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缺乏钴

说一句话。我是你的船。她是个辅助。

“我相信她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还有别的吗？

“没什么值得你注意的，船长。”

其他任何一天，我都会把它留在那里。然而，由于一切都岌岌可危，我翻阅了他的记忆日志，只是为了确认。在大多数情况下，一切似乎都很好，除了轻微的重量差异。考虑到制造exo的原材料数量和所有额外的修改，缺少了七千二十五克。这并不多——绝对不足以构建任何东西，但在我与BICEFI的经历之后，我学会了将所有异常视为可疑。

“告诉Radiance，她可以打电话。”我站起身来，走向食物分配器。“从现在开始，所有的沟通都要通过你。”

“是的，马。”他的声音里有一丝骄傲。

“队长？”Radiance的声音响彻整个桥。索夫在匹配她的声音特征方面做得很好，尽管他删除了任何表达她性格的特定变化和音调变化。“我们打算在这里待多久？”

“直到确认这些文物是否与第三接触种族有关。

我要求了一小份食物。它进来的容器是玻璃的——这种触感很好，并没有使质量特别好。

“那是浪费时间。这与任务优先级无关。

“这是由仲裁者决定的。”我咬了一口。“此外，我们找到有助于我们更快地浏览云综合体的信息的可能性不为零。

“几率很低。”

“如果你愿意，你也可以去搜索。”

“我想跳到下一个系统。”

这并不奇怪，尽管我本以为她会再等几个小时再问。

“你确定吗，拉德？”

“根据我的计算，这个系统有三个跳跃点。如果我们知道下一个任务的去向，那将有助于任务。

她又是鲁莽了。在云集群中，还有很多可能出错的地方。她知道这一点，仍然坚持继续前进。

“你有足够的迷你卫星吗？我不会让你去观光的。

“我知道。”这种反应听起来不像我想象的那么厚颜无耻，如果我们通过标准传输进行交谈。“我有足够的钱来购买一个系统。在我回来的时候，有百分之六十三的机会找到合适的材料矿床。

我计算了一下数字。起初，她的计算似乎不对劲。直到我延长了期限。即使在这种情况下，拉德还是设法走自己的路。她没有公开说出来，只是要求我让她在下一个系统中呆六个小时，然后再回来，暗示她想再跳几下。

“三个小时，”我说。“调查系统、行星和任何明显的异常情况。仅此而已。

“是，队长。”

没有回应。

“为什么不给她六个小时？”索夫问道。“她以后会欠你的。”

“你显然不太了解Radiance。”

“据我所知，她很像你。”

这不是我第一次听到这种比较。考虑到一切，我的一些性格特征不可避免地转移到了她身上。我认识这艘船已经有一半了。很早以前，她就要求我找一位导师。从那时起，我们一起度过了一个完整的任务，现在我们又开始了另一个任务。如果说以前她就像一只试图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小狗，那么与BICEFI在一起的时间让她成长得更快。在某些方面，她就像塞夫上大学后一样——独立地对宇宙有自己的想法，想留下自己的印记。

“三个小时就好了，”我继续吃。

当我吃完饭时，第一份报告开始涌入;或滴水，正如 Sof 喜欢说的那样。激光通信有相当大的局限性，尤其是在远距离通信中。现场直播是不可能的。甚至图像也是一种延伸。一切都浓缩为最基本的信息，让我对这一发现有一个大致的了解。

这颗小行星比跳跃点附近的小行星小，以类似的方式被掏空。力量已经发送了三打迷你卫星来记录数据并返回给她。如果一切顺利，她会在几个小时内收集所有读数，然后飞回去把它们带到这里。那仍然需要很多时间。

“你还要多久才能发射我的exo？”

“我正在努力，船长。”索夫听起来不太高兴。“还有你的SR大桶。”

我检查了他的内部传感器。大桶被放置在离神器室不太远的地方。这艘船正确地估计了我会在两者之间花费很长时间。唯一缺少的是食物分配器。

“继续关注这一点。”

三十八分钟后，Radiance跳出了系统。无事可做，这似乎是使用心灵手术刀检查我记忆中一些潜在空白的最佳时机。在11毫秒的时间里，我考虑了现在诉诸于此是否还为时过早，并最终决定这样做。

几个小时不会伤害任何人，我告诉自己。回到家里，我曾多次用这句话来形容塞夫，然后用在他的孩子身上。事实上，它没有一次奏效。孩子们总是把它看作是一种惩罚。然而，与我不同的是，他们无法回去回顾他们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