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乖弟弟的嚣张继姐(4)
书房。
天朔进了书房,县令让下人去请大夫。
看着面前站着的两人,“到底怎么回事?”。
殷因怕他说完自己更挨罚,赶忙张嘴先说,“爹爹,我是看他受伤了,还为他请了大夫,还给他上药了呢”。
县令……你要不要看看你说的什么,跟刚刚在正厅可不是这么说的。
天朔都难得抬头看她一眼。
县令瞪了她一眼,看向天朔,“天朔你说怎么回事?”。
天朔拱手作揖,“父亲,正是大小姐所说”。
县令的紧紧盯着他的眸子。天朔不为所动,直到下人来报,“老爷,大夫到了”。
县里挥手让天朔下去包扎,殷因看人走了,自己也悄悄的跟在后面,想混出去。她还是挺怕这个爹爹的。
县令看着后面像要把自己隐身就势出去的女儿,“殷因,留下”。
殷因垮垮个小脸,转了过来“是,爹爹”。
天朔看她那一脸不情愿的小模样,心情颇好,还贴心的将门关上了。
县令想拿醒目拍一下桌子,结果家里没有,用手拍了一下。
“啪”,的一声,殷因吓了一跳,当场就跪下了,她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啊,爹爹”
县令看女儿这么不惊吓更来气了,将来要是陷害人,别人吓几句,她不就招了?
等天朔包扎完回来,开门,就看见她捧着小手,跪在地上,眼里含着泪,右手手心红通通的,天朔微微皱眉,打她了?
殷因刚刚被打了几个手板,其实县令没咋使劲,谁让她娇气,皮肤嫩,经不住打,手就这样了。
看着人回来了,殷因又暗暗瞪了他一眼,不过不敢让爹爹看见了,都赖他,好疼。
县令看着进来的天朔,“天朔包扎好了?”。
天朔点头,“是,父亲”。
县令看他没什么事,继续说道,“你们虽然不是亲姐弟,但是,进了一个门,就是一家人,以后要相互扶持,比外人要亲近的多,希望你们今天长长教训,别再耍些小把戏”。
天朔知道这也是在点他,俩人齐声,“是,谨记爹爹/父亲教诲”。
县令挥挥手,“行了,你们回去吧,殷因罚抄写佛经一本,三天后给我”。
殷因震惊的抬头,佛经?还一本?,实在不行财神爷还是打她两下子吧。
天朔看着委屈的人,上前扶着她起来,殷因本不想用他的,但是,爹爹刚刚说完,自己不能打他脸啊,就势起来了。
“爹爹/父亲,孩儿告退”。
县令看着两人的背影,起身也往屋里去。
俩人走出院子,殷因便甩开他的手,“假好心,绿桃,我们走”。
天朔看着她瞪着大眼睛,气呼呼的走了,现在看着怎么这么可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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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宅院。
绿桃看着小姐有些肿起来的手,老爷怎么下这么重的手啊,连忙让人去拿冰块,垫上两块锦帕,给小姐敷手消肿。
一报换一报,自己打了他,他也报复回来了,以后自己就让爹爹好好供他读书就可以了吧。
上完药,手还是火次燎的疼,没关系,睡着就不疼了,殷因心里想着。
半夜,守夜的丫鬟好像闻到了什么香味,后面就睡着了。
良久,屋内响起开窗户的声音,天朔借着月光看着床上的人,也不知道是做什么不好的梦了,还是手疼,睡着了还哭。
天朔叹了一口气,看向了她的手,红彤彤的还是肿了起来,上面的药膏早不知道蹭哪去了。
其实,绿桃上完药膏是打算包扎起来的,就怕她晚上蹭到,殷因觉得自己睡觉很老实,包扎还不透气,自己把手放在枕头上就好,上面搭上一个手帕。
天朔坐在床边,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罐罐,将她手放在自己的腿上,一点一点将药膏抹上去,在细致的揉开,揉着揉着,真软啊。
俯身又轻轻的将殷因小脸上的泪珠擦掉,“怎么这么愿意哭啊”,声音像是念念自语夹杂着些许的无奈。
药膏里含了风雪草不仅能消肿止痛还能缓解热痛。
将药膏放在床头,将她原本的药膏拿走。起身看见压在身下的手帕,偷偷的带走。
殷因在梦里梦见了被打,呜呜呜~,她的手,哭的正伤心呢,突然感觉手上冰冰凉凉的,不再热痛,殷因动了动自己的手,好了?,以为是睡前的药膏起了作用,没心没肺的又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早。
绿桃就发现小姐的手帕早蹭掉了,估计昨晚的药膏白上了。
殷因看着消肿的手,“绿桃,一会儿在抹一点药膏”,要好了。
殷因伸手给绿桃看,“是,”。难道小姐是早上才把帕子弄掉的?
绿桃给殷因梳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