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制度的违抗者

我瞧了瞧，是小璐，她居然也逃课了？她瞧见我，歌声戛然而止，小脸红了一点，接着直接红到耳根。我走过去说道：“我之前一直没见识过这种歌声，是叫京剧吧？我能听听吗？”我问道。小璐吃惊得点点头，犹豫了一会，开始唱：“夜深深风阵阵湘水流淌，秋月冷如霜.....”开始很小声，慢慢她的淡红小嘴张得开了，音量渐渐升高，并且开始扭动着手臂。“其实我师傅还没教完完整曲子，我学完了下次再唱给你听好不好。”她低头询问我的意见。长长的睫毛跳动着。我听出了言外之意。“很有风格的歌声与曲调，与流行的钢琴演奏恰好相反，京剧注重故事的语言表达吧，我觉得你唱的很有代入感。”小璐一阵欣喜。“我只会独自倾听的，不会告诉别人。”我接着说。小璐很不好意思得点了点头，傻笑个不停，回去接着上课了。我很奇怪她为什么在和我相处时如此害羞。我还是接着回去晒太阳吧。

我往回走时撞见了那个女人。“哎，程老师，你好啊，我准备去帮你浇花呢，没想到遇见了你。”我暗叹自己运气不佳。老程讨厌不守规矩的学生，我自然成了她的眼中钉。“来我办公室。”老程走回办公室，一路上不言语。我进去后，随手浇了几朵盆栽，这些才是实打实的未来的花朵啊。老程坐在她的木制高脚凳上，拿出自己的烟斗叼在嘴上，我自然知道该怎么办，于是低声念咒，点燃了烟斗。“不错，你的空间把握，魔法控制力都高于同龄人，要是你再有一点同龄人的老实就让我安心了。”老程吐了一口烟。“我学的是梁老师的老实本分。”我玩笑道。“你倒是油嘴滑舌。你最近一直在借阅关于三族历史的书籍，是在找什么吗？”老程又吐了一口烟。我放下手中的洒水器，坐在另外一张椅子上。“没什么，我想知道关于三族的圣器记载。老....程老师，你知道灵魂吗？”“灵魂是一个人的本质。魔法与之紧密相关，是一种特殊灵魂的体现，所以只有极少数灵魂特殊人族才能使用魔法.....”“不，不是这个意思，我想问是否一个人因为有了灵魂才能独立存在，历史上有没有出现过灵魂改变的情况？”我赶忙打断。老程有点生气，灭了烟头。“不知道，你不认真学习反而问这些奇怪的问题干嘛，有些东西不能过问。那些国办教院应该有相关书籍。呵，他们也只有资源多这一优势了，而且资源不会外泄。你想进国办教院？”她使用风系魔法关了门，减小了声音的外传。‘嗯，我想知道一些东西，我觉得弄明白这些是我的本分。”我难得一本正经的回答。“好吧，但是你追求目标时不要忘记了真正需要珍惜的东西。下个月我院和国办院国兴学院，就是一直抢我们教学资源的那个，会举办一场魔法对抗赛，只要你表现出众，我会托人送你进去。还有，最右边那盆要多浇半勺水。”我做好这些琐事，准备重回课堂，但转念一想，老程也没处罚我，我可要接着回去睡觉了。

我走后，老程自我较劲，看了一眼抽屉里与一位男性的合照，又皱着头放了回去。”我居然会和一个孩子说这些，真是老糊涂了。不过这孩子确实聪慧，理应被分配更多的资源。“老程倚靠在凳上，又点上了刚刚熄灭的烟。

“你是谁？”另一个我站在我面前问道，不对，不是我。他更像一个无知的少年，被风的气息包裹，我则被一团烈火围绕。”别睡了，笨蛋，梁老师找你呢，快去认罪。”我被二姐摇醒。自认做了个奇怪的梦，便温了一壶老梁的酒，提携着酒壶过去请罪了。

老梁刚想发泄为了批评我而编纂的长篇大论，看见我温的酒壶，笑了笑，一切尽在不言中，实践课便落幕了。小璐想为我辩解，看见问题解决了很疑惑。二姐失望的跺了跺脚，看我出丑的主意落空了。许平拉着我相和我比划魔力控制。“老梁还找我有事，我先过去了。”我小声对着许平说。我找到老梁。告诉了他我的打算。他先是惊讶一阵，询问我是否想清楚了。我点头回答。“有目标是好事，我相信你一定有能力去到那所教院，那里资源丰富，课程丰富，人也很丰富。你懂我的意思吗？在那里，你可以去找赵韵老师咨询问题，其他人你要多留个心眼，不过这些对你来说问题不大。其实老梁我啊想请你帮个忙，如果你进入了学委会....没什么，你不要有太多担子，安心追求你的目标吧。”老梁大口喝了一口酒。我联想到老程说到到资源剥削的事，猜测老梁让我减轻国院对私院的剥削。“老梁，你之前是国院的老师吗？”老梁停止喝酒，仿佛这是段难开口的往事。“谢谢你，梁老师，我会为下个月的魔法对抗做准备的。”我离开了，为自己去找老梁的行为感到奇怪，是一种愧疚吗？

我在转角遇见了鬼鬼祟祟的许平，“梁老师没怎么你吧？”许平挠着头询问。“没有，他让我帮他温酒。”他见没问题，便离开了。我想说些什么，又觉得这样瞒着也行。我找到二姐，她静静欣赏着自己被誉为唯一完美的作业。我打开了我的作业“妈的，她改了我的答案.....”我心里骂道。“给，你姐的巧克力饼。”二姐把她的零食给了我。“算了吧，我吃点小亏。”我心想，嘲笑自己会较劲这些。“姐，回家了，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