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怕疼。
了解,“找我做什么。”
冬凝看他玩牌,声音轻得只有彼此能听见,“为什么给我支票?”
江行止拿块九筒,屈指碰掉五条,“什么时候。”
嗓音不轻不重,漫不经心。
好说跟他两场,名字不记得,给支票也没印象。
这穷奢极欲的贵公子。
没心的。
冬凝托腮,偏头看他,“江公子的西服,哪止七百万。”
江行止侧眸,他生得高大,即便随性恣意,也比她高出不少,居高临下姿态。
平时也许生怯,可今日,她喝了酒。
冬凝抬眼,鼻翼两侧是睫毛投落的弧度,美眸蕴几分氤氲醉态,“衣服放在舞团,你来取么。”
江行止薄唇旁是亦有亦无的认真,“一件衣服而已。”
靠近他瞬间,甘冽乌木沉香与空气中淡淡烟草味融合,吸入肺腑时丰厚凝练,极具侵略性。
明明醒过酒,好像又上头。
冬凝浅笑,“清理好我会给薇薇,托她转交你。”
柔软身段贴近,酒香混合女人的芬芳交织。
江行止无动于衷,漠然胡牌。
能被默许坐江行止身边,牌友哪敢忽略冬凝,眼见气氛渐僵,对家摇头叹气,“每回坐江公子对面都只有送钱的份儿。”
不知哪个字不合贵公子心意,江行止推牌淡嗤,“无趣,走了。”
有人劝说,“赢钱就走不厚道。”
“有事,”江行止起身,拿过西服外套,屈起食指在冬凝眼前敲两声,“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