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突然袭击
一股异样浮现心头,夏禧忽然觉得这是不是出现bug了,怎么?怎么这么简单?
她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发觉时间还早,便耷拉着拖鞋下了床,楼下的餐桌上果真有一杯牛奶和做好的三明治,拿手探了探温度,不算太凉,于是三下五除二地将三明治给啃完了,又端着牛奶在这楼里逛了起来。
她不敢有太过明显的举动,毕竟不知道这儿到底有没有监控,只是视线四处扫着,看着有些像书房的房间,便留意着位置,又晃晃悠悠地走到顶层去。
办公室内,顾立远自夏禧起床后便留意着监控中的画面,见她真当家一般逛了起来,心中那些疑虑消散了大半,但却还是没有放下戒心,直到看到夏禧逛完后,收拾了一下自己,驱车离开,他才释然般地笑了笑,对自己的草木皆兵的举动觉得有些可笑。
夏禧提前了一个小时到了机场,将车放好后,同白盛玫会合,一同搭乘飞机去了东北。
飞机上,白盛玫对即将去东北的心情显得尤为激动,而这种激动也表现在了她一刻不停地开始背起自己的台词,夏禧没去打扰她,默默地坐在一旁看着早先已经下载好的电影。
因着临时买票的缘故,同剧组的人没能一趟走完,毕竟等下雪的这件事可不是光凭等就能等来的,费严索性给每人放了一周的假,在东北就是玩,但是只要下雪必须得半个小时之内就赶到。
夏禧倒也乐得自在,一下飞机便去打卡了各种地方,白盛玫却不敢太过放肆,上镜胖十斤的话是怎么也做不了假的,于是变成了夏禧大口吃肉,她只能小口喝汤。
回到剧组下榻的酒店,费严查了天气预报后,赶紧拉着几个有戏份的演员开始排起了戏,“快快快,我先看一遍,查了一下明天大概要下个两三个小时的雪,咱得抓紧时间,最好都一次过。”
白盛玫倒是早早地便做好了准备,台词在她心里是背得滚瓜烂熟了,但其中的情绪她却怎么都拿捏不到位。
费严皱着眉,而后喊道,“停一下,盛玫,你这情绪不对啊。”
一旁的胡满也点头应和,“导演,我觉得是太满了,不是非得大哭才能表达自己的绝望。”
夏禧站在门口看着,又翻了翻剧本,雪天拍摄的这场戏,是全片的高潮戏份,白盛玫所饰演的角色同男友来到了东北看雪,却不知男友早已决定杀了她,当她被推进雪坑时,绝望不解,最后彻底死在了灿烂的雪中。
但这个故事是有两版,一版是绝望痛苦交织,一版是明知此趟是不归路,却任抱着希望前去。
夏禧是个门外汉,不懂其中的设定,但本着自家艺人在,尤其还是晚上和两个男人讨论剧本这种事,她还是像个桩子一般将门大开杵在门口。
白盛玫有些苦恼,说出了自己的困惑,“导演,我是觉得这段戏我想两个版本截然不同,但是现在这样演着又觉得太别扭了。”
胡满眼睛一瞧,便看见了在门口站着玩手机的夏禧,随即出声问道,“夏小姐,你觉得这段戏应该怎么才能更有代入感呢?”
夏禧指了指自己,有些疑惑,“我?我不是专业的。”
胡满点点头,随即望向费严,“费导,我觉得让夏小姐作为一个观众的视角来看咱们的这场戏,怎么拍,怎么演能让观众进去,这更有说服力。”
费严沉思片刻,同意了他的说法,“小夏,你说说呢,单纯以一个观众的视角来看,你更希望看到什么样的?”
“费导,千人千面,我这说出来,也只能代表我一个人的看法。”
夏禧说完,看着费严真诚的目光,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是觉得吧,作为一个观众,我想要的是反转和差异,盛玫的想法没错,就是得不一样才有看点,但是不一定非得用哭表现绝望,还能是绝望到极致已经哭不出的麻木,而且咱们这个戏,是悲剧又不同于一般的悲剧,还是带了些复仇的爽感在的。”
夏禧想着书中,记者采访费严对《往生》这部戏有什么遗憾时,他便是说最大的遗憾便是到现在他都没拍出雪景之中的死去他真正想要的感觉。
她不知道费严到底是想要个什么感觉,只能说出自己的见解。
谁知费严听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而后开口,“对!就是这样,你们先出去一下,我改动一下剧本。”
说完,他便起身将众人赶了出去,胡满被赶出时,有些无奈地笑了笑,“费导就是这样。”
夏禧听着倒是多看了他两眼,胡满似乎和费严很熟?但这不是她所关心的范畴,同胡满简单寒暄了几句后便带着白盛玫回了房间。
一进房间,她便催促着白盛玫快些洗漱完后护肤,等两人敷着面膜躺在床上时,都舒服地叹了口气,倒不是费严抠,舍不得多开一间房,而是他选的地方实在是前不沾村后不挨店,唯一的一家酒店条件便是如此。
“夏姐,你和陈谦怎么看着熟又不熟的样子啊?”白盛玫忽然出声问道,兴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