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斗(上)
这一夜伴着蝉鸣,伴着花香沉沉入梦,自从来到齐汉与离天城总待在一起,她发现自己晚上不经常做梦了,就算做梦,也不像从前那样,闭眼就是噩梦缠身,搞得她身体一天不如一天。
可能有人心疼,有人爱,就是不一样,噩梦都不敢再找上门了,离开没有感情的家,自己终于轻松了,再也不用担心背叛与伤害。
这一夜荣雪清睡得很好,虽然对外界依旧有死士的敏感,但却是美梦萦绕,这一觉那叫一个轻松。
第二天一早,只见小丫头四仰八叉的倒在床上,被子一半倒在床上,一般掉在地上,而枕头直接就掉在了地上。
小丫头躺在床沿的位置,还在呼呼大睡,就在这时荣雪清一个死亡翻滚,只听咕咚一声,紧接着就是一声惨叫,“啊!”
荣雪清睡醒了,这把她磕的,眼泪十分不争气的流了出来,主要是头磕在了保健凳的一个尖角,那是真的疼,都疼到了心坎里了。
但马上就有一帮人冲进了她的营帐内,此刻是卯时,李斌,御亦宸,肖平川早就醒了,就站在荣雪清的营帐外。
刚听见营帐内的惨叫,他们三个说是迟那是快,冲进营帐,绕过屏风,就看见了一手捂头,坐倒在地上的荣雪清,几人马上围了上去。
小丫头看见他们三个那一刻,突然哭的更凶了,挨得最近的李斌一把将她揽入怀中,荣雪清指着自己被磕到的头委屈巴巴的说道:“疼疼。”
那小子马上替她轻揉,“不哭不哭,没事没事,属下帮公主揉揉,不疼了,不疼了。”
荣雪清就依偎在他的怀里,豆大的泪珠滚落脸颊,他们几个大男人也是有耐心,哭了,那就哄,一直哄到她不哭为止。
肖平川哄她就像在哄一个刚会说话的孩子,知道她是头磕在了保健椅的一角,他还打了保健椅几下,边打还边说:“都是它的错,我打它,让它欺负我家姑奶奶,打它。”
这一套话下来,荣雪清确实不哭了,笑得那叫一个高兴,他们三个见她笑了,悬着的心可算放了下来,满眼的温柔与宠溺。
这时候小丫头问道:“什么时辰了?”
御亦宸回答,“卯时。”
刚听他说完,就见荣雪清身子一瘫,头向后一仰,这可把那三个大老爷们吓坏了,刚刚不还好好的嘛!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
李斌马上将小丫头摇晃起来,“公主你怎么了?”
她深深呼出一口气,一脸的生无可恋,“啊~又是可怕的一天。”
李斌又将荣雪清抱进了怀里,“公主不怕,你若是害怕,属下们今天就不去参加狩猎了,我们陪着你。”
他刚说完,话音还没落呢!那丫头突然撑起了身子,气鼓鼓的训斥道:“胡闹,带你们来就是为了让你几个放松放松,哪有不去的道理。”
“可是公主害怕呀!”
“哎呦喂,我开玩笑的,我怕什么,那老东西要是欺负我,我等你们回来便是,再说了黑煞和白煞还在呢!他们又不能去狩猎,你们就好好的去狩猎,注意安全,不用担心我。”
“可我们……”
李斌还想争辩争辩,怎料被荣雪清捂住了嘴,直接手动闭麦 ,“行啦行啦!听我的,你们狩猎去,我今天还有活动呢!”
说完她便起身,将他们三个往营帐外一推,顺便吆喝进来一组宫女为自己梳妆,虽然女子并不参加狩猎,但是女子们还是有自己的宴会,打马球,踢蹴鞠,比试射箭等等。
男人有男人的快乐,女人也有女人的快乐,今日的女眷都会束起长发,身着劲装,用绑带束袖。
荣雪清的婢女也为她准备好了衣裳,当宫女帮她拿出来的那一刻,小丫头刹那间愣住了。
不是说这件衣服不好看,是她没想到那帮小姑娘会为自己准备这件衣裳,荣雪清的脸上都出见了震惊的表情。
那是一件漆黑的劲装,左肩的位置上用红线绣了一只栩栩如生的乌鸦,那乌鸦张着大嘴,展翅飞翔,最为让人铭记在心的是乌鸦的那只眼睛,血红血红的,好一副嗜血成性的模样。
衣服的袖子也和普通的衣裳不同,正常的衣袖是直筒的,而荣雪清这件衣服的袖子则是像缩小版的蛋糕裙,别的姑娘都用绑绳来束缚住袖子,小丫头这个又不一样了,她则是像男子一样,是一对金属制的护腕。
皮质的宽腰带绑在荣雪清的腰上,就连宫女都不自觉得称赞,“公主这身材真是好,苗条细腰,就是这衣裳也不知是谁为公主挑的,到不能说不好看,就是不太符合公主的身份。”
她只能尴尬的赔笑道:“是是是,我也不太了解,一件衣服而已不要介意。”
表面是一副温温柔柔的样子,但实际上荣雪清在心里已经骂开了,正经人谁会给自己准备这件衣裳。
与此同时芳华府里的花晴正在同兰兮喝茶,主子和要员不在家,转眼她就是家中大王,可喝着喝着转头突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