童都能回答她的问题。

程兮目光落在请帖上，“彧君也收到请帖了吗？”

牧童摇头，“没有，只有姐姐有请帖。”

姐姐没有吗？

程兮疑惑道：“它通过其他渠道邀请彧君吗？”

牧童继续摇头，“没有。”

程兮心头微震。

为何偏偏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