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轻松

“主管。”Angela靠近，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面具。“这是都市的科技，认知阻碍面具，有了他就没人能记住你身上的任何一个特征了。”

“哦？”

“如果你想要轻便一点的，我也是可以做的。”Angela露出微笑，“毕竟我可是最完美的……AI。”

“不用麻烦了，这样就可以了。”主管戴上这个黑色的面具。

“主管。”Malkuth走进来，有些苦恼，“招聘是贴出去了，可是来应聘的人太少了。”

“总不能让你亲自去……唉唉？”Malkuth才看见X身上那套EGO。

“我觉得我可以，‘一罪与百善’我曾经也观察过。”X回忆起了最终观察，令他印象最深刻的还是溶解之爱草莓味儿的黏糊糊的凝液，不如现在喝一瓶草莓苏打？

“太厉害了，主管！”Malkuth，“那么身为控制部的Sephirah，我怎么能落后？”

Angela：“……”

其实在其他循环中，也曾经有主管想要去为异想体工作，主管往往有着温柔的笑，微微内敛的性格，相处起来会让人感到非常舒服。

只是一点记忆而已，可以让一个人相差如此之大吗？

至少主管从来没有说过“机器只是机器”，反而在最初也尝试安慰过她。

只是当那个主管跪在地上，痛哭着请求Angela能够杀了他的时候，她才感觉到什么东西不见了。

她最后亲手击毙了那个主管，将他的尸体安葬好，开始了下一轮循环。

这漫长的循环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呢，她曾不止一次问过自己。

什么时候才能将他从地狱中拯救出来呢？没有人回答她。

现在如果X完全恢复记忆之后，也会像A那样对待她吗？她不知道。

“Angela？”X关切地问。

“没什么，主管，只是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Angela又扬起笑容，“一个AI也能有这样的感觉，我是最优秀的，不是吗？”

“嗯，Angela很厉害。”

“……”Angela突然沉默了，她又把头转向Malkuth，“最近没有看见Benjamin，他有向你嘱咐什么事吗，Malkuth？”

“他说一个月后等他消息，说是给主管的惊喜！”Malkuth翻阅着那个已经快要烂掉的本子，“总之，他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样子。”

“在意料之中。”

“对了，Angela，最近的工作也都完成的差不多了。”

“你的意思是……？”

“我们出去逛逛吧，三个人一起。”

“真的吗？”Malkuth做出了期待的表情，“来到这里这么久还没出去看过呢！”

“是的，走吧。”

“主管，我有必要问一句，我们有资金吗？”Angela一脸平静。

“咳……”X心虚的别过头，“书是给了一部分启动资金，但是只是花一点点也没关系吧？”

“我是主管，我现在命令你，Angela，和我一起去上面逛一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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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商场，夜晚。

“哇——”Malkuth从未如此激动，她有些新奇的看着地面上的一切。

Angela环顾四周，星星也好，月亮也好，她都是第一次见到，只不过她表现的微微收敛。

三个常年待在地下的人同样的激动。

“给。”X递给他们两个人奶茶，“我刚买的。Angela，你能尝到味道吗？”

Angela摇摇头。

“是我疏漏了，回去给你装一个能让你感觉到味觉的东西。”X吸了一口草莓苏打，幸福地眯起眼。“公司里很难喝到这东西。”

“嗯，甜品会使人感到放松，可是如果员工太放松了那可不行。”Malkuth嚼着珍珠，含糊不清地说：“如果管理异想体时……主管，你别这么看着我，我现在已经好很多了。”

“说到异想体，主管，你有想好怎么管理它们吗？”Angela问，语气中暗藏着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期待。

“我有想过换一个管理方案，或许用机器代替更危险的工作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这句话被Malkuth震惊的声音打断了。

“主管……看那……”Malkuth被什么东西震惊到了，她伸出手指，“那是不是J578。”

“你是说帕克？”

“对，还有C384和M780。”

“他们三个关系确实一直都不错……等等，你说谁？”

三个人有说有笑，打闹着穿梭在繁忙的街道中，他们从未如此开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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