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荒谬的游戏
看上的女子又怎么会和他好呢!于是,他就想到了把柳渐汐毁灭,那这样一来,白家女就没有和他再续前缘的可能了。而他暗中打听了柳渐汐的画室所在的地方,一般他都在那里,而他见屋内有人,就放火烧了……
邵逸飞对白秋月说道:“我得了他为你作的那幅画之后,梦里有个道士告诉我只有你能救我体内的顽疾,所以为了得到你,我特意去了一趟你家,但是没有寻到你。”
“所以你放火烧了我的家?”白秋月心情悲伤地听了邵逸飞所说的放火烧了柳渐汐之后,她的心就如同被一点点被凌迟了一番,也想证实巧玉所说的话的真假。
“有的事情我做过的我会承认,但是没有做过的,我是不会承认的,至于你家的大火,不是我所为,而我,当时去你家的时候,你的父亲可能心中有愧,再加上你家中的丫鬟慧玉说出来了你二娘的罪行,你二娘的罪行被揭露了,你父亲知道你是被冤枉的,估计是很愧对你,最后,一气之下放火烧了这一切吧……”邵逸飞平静地叙述着。
白秋月听了邵逸飞的叙述,她才知道邵逸飞和白府的纵火案没有任何关系,但是柳渐汐家的大火确实是他所为,花臣一家确实是他杀的,而柳渐汐确实是他所杀。
前尘往事历历在目,她想起来了曾经来府上的那个道士,也是邵逸飞梦见的道士,他说那幅画上的女子就是邵逸飞要寻找的,可以救邵逸飞身上的顽疾,而那幅画正是柳渐汐所做,柳渐汐前世,与自己有一场缘分,却被邵逸飞前世给逼死了,这一世,是被邵逸飞刺死!
他们三者之间,有着某种关联。像是冥冥中安排了这一切一样。那个道长才是洞悉这一切的人。
她的梦境中,总是会出现邵逸飞杀了柳渐汐这样的画面,似乎注定的结局,似乎一直被人盯着一般,仿佛这故事按照注定的剧本在上演着,有一种宿命感。她想着这些,突然不寒而栗。
前世的因,种下今世的果。
白秋月对邵逸飞忧伤道:“我做了一个梦,梦境里,我是叶秋姿,你是司徒寅,而柳渐汐是贺离笙,悲剧同样上演,那个故事里,你把贺离笙逼迫致死,不同的是,贺离笙与叶秋姿是相爱的,而她到死都没有原谅司徒寅,诅咒他来世会收到锥心蚀骨之痛,你觉得这故事残忍吗?”
“秋月,我想问你,你爱过我吗?”邵逸飞有些忧伤道,其实他是相信宿命的,不然为什么偏偏自己会有顽疾,顽疾复发,有一种锥心蚀骨之痛,为什么偏偏,自己得到了那幅画之后,只有找到梦中之女才能治好自己的顽疾。
“从未。像你这般冷漠无情的人我又怎么会爱上你呢?你要知道,叶秋姿为了骗司徒寅,只能采用策略,故意假装爱上她,而叶秋姿并不爱司徒寅,只是存在恐惧的心里,而我对你,其实,也是这种心里,我怕你,我为了保护自己,想复仇,想找到你这个靠山,所以装作爱你,你明白了吗?”白秋月说着话的时候,因为说得太过激烈的言语,身体而微微颤抖,而她的眼泪水从眼眶中流了出来。
邵逸飞颓然地笑了几声:“呵!我还以为,还以为,你爱上我了呢?你竟然欺骗我……”他喝了一口闷酒,望着那孤独的明月,深思怅惘,在战场的时候,有多少个晚上,他想白秋月的时候,都会望着那天空的明月,只可惜,那明月,却不属于他,他愤恨地把杯子砸到了地上,碎裂的声音让白秋月的心一惊。
他的眼睛红彤彤的,是因为喝了太多的酒,像是哭过了一般,而他借着酒意,突然拍桌而起,怒道:“那么,你一直爱的人是柳渐汐吗?”
“是!我爱他!我爱的人一直是他,你知晓答案了,你开心了?”白秋月强忍住内心的悲痛,她看到邵逸飞那么伤心她的心在隐隐作痛。
“可是,那么多个日夜,你都在骗我,是吗?”邵逸飞痛苦地看向白秋月,突然看到他桌子上的那把宝剑,赌气地说道:“好!很好!白秋月,你竟然那么爱柳渐汐,那么,我今天就要送你去见他!”
白秋月知道她说得话让邵逸飞彻底失去了理智,她也知道邵逸飞的脾气性格,他就像司徒寅一样残忍,然而她也无所畏惧,这情劫,也该过去了,她站在原地,也不躲,就站在那。
她闭上了眼睛,邵逸飞拔出了宝剑,就要刺杀她,然而,他的动作还是停了下来。他不忍心伤害他的心中挚爱!他不忍心。他颓然地把剑扔到了地上。整个人也悲戚地瘫倒在地上。
白秋月出去了,背过去的时候,她泪流满面,她不想让邵逸飞看到此刻哭成泪人的自己。
后来,她避免看到邵逸飞,就带着自己的儿子去嘉慧郡主那住了。思凡和自己的儿子玩得特别好,白秋月看着两个孩子在庭院间打打闹闹的场景心中也有了一些慰藉。
只是,那前世的画面一直在脑海中浮现,萦绕不去,她没有把这些事情和嘉慧郡主说,嘉慧郡主带着白秋月去神庙祈福,当白秋月看到了吕洞宾的时候,竟然感觉到吕洞宾好像正一脸悲悯地看向自己。
而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