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似曾相识 开展

玄武绕过地摊走到少女面前的同时，少女也朝着玄武走向他。两人凝视着对方，女方呼吸开始有点急促。没有任何人可以说出一句话来，女方主动伸出手拉在男方的手背上。玄武曾在睡觉里见到过的画面重现在这似曾相识的景况里。眼前的少女就是七岁那年跟父亲说的那位叫羚羊的少女。

愣在那里的两名女生眼睁睁的看着一名不知名的男生抱起姐妹就消失在地摊走进店铺内。两女子只好暂时充当着跟放地上的金属饰物有关系的人，跟好奇前来问长问短和有兴趣以物换物的人装神秘的解读有关会闪亮的金属品是来自铜锡及一些说了也没人能听懂的古怪矿石经高温下铸造出来的精华。

店子内的男女有怎样的沟通和接触，外界没人知晓，只有她俩花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彼此了解。羚羊走出店门外，两个姐妹手里拿着一大堆的布帛币，铺地上席上的金属物全数不翼而飞，都被卖掉了。

走在羚羊后面的玄武被三个笑脸迎人的少女把她们手里满是布帛币同时塞到玄武的手里。有点惊喜的玄武目送三个活泼在笑的女生急步走离后，只好把地席收起，回到店铺里前，还是忍不住回头在寻找那三位姑娘的背影，果然在老远处看到回首跟他挥手的羚羊。

时间过得特别的慢，睡了午觉，弄了大盘肉，掺杂了马肉和鹿肉的炖品，喝着酒吃了几块不知是鹿还是马的肉，倒头便睡。

臧氏跟玄氏两个部落已扩展到彼此只隔一条河之距。北边是母权制，河的南边是父权制。有往返两地的木筏和码头接载人客及牲畜。

睁开眼时天色昏暗。朝着北边的河道飞奔而去。飞身跃过刚好划离河面的一艘木筏上。帮船夫一起合力拉着绳子把木筏拉到对面，老远已看到羚羊站对岸上朝着他挥手。木筏还差两米才到木搭建的小码头，急不及待的玄武一步刚好跨到木板上，奔向羚羊。两人就消失在船夫的眼底下。

急不及待的一对男女把自身上的衣物脱光。女生把男生推倒在杂草丛生的泥地上。不需什么亲吻或爱抚之类浪费时间的举动，女生直接就坐到男生上面……。

两件肉体朝着天际上的开始展现的繁星。玄武为羚羊盖上衣服。

玄武：“这里距离那些光点不知有多远呢？”

然后指着刚冒起的月亮：“月！”

羚羊：“月？”

玄武：“嗯！月！”

大手拿起小手在小手手掌中写下象形的月字。羚羊看着不是月圆的半月，再看用泥巴在手掌留下半月及月字中间的两条横纹。羚羊突然主动的亲在玄武的唇上。小手指触摸在男生的嘴唇上时，感觉到很柔软的感觉。彼此开始在对方的唇上触摸。

天色全黑了！彼此只能用手触摸对方的脸孔及身体。那艘木筏在远的河道上亮起一点小火光。玄武全凭手感为羚羊穿回衣服时，羚羊被摸到浑身颤抖的在笑。她目送像鬼影离开的玄武，隐约还可以看到他的影子跳上木筏，看到他拿起那盏油灯朝她挥动。

远去的木筏，羚羊转身跑回去，心里甜丝丝的直接扑进床上，回味着刚才的激情和黑暗中玄武有意的在为她穿衣时的摸索挑逗。整夜失眠的少女，茶饭不思。越想就越害羞，把脸埋进自己的衣服里面，却把肚脐露了出来。拿毛皮索性掩盖头颅好了。

走到河边敲响的玄武为船夫打造的金钟。河对面传来船夫的喊声。船夫扶持着羚羊的手把她拉上木筏，水流今晚很急。木筏摇晃不定的，把羚羊都弄湿了身。

静悄悄的走进玄武的前铺后居，隐约看到油灯在房内闪烁。像个小偷一样，慑进地铺上玄武盖着单薄的麻布被窝里，用身体贴在玄武的背部。小手绕到玄武的胸前取暖。被弄醒的玄武只是睁开眼睛，感觉到那股已熟悉的气息。伸手朝身后的小屁股轻拍了几下。

听到羚羊发出轻轻娇柔的声音。一前一后的男女，就这样静静的睡着了。深夜，两人差不多同时睁开眼，才发觉彼此是额头顶着额头，左手握着对方右手右手抓住对方左手，彼此膝盖顶在一起。这意思是羚羊睡着后没有怎样的大动作，玄武则从背着她到面向她，然后还捉着羚羊双手。

发觉自己还抓着人家双手及手腕，玄武松开了手，也把身体伸直但还是侧身躺着。羚羊也把身子伸直然后挪前用胸挺在玄武的胸前。小手拍打在玄武屁股上也把她自己的下肢贴到玄武的大腿上。

油灯的火光已差不多在耗尽油料而逐渐暗下来。玄武想坐起来加添油料，羚羊双手紧缠着他，像不许他分心，盯着玄武的轮廓，捉着玄武的手按在她的脸部。玄武意会到羚羊的心意。灯油耗尽，陷入一片漆黑。只闻喘气声和房子外夜间活动的蛇虫鼠蚁之声。

相聚的时间永远好像太短暂，眨眼又见天亮。虽然两人都欠缺语言沟通的能力，但彼此都有最基本在生活方面的词语可供大至上的了解到双方起居饮食的习性。反而肢体的接触比语言来表达一种喜欢对方和爱意，让对方实时感受到这种感觉。

玄武捉着羚羊的手在抚摸和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