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有人哭有人笑

最后的成败就在这一年工作日的最后一天，他们和对方公司早晨就坐在会议室一直谈到下午都还没有最后拍板，各方面特别是对于各个关键数据的依据双方都准备充分，因为量太大了，在价格方面双方都让得举步维艰，鉴于大家都有合作的诚意，饭点到了决定先吃个饭，交易不成情谊在，关于商战谈判的坑和圈套王观算是大开眼界了，自己这面的底牌他是清楚的，对于艾总的智慧他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双方博弈的精彩程度已经让他达到忘我无我的境界，艾总吩咐王观把酒给大家满上：各位，大家谈了一天也累了，我们吃饭就吃饭，只谈吃饭不谈合同，这是我的女儿，这是我的侄子，你们来给各位叔叔伯伯倒酒，要倒满哦酒满敬人……大家都夸王观和艾玥：这两个娃娃长得好乖哦……艾总和助理开始依次和大家叙旧举杯，喝到第二轮对方老大就叫把合同拿上来，立刻就签了。饭吃到最后，对方公司的人个个都是扶上车的。艾总送别了众人，自己也倒了。

艾玥看着人事不省的爸爸，着急得流泪，自己花钱想怎么花怎么花，没觉得它是钱，它就是一个符号一个数字而已，原来哪个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艾玥第一次感受到了爸爸的艰难，王观直接把艾总拉到医院挂的急诊，直到挂上点滴，情况稳定了，他叫艾玥回去睡，他在这里守，艾玥坚持不回去，直到半夜两点过，医生说没事了，可以回去睡了，他们两个才扶着艾总回家。

王观看艾总躺好了，告别艾玥准备回家，艾玥追上来从后面抱着他：你不走嘛，我有点害怕……王观知道艾玥妈妈上周去另一个城市看望艾玥外公明天晚上才能回来，家里就艾玥一个人，他也不放心艾总，艾总对他那种温暖，他有时候觉得像父亲，王观一边说好的一边在沙发上躺下，艾玥搬来被子枕头给王观盖上，关灯，自己也在沙发另一头躺下了，她家的大沙发睡三四个人都没问题。王观拿出手机给胡小真发了一条消息：宝啊，我和艾玥同床了，没共枕。早晨收到胡小真的回复：共枕了再告诉我。

第二天艾玥醒来的时候，王观不见了，啥时候离开的她都不知道，爸爸也基本没事了，不停赞叹王观有家教，品德好。

千户万户瞳瞳日，总把新桃换旧符，过年了，水生在胡小真家过完年初三就离开了，忙得脚后跟打后脑壳，胡小真也很忙，每天天没亮就干活到天黑，适逢新春佳节，镇上的饭店，酒楼生意超火爆，结婚的，办寿宴的……各种基本都安排在这个时候，因为回家过年的人多，办起热闹，收礼都多收好多人头，所以家家户户爱把一年的酒都集中在正月办，胡小真爸爸每天都要去送蘑菇，商户爱买她们家的，因为蘑菇品种齐全，现采现送，新鲜。

年假过完艾玥爸爸叫王观继续去公司实习，王观又去上了几天班，快大年十五了，这天艾玥爸爸带着王观去外面谈了事情回来，叫王观直接把车开到山上度假村去吃饭，王观知道那里，就是他和胡小真泡温泉那里，到了那里他才看到艾总请了他全家，堂姐全家一起吃饭，席间艾总带着艾玥举杯致谢，感谢王观那天在医院照顾他，夸赞王观爷爷奶奶爸爸妈妈教子有方……除了王观妈妈吃得提心吊胆外，其他人都吃得情意绵绵的，饭后稍事歇息大家都去泡汤，泡了个把钟头他们年纪大准备回去了，让王观陪艾玥多泡会儿，王观示意艾玥和大家一起下山，艾玥视而不见，王观就在上次和胡小真泡那个深度一米二三的池里游泳，艾玥过来说自己不会游泳让王观教她，王观心里知道那么贪玩的她不可能不会游泳，还是给她示范了一遍，艾玥划不了几下就开始下沉，她想抓住王观，王观不见了，开始她以为王观上厕所去了，等了很久都没来，她知道王观一个人走了，艾玥气得在汤池里哭了一场，起来换好衣服独自下山。心里发誓再不理王观。

天还不太亮爸爸就拖着蘑菇送货去了，妈妈也去了，爸爸要去拖饲料，让妈妈在酒楼照看蘑菇过秤，三点过就起床帮爸爸摘蘑菇的小真准备回家洗个脸，快到家门口的时候，她看到门口小公路上有个人，感觉像是王观，“胡小真，你花痴，王观怎么会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出现”，越走近越像，她观察那个人在那里徘徊，她拿出手机拨通了王观的电话，那个人接电话了耶，胡小真心里一股暖流流过：天蒙蒙亮的早晨，一个对农村不熟悉的男孩，就因为她，来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王观也看到了她向她跑来，胡小真惊奇地问：你怎么来了？啥时候到的？王观：再见不到你我感觉我要窒息了，我昨天早晨出发，开了一天一夜，困了就在服务区打个盹，我刚到，……胡小真：你饿了吧，走我煮东西给你吃……胡小真把蘑菇煮鸡汤里头再放点米饭进去，鸡汤烫饭，再给王观拌点小菜，王观直说太好吃了，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饭……“你爸爸妈妈还在睡觉？”胡小真：大少爷，他们哪里有那样的好命？出去送货去了……王观一把抱住她：家里没人你不早说，我都不敢碰你，我都想死你了……胡小真推他：我没洗脸……王观：今天你就是脸上有屎我都要亲你。胡小真：你脸上才有屎，你全身都有屎……

胡小真领着王观去看她家的香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