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新风向
个领域,超人般的存在。
她在国外十五年,仅回来过两次:弟弟出生;桐奶奶一家辞回故里。两次回来的时间总共加起来不到二十天。
除此之外,她从没休过假,从没放弃过自己既定的目标。
她一直觉得自己在路上,奔跑加奔跑,乐在其中,一个又一个目标。
若不是爸妈出意外,弟弟无助,她还会在奔跑,因为一个又一个目标在向她招手。
她从不饮酒,也不喝饮料,是自保也是洁身自好。
她抽出瓶白水,旋开,喝了口,移出巴台,抬脚卧进秋千床里。
她扭动几下,悠悠地晃荡,有一下没一下,感觉深一下浅一下,眼眸仰望,星空深邃。
她侧了下身,侧脸而卧。舒适地啍了啍。
半生浮梦,偷得几许闲,她似乎睡着了。
猛然间,手臂覆上温热,她浑身一悸,挣开眼睛,一片光亮,陈露正抓着她的手臂轻轻晃悠。
“小姐,你在这呆了三个钟头,太困了,咱回去睡,这里太潮湿,不能呆久,”
陈露看她完全醒了,就半扶半拽地从秋千床兜里把她捞出来了。
陈露瞅着李风进了一楼厅堂,仰头看见书房灯亮,便去关了花房的灯,回了住舍。
李风整六点起床,知道楼下院里别无外人,就下去跑步了。
沿着院墙边道跑了半小时。
这是她自回国后的第一个晨跑,以前在国外时,晨跑是风雨无阻。记得一次是在北欧,冰天雪地,一片茫茫雪原,她是在齐膝盖的雪地里艰难地跋涉,最后实在是累得要死,筋疲力竭,她便在雪原上滚滚滚…回到了寓所。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里有三百六十天是在晨跑。在她的意识里没有节假日之说,生活就是去征服一个又一个的高峰。
她所在团队里的异性同伴们,也根本感觉不到她是个女性同胞,只认定在征途的路上她是个极品的狂人、疯子。
收回思绪。
她风风火火地去淋浴洗漱,下楼吃了早餐,又驾着“伪跑车”轰隆隆地飞了。
此时,公司顶楼的超大会议室里,长枪短炮已经就位,来自世界各地的媒体人们在翘首期待那个高光时刻的到来。
她前脚跨进接待室,后脚航运部执行副总裁进来了,说公司有一船货在△△水域被劫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