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玉碎篇：不灭之缘

会引起东方淮鱼的注意。”

〈拜托，人家闲的没事，天天看你那死动静干什么？她最多只是在你这边留了一道神识监察，你的身体状态和地理位置，确保你没有被人带走生命安全之类的事情，天天窥探你，倒显得她无礼了〉

白玉：………防人之心不可无。

〈切，该防的不防，不防的倒是防的挺紧。那天雅问仙，当初你刚遇见他的时候如此巧合，如此诡异，我怎未见你起疑呀？〉

白玉：小雅不一样，她不可能………

〈是是是，不可能害你，不可能骗你，不可能做出对你不利的事情，恋爱脑真该死。〉

造物主：我****你个**系统，你TM有本事再说一遍，恋你**，我******。

元创祖：噗呲，咳咳，消消气，消消气，剧本需要剧本需要。

造物主：我需要你**，你***，我****。

元创祖：…………，这下好了，转移攻击目标了。

“你为什么还会出现在这里？杰瑞尔！”

“这可怨不得我啊！谬希娅小姐，我也是自己被召唤过来的呀，再说了当年那件事情我也是万不得已啊。”杰瑞尔轻声说道语气中甚是平静，甚至还带有几分玩味。

听到如此，谬希娅大手一挥，一把银剑出现在了她的手中，银剑猛然挂在杰瑞尔脖颈。

“我这就给小玉，报仇雪恨！”

“逝者已逝，何必沉迷于过去，依我看来我们这算是另类的重活一世了吧，便是如此，又何必再将前世的情仇延长至今生呢？”

“好一个前世今生，因为你多少家庭妻离子散，因为你多少无辜人民被卷入战争，因为你多少新兴国家坠入硝烟，从始至今，你甚至从来没有一个认为自己是个罪人。”

谬希娅一边说着，一边握剑的手不断的颤抖，剑刃跟着在空气中抖动，发出了金属的声音。

沉默，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不知什么原因，两人就这么维持着沉默，直到杰瑞尔再次开口。

“罪人？你就是这么看待我的吗？我承认当初那件事情是我的失误，是我的失责，对你对白玉我都应当深表愧疚，是我的一己私欲葬送了你们，是我的一时欠缺，埋葬了一切，是我漠视生命了，不过若是你以那屠国灭族之事来给我定罪的话，那便是说笑了，磨灭国家，屠戮人民，这有什么错吗？难道你认为那些社会的渣子，那些对人类文明没有任何作用的灰尘，这些活着浪费资源的废物，也有资格称之为人，也有资格享受生命应有的权利？固然生命是宝贵的，生命是昂贵的，生命是无价的，生命是盖过天的，不过我可不认为那些白吃人类文明粮食的渣子配称之为生命，他们活着就是我对他们最大的恩赐，说实在的，我还是心慈手软了，我居然还让他们白吃白喝的享受人类文明的成果，享受伟人留下来的无尽财宝，他们应该叫我圣人才对。”

“社会的渣子，你将那些辛勤工作的人民称之为社会的渣滓，你将那些为家庭奔波劳命的人们称之为没有价值的废物，你家那些平凡而又伟大的老师称之为灰尘，你将那些保家卫国的军人称之为无用之物，那么告诉我什么才是有用，什么才是人？”

“为人者，自当位于时代顶端，突破人类所不能突破的界限，窥探人类未曾窥探的真理，守护人类文明的安危庇佑人类文明的天下，如那些人类先驱立于时代的顶流，探索宇宙的真理，如那些至高战力端坐无上宝座，镇守一方天下，有那些驻守边关的战士，以鲜血捍卫人类的天下，老师？借以老师之名却放弃了对人类文明的责任，一生之中，除了教书育人，还做过什么贡献？他们教出来的都是什么人？上班打卡的废物，街头的流氓，还是那些勾心斗角的政治家？保家卫国的军人，可笑，不过是那些阴暗的统治者守护自我权利的工具。他们保的是家吗？保的是国吗？他们保的是贵族的权利，至于所谓的人民，除了提供廉价的劳动力之外，他们对人类文明还有什么贡献吗？”

“你…简直不可理喻，什么时候人生的价值可以被如此轻易的评价？被你这种…你这种冷血无情的东西，随意定值？”

“人生的价值？这种骗骗小孩子的东西，我12岁的时候就不信了。再说了，你曾经不也很认同我这套理念吗？谬希娅小姐？”

“不，我……”谬希娅的声音渐渐小去。

是啊，曾经的她，可是魅魔一族，百万年生命啊，她见过了多少生死，看见了多少盛世和战乱，要说对生命的麻木，她才应该算是吧，魅魔一族可没有感情啊，没有感情又如何能与人类共鸣？以前的他只能看到那些人类先驱的伟大，那些圣贤的智慧，那些明君的荣耀。底层人民的挣扎，底层人民的自尊，底层人民的光辉，又岂是她能看见的，如今，相爱她到底错过了多少人性的光辉？

她看着眼前的杰瑞尔，一时间感觉这个男人是那样的，可悲而又可恨，悲，他曾经的过往，因为自身之经历而彻底留下了如此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