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交换

个旁观者，很奇怪。”顾茗看向燕寒，笑了笑，“你用你们的方式，看看？”顾茗其实是在开玩笑。

燕寒却不觉得好笑，正好这个时候景道长推门走了进来。

景道长对于医术有一些了解，他检查了一下顾茗身体，并没有发现别的，“身体亏空严重，不过体格硬朗。”景道长诊脉后，对着自家师弟说道，“本人应该有所察觉，应该是开始注意了。”

“我没事了！”顾茗看着好友，“放心，以后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又最后补充道，“如果可以，去见一见。”

“交换条件？”燕寒挑眉，自然明白顾茗的话中隐含的意思。

等到病房里面只有顾茗一个人的时候，顾茗睁着眼睛看着花白的房顶发呆，脑海中他和苏妩的混乱记忆开始一遍一遍播放着，从旁观者的角度，那两个人应该很相爱的，可是作为当事人之一的自己，顾茗自己却毫无感觉。

“为什么呢？”顾茗喃喃自语，“总感觉少了一些什么，空洞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