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托付
方才清儿在她脸上画了一个时下最流行的妆容。可惜她对化妆天生的手残,怎么模仿也模仿不到精髓,平时她也只会在脸上打一些粉霜,论化妆技术,克林曼比她强很多倍。
"都要睡觉时间了,还弄这些?"
景澜一字一顿:"你管不着。"
舒尔茨觉得,他的景小姐最近调皮了许多。
"爸爸跟你说些什么了?"
舒尔茨在她身后的床坐下,"你猜猜看。"
"不猜。"
"你猜对了我就奖励你一样东西。"
"有奖竞猜?"
"是的,景小姐。"
景澜沉吟了会,还是说不猜。
"好吧,其实不猜也是有奖励的。"
"嗯?"疑问刚出口,舒尔茨就向她发起偷袭,抓她痒痒。
"哎……你个狗王八!"景澜又气又笑,一句中文脏话脱口而出,当即放下眉笔进行反击,也去挠他咯吱窝。
"好了,不闹了。"舒尔茨一手把她揽入怀中,坐在床上,把她托了托,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嘿宝贝,其实岳父大人跟我说,让我好好守护澜澜、呵护澜澜,嗯……他还说把澜澜托付给我了。"
他喊自己的小名,景澜有种想捶他的冲动。事实上还是往他胸口上捶了:"澜澜也是你能叫的?"
舒尔茨嚣张无比:"你是我的,我想怎么叫就怎么就怎么叫。"
"那你狗叫。"
"我……"刚出口,意识到这句话不对劲,舒尔茨呵呵:"亲爱的,你最近胆子有点大,你要知道你这句话对你的丈夫来说可是会触发某些奇怪的因子。"
"比如?"
"比如……"他奸笑着,"嘿嘿,比如现在和你坦诚相待。"说着,就要从她领口下手。
结果就是被景澜一手擒拿术给降服了。
"轻点打。"舒尔茨被景澜反手压制在床上,举白旗投降,"你的丈夫很脆弱的。"他示弱。
"真的?"
"真的。"
"这么脆弱,你怎么能做好我父亲的托付,你怎么保护我?"
舒尔茨笑了几声。
"那你可真是打击到我了,亲爱的。"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很快的,被压制的人换成了景澜。
舒尔茨得意洋洋:"嘚瑟?"
"哼。"景澜不恼,狡黠一笑,腿一抬,刚好踹在了舒尔茨的屁股,不过也没有脱离他身下的想法。
舒尔茨故意叫喊了一声。
"你可对我太狠了,亲爱的甜心。"
"对丈夫自然是狠点才行。"
舒尔茨想了想,表示赞同:"我懂的,打是亲骂是爱。"他摸上她的眉,"这部分还没画完,我想我可以试试。"
"你会?"
舒尔茨老实道:"不会。"
景澜还是把眉毛给他做实验。
镜子前,舒尔茨握着眉笔,为景澜描眉。他很细致,每画一笔,就会看一下镜子,检查有什么不足的地方,有的话就擦拭掉,加以修整。
他没有学过女孩子化妆这方面的东西,看着却像专业的,给景澜画的细眉,竟出奇的好看。
"你从哪学的?又是哪个酒会上的女孩子教你的?"
"什么女孩子?你的丈夫清清白白。"舒尔茨气哼哼道,"澜澜的疑心真重,老是怀疑你丈夫的忠诚。"
"别叫我澜澜。"
偏生舒尔茨逆反心理极重,连着好几声喊着澜澜。
景澜被他气死,又无可奈何,最后只佯装嫌弃:"幼稚至极。"
舒尔茨给她描上最后一笔,看着镜子欣赏:"你的丈夫那么聪明,还心灵手巧,描个眉罢了,有多难?看看,我的澜澜多好看。"
又叫澜澜。景澜伸手掐了掐舒尔茨的虎口。
舒尔茨朗朗笑着。
"来,再给澜澜挽一个头发。"他拿起放在梳妆台上的木梳,把景澜长发梳开、梳顺。
这次花费的时长不久,景澜看着他手势,不过一分钟,簪子穿过发间,固定好,头发盘了起来,发型简单大方。
"没想到舒尔茨先生已经对簪子的使用手法逐步娴熟。"
"都是为你而学。"
景澜对他莞尔:"舒尔茨先生有心了。"
"既然有心了,那……你的丈夫想要一份犒劳。"
"哦?犒劳?"
"这里。"他点了点自己的右脸颊,像一个迫不及待要奖赏的小孩。
景澜无奈的笑了笑,在他脸颊落下轻轻一吻。
"这样?"
她的唇有些冰凉,吻却很温暖,直沁他心脾。
"这还不够。"舒尔茨得寸进尺,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