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研磨

尽管战争激烈，但阳光明媚的拉索市与其他任何大城市一样热闹。对防御工事和拉索战士的信心是绝对的，它使阿门蒂亚人和他们的问题远离城市。取而代之的是，人们谈论他们自己的世俗问题，小贩试图出售他们的产品，孩子们在路人和长辈之间玩耍，抱怨过去的美好时光。

城市的主要街道特别热闹，有些人甚至在人行道上卖食物。令人垂涎欲滴的气味与各种街头小贩的嘈杂声混合在一起，给街道带来了集市的氛围。在看台之间蜿蜒而行的大量人群也加剧了这种感觉。正是因为有这么多人，马洪才选择这条街作为他当天的训练场。

群众把他左右推。有些人在遇到他时推搡他。其他人从他身边冲过的速度如此之快，他别无选择，只能一动不动。还有这些老人，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应该被打扰。

总而言之，这是他需要培训的理想场所。这既是一种精神上的锻炼，也是一种身体上的锻炼，因为马洪必须破译周围人群的路径和动作，预测其下一步行动，并根据他遇到的情况或对象做出反应。

心理部分是最简单的，因为马洪既是一位伟大的战士，也是最后的红军。他必须知道如何阅读人员和单位的运动。即使人群比训练有素的士兵或团更混乱，他也可以依靠相似之处。

对他来说，真正的交易是锻炼的身体部分。他不得不用腿蹬，只是为了抵抗人群的流动，这种压力几乎太痛苦了，无法忍受。马洪一周前扔掉了他的手杖，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已经恢复正常，远非如此。他发现这项运动适合他，可以增强小腿和大腿的力量，以及保持良好姿势所需的深层核心肌肉。

他抗拒被人群推来推去，同时强行穿过人群。他的双腿很快就因疲惫而颤抖，但这是锻炼的一部分，马洪坚持不懈。尽管疲惫不堪，他仍必须保持清醒，否则他可能会被他从未见过的人伤害。

不到两分钟，人流和马洪爬到街墙上，远离压迫力量。汗水从他的头上滚落下来，他躺在那里几分钟。但休息并非没有分心。

在噩梦的恐怖中度过了这么长时间之后，马洪享受了他在拉索看到的简单事物。他看着买家和卖家之间的互动，孩子们在看台上奔跑，不习惯的人惊叹于小摆设，常客无视一切。

一旦他能站起来，他又潜入人群中。他必须一路走到湍急大道的尽头，然后回到起点。这将算作一次重复，他将当天的目标定为重复三次。

一个特别魁梧、肌肉发达的家伙径直走到他面前，马洪用尽全身力气穿过人群，离开了那个男人的去路。他的肌肉一直在痛苦地尖叫，几秒钟后，他不得不再次休息。这项任务对体力要求很高，当他习惯了这种压力时，他全身心地投入到训练中。

当他在人群中时，他的注意力集中在掌握周围发生的事情的每一个细节上。从最轻微的暗示中，他收缩了肌肉，以摆脱周围运动的漩涡。

经过一番反复，他将任务分析并分解为四种可能性。要么忽略，要么回避，要么转移或抵制。随着对情况的更深入了解，他可以部分弥补自己日益疲惫的肌肉。当他靠在墙上休息时，他摇晃着肌肉，喝了一点水，以尽快恢复。他呼出一口气，把水壶放回包里，消失在人群中，开始了他的第二圈。

自从噩梦战争正式结束以来，马洪一直在不停地训练，大约一个月前。他不得不在最后一刻改变他的大部分训练计划，但他并不后悔，因为他被松山军官学院录取了。一旦他出示了蓝色顾问写的推荐信，就毫不费力了。

然而，为了充分利用它的教学，他需要比他计划的更早地适应身体。起初，他甚至在申请战士学校之前就安排了整整六个月的训练。然后，他设想了缓慢的磨练，直到足以影响战争的军衔。有了合适的机会，就结束它。

除了，甚至在训练开始之前，他就不得不将其缩短到两个月。马洪甚至不确定他是否能够在开学前跑步。毫无疑问，在这种情况下，他会自欺欺人。被最好的军事学院录取，但身体不适合跑步？真是个笑话。

在正常情况下，他甚至不敢尝试，但一个人可以从军官学校毕业，其军衔比从战士学校高得多。就算他干掉了最弱的军官，也还是比他之前想象的要快很多。如果他因此被整个学校鄙视，那就这样吧。机会太大了，不能不抓住它。

对马洪来说，这只是一个用尊严换取效率的问题。几十年前，当他为了噩梦而抛弃拉索时，他就已经做出了这个选择。效率的尊严？他会毫不犹豫地再次走上这条路。然而，在内心深处，他担心在研究所等待他的是什么。尽管蓝军顾问声称，他知道一些关于拉索的事情。他听说过关于贵族的故事。他并不期待见到他们。

贵族只为拉索和拉索而活。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已经几十年没有见过噩梦了，因为自从噩梦被发现的那一刻起，他们就没有得到梦境药丸。其他贵族只是把梦魇当成另一个游乐场，带着一大群卫兵去那里，只是为了发现新的感觉，也许还能杀死一个阿门蒂亚。

对宫廷来说，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