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彻头彻尾

第四章、彻头彻尾

小放牛抓紧赶着牛群来到青石山，此山西边靠土公路、他把牛靠在路力、抓紧抱起牛背上的牛头去了半山腰、半山腰一个地方有一个小洞、正好能把牛头塞进去，塞完之后小放牛又拍了拍牛嘴说了句：“老黄牛背朝天、生在人间犁田地，老来成了口中餐，安置此山永长眠，你的尾巴安东边，有人要拽你尾巴、痛苦流濞叫两声。”小放牛说完安眠语又迅速去了东边，东边正好一个小山洞、小放牛使劲把牛尾巴塞了进去，然后双手使劲拽、就听西边的牛头“吗吗吗”急叫，小放牛松开手下山赶着牛群回了地主家。

到家快傍晚、刘奇功站在那里等小放牛回来，小放牛刚进牛栏棚、刘奇功急切地问：“这么晚才回家、牛还能看见吃草吗？”“大老爷、实不相瞒、咱家的一头公牛在青石山吃草、吃着吃着吃到山洞里吃草，洞里边小、牛还一个劲地往里钻，结果出不来了，我就使劲往外拽、牛一个劲地往里钻，最后牛头挤出了西边。”“我不信！牛头还能挤出西边？”“大老爷不信、你就明天去看看。”“去看看就看看，你要敢骗我、永远不用你放牛了、也不管你吃穿、你爱去哪就去哪。”说完帮着他把牛赶进棚里、然后和小放牛的去吃晚饭，到了四合大院、厨师丫环管家都在南屋围桌吃饭，小放牛抓紧洗了洗手、进南屋和三个人坐在一桌吃晚饭，丫环看见小放牛、廋儿吧唧、破衣狼衫坐上了桌，可怜同情拿煎饼、递给小放牛并说道：“小小牛娃、真可怜，放牛放到大黑天、不会早点回家传、早吃晚饭早休息，哪有放牛到黑天？”厨师可怜接了句：“小小牛娃、真实在，放牛放到黑了天、叫牛吃饱、累也心甘，以后咱不要这样干、保护自己最重要。”管家看到小放牛、狼吞虎咽在吃饭，不免心中也可怜：“干农活的也有点、一日三餐不可少，天天还能挣点钱，放牛娃、天天放、粗饭淡茶破衣狼衫，没有钱、也没有人疼、叫人看了心真酸。”放牛娃听到温暖话、两眼泪水而流下，道出实情把话说：“看书看得入了谜、走失一头大公牛，满山腰欲到处找、累死累活没找到、浑身上下汗流淌，心里颤抖魂要跑、把我卖掉、也换不了一头牛，急中生智、把人骗，彻头彻尾障眼法。”三人听了心打颤、迷惑不解而胆忧……。

第二天半瘦不弱刘奇功骑上驴和小放牛赶着牛群一起去了青石山，刘奇功骑着驴来到半山腰、下了驴背来到牛头跟前、用手摸了摸牛的嘴、然后说：“还真是我那头大公牛、你怎么就钻进洞里去呢？”说完又摸了摸牛头、牛的两只眼睛还眨巴眨巴。刘奇功又骑上驴去了东边，马上下了驴背双手拽起牛尾巴、就听西边的牛头“吗吗吗”急叫，刘奇功不忍心再使劲拽牛尾巴、松了双手骑上驴来到小放牛跟前说了句：“小放牛的、以后不要粗心大意、好好盯着牛吃草。”说完骑驴回了家。

在回家的路上刘奇功心想：我这头牛身体能挤成二三百米长吗？既使这么长还不早就挤死了吗？也有可能小放牛的使了什么障眼法，难到他真地都看懂了吗？一连串的问号、下一步想试探小放牛的真入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