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灵山上分记(1)
问了一句。
“他们啊…好像没有,不过有师父画的灵决,按灵决如呼唤。”蒹葭回答道。
“真是让人…说不出话,我带的一众人中只有我有一张,整个天师堂凑不出十张,更别说什么灵决了,已经知道你们灵师居比我们强了,你不要说了,内牛满面了,告辞。”武十二带着落寞的神情和自己潦草的呼叫符记下蒹葭的口诀带队离开了。
“拜拜啦。”蒹葭也回了句告别。
等武十二回过头看蒹葭时已经只能看见她御剑飞走的身影了。
武十二又被天才在心窝子捅了一刀:“不是会术法就已经够逆天了,还会御剑了,我才刚摸透普通术法,御剑刚刚起步,他真的只学了两年半年嘛?”
蒹葭在飞行途中打了一个喷嚏:“啊啾,是谁在想我,估计是小团子,抓紧做完任务回去rua我的可爱小团子。”
走进怨灵山深处,她发现这地方外界所见和内部完全不同,内部更像是为祭祀所摆的阵法。她曾来过这里,但现在这座山带给她的感觉与先前来时截然不同。
现在是金秋十月,但借着手中琉璃盏的映照可以看到,周边的草木都枯死,乃至本该茂盛的一系列森林都一片荒芜。
她对这个地方又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究竟是什么样的阵法能吸收草木日月之精华,却不被天道所觉察。”
不一会她走到一盏亮着的灯下。
那灯光不是一般的颜色,而是绿色,在她的印象里,只有白磷燃烧,或者氧气极充足的情况下会有绿焰色。
“看来有不少骨头供着这灯长亮了。”蒹葭喃喃道。
忽然一阵阴风吹来,那盏由人骨滋养的燃骨灯灭了。
紧接着就是武十二的呼救声:“林十三快跑,有诈!”
蒹葭听到呼叫符传来的声音刚想与武十二交谈但对面已经没有了声响,她的呼叫也如石沉大海没有回应。
“有诈?”蒹葭开始咀嚼这句话的意思。边琢磨边循着自己呼叫符对武十二的足迹追踪走着。
走到定位点她巡视一周后,没有发现武十二的踪迹。
“小友也是来冲业绩的吗?”一位浑身透露着让人不舒服气息的男人从树后走出来。
“不,只是来散散步。”蒹葭并不想对一位不确定敌友的人透露太多关于自己的消息。
“那小友胆子蛮大的,会在夜深时来这出了不少命案的怨灵山。”那人,不,不能称作人,因为他说话时眼睛里绿色的幽光暴露了他的身份。
“怨灵狼!”怨灵狼是怨灵山独有的品种,吸收日月之精华受怨灵山灵气滋养,比普通的狼类更凶残。
一声狼嚎响破天际,顿时蒹葭周边的草丛中都显现出幽绿色的瞳孔颜色。
“断念,出鞘!”蒹葭一声令下,本来她身后被包裹的严实的那把剑,撑破了剑袋,发出一道剑气将一众修为尚差的小狼崽震吐了血。
“小友,非要动刀动枪吗?”那位老者也因自己家的小辈被剑气所伤说话带上了怒气。
“是你先命一众小杂碎将我围住,现在到怪罪我不讲道理伤及你族人?”蒹葭不吃它那一套只是质问态度。
“我族人无伤人之心,只是回应我的召唤。”那老者带着歉意说道。
“罢了,我伤了你族人也有不是,我道歉。”蒹葭看那老者也有致歉的心也道了歉。
“那前辈带一众族人围困我所为何事?”蒹葭发问。
“我们只当你是与刚才那伙人是同僚,便有了防备之心。”那老者答道。
“刚才那伙人?是一个帅小伙领头的吗?”蒹葭问道。
“嗯,剑眉星目的小伙子,带着一群捣乱的男男女女,伤了我不少族人,都刨了黄丹扒了皮,连尸首都收走了,没有个全尸。”那老者边说边有了哭腔。
“前辈,你说的那位领队的我认识,他不可能干那种事。”蒹葭为武十二辩解道。
“倒也奇怪,他带着一群人胡乱屠杀我的族人,但当有人受了伤后就好像清醒了,开始哭,但是我的族人已经被恨意淹没,就把弱小的杀了,把难搞得囚禁在了山洞里。”那老者听了蒹葭的话也解释道。
“受伤了才会清醒?怕不是你们这特有的那个?”蒹葭提取出重要字眼。
“你说的是,幽兰草?”那老者说出蒹葭省略的字眼。
“嗯,我能想到的原因只有这个了,可是几年前不是已经被各宗门收集保护了吗?还设置了禁制和专人保护。”蒹葭说道。
“那就是有心之人又培育了,或者保留了。”那老者也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我能去看看我的朋友吗?我在宗门学过唤醒中了幽兰草毒的方法。”蒹葭便说便从口袋里拿出一小瓶丹药。
那老者接过丹药嗅了嗅展露了笑颜:“小莹,带姐姐去看看刚才那些坏人。”
“是,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