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初到四合院
阴冷!刺骨的阴冷!
林源被冻醒过来,迷迷糊糊的缩在被窝里,薄薄的被子里面的棉胎都结成块了,一点儿热量也存不住。
看着几乎空无一物的房子,林源不禁一阵发懵……
“老子不是参加期末体测晕倒了吗?这也不是校医院啊!”
突然“嗡”的一声,一股信息汩汩流入他的脑海:
林源,这个前世的脆皮大学生穿越了,穿到了六十年代跟自己同名同姓的小青年身上。
这一世的林源,45年生人。
他刚出生的时候,父亲在前门大街开了一个酱菜铺子,在南锣鼓巷一所四合院的前院买了三间东厢房,算是家境殷实的小康之家。
谁知道,48年遇上溃兵敲诈,他父亲宁死不从,结果酱菜铺子被一把火烧了干净,连命也赔了进去。
母亲辛辛苦苦把他拉扯大,遇到三年饥荒,把吃食都省给原主,终于没撑过去,在某个晚上一觉睡过去再也没醒来。
原主母亲死的时候,对门的小学老师阎埠贵,还有中院的那个八级钳工易忠海都跑过来要帮原主料理丧事。
谁知原主母亲生前就经常跟他说院子里的人一个也不能信,原主是个脾气倔的,想起母亲的话,把两人硬生生撅了回去。
这事儿过了没几天,原主忤逆不孝,气死母亲、因为心里害怕不肯办丧事的谣言就传了出来。
原主打零工的粮店、家具厂都辞退了他,连供销社去西山拉煤球这样又苦又累的活儿也不要他了。
现在是61年,本来是大灾之年,十六岁的原主被孤立的,找工作找不到,借钱借不着,要吃的没人给,不得已变卖家具坐吃山空,终于陷入山穷水尽的地步,把自己生生饿死了。
这才给了林源穿越过来的机会。
林源裹了裹身上的薄被,心道:自己这是穿到了禽满四合院的世界啊?
他强忍着腹中的饥饿,顾不上埋怨原主能憨批到把自己饿死,开始轻声喊道:“系统?
“系统欧巴?
“系统爸爸?
“系统爹地?我是英砸啊……”
可惜,“叮”的一声始终没有响起……
“MMP,竟然没系统!”
林源骂骂咧咧,忍着寒冷把衣服穿好,现在他想的就是赶快搞点吃的,以免再次被饿死。
那样的话,丢人事小,可这房子不就便宜了院里面那帮禽兽了吗?
原主被饿死,本来就是院里禽兽们的阴谋,在这个名声比天大的年代,拿软刀子噶人,一看就是道德天尊的手笔,说不准还有聋老太的谋划……
三间房子,一条人命,孰轻孰重啊?
林源停下胡思乱想,他决定去后院找许大茂借粮,
许大茂虽然是小人,但在这院里始终是圈外人,让林源名声毁掉被饿死的这个阴谋,许大茂可能知道,但不一定参与了。
原主因为许大茂的名声,一直不屑于去找他借粮,可现在这个林源完全没有这样的道德洁癖,都快饿死了,还洁癖个屁啊!
可没等林源出门呢,房门“吱扭”一声就被从外面推开。
一个戴着眼镜的干瘪小老头钻了进来,眼镜腿还用胶布绑着。
“啊,林源,你没死?”
阎埠贵脸色闪过一丝尴尬,惊呼道。
“阎埠贵,你这是什么话?咒我?!还有,这大晚上的,你来我家干什么?我记得我插门了啊?你这是要砸明火?还是偷东西?”
林源铁青着脸质问道。
阎埠贵脸上闪过一丝惊慌,阎解成这个混蛋,刚才还信誓旦旦的说自己把林源家门上的插销扒拉开了,而且没听见屋里有动静,估计林源已经死了……
阎埠贵听了,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遗嘱”和印泥,想着趁没人发现,自己先偷偷过来,拿着林源的手把手印按了。
然后给老易、老刘一些好处,等过几天开全院大会,自己再把“遗嘱”拿出来,到时候这三间房子不就姓“阎”了吗?
他知道老易也对这房子有想法,可近水楼台先得月,我这儿占着地利呢。
退一万步,这真要闹到街道,大不了把易忠海的阴谋都抖出来,看是你一个道德天尊更在乎名声,还是他阎埠贵更在乎名声!
本来谋划的挺好,
谁知道,
“遗嘱”写好了,人没死,
尴尬了!
“你这是要砸明火?还是偷东西?”
林源再次铁青着脸质问道。
“知道这屋里有人,你还撬门进来,就是砸明火!
“以为这屋里没人,你敢撬门进来,就是偷东西!
“怎么?你还要杀人灭口?!”
被质问的阎埠贵手一抖,手里给自己壮胆用的火钎子,哐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