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明说
愣,反应过来话里的意思,顿时羞红了脸。
自己可真是丢人,怎么有那种无耻的想法,但是对于任骄阳的问题,她选择闭口不答。
“你不说我也猜得到,今儿是接风宴,你和陈苏叶都受了伤,想必是那位干的。”任骄阳问柳莹本就是求证,她自己有答案。
柳莹眼神飘忽,紧接着反问任骄阳:“是啊!我看她不顺眼,宴会上耀武扬威的,就打了她。”
她这话是想逗逗任骄阳,岂料任骄阳说的话让她后悔开玩笑。
“我知你性子,不会是你先动的手。”任骄阳笑着看向柳莹,脸柳莹眼底的惊诧一并落入眼底。
“我可是贵妃,打个人再寻常不过,没必要藏着掖着。”柳莹据理力争,自己也不知道为何非要和任骄阳争辩。
许是不甘心被任骄阳猜透,她极力想要证明。
任骄阳最后轻轻点了点她的眉心。
“你啊!就嘴上不饶人。”她倒是没和柳莹置气,反而觉得柳莹纯真可爱,突然话锋一转故作神秘道:“让我猜猜是怎么回事,不会是温白荷打了陈苏叶吧!”
她怎么知道?柳莹眉头微动,最后摇了摇头。
“以你的性子,别人打你时你定会受着,等着以后算帐,要是那人不知死活动了不该动的人可就不同了。”任骄阳说完先是骄傲再是失落。
她庆幸自己了解柳莹,却为此难过。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肯定比不过陈苏叶,想到此处和柳莹紧握的手不由得攥紧。
她有控制力度,倒是不疼只是能明显感觉到情绪。
柳莹正好发现这点,忙问任骄阳发生何事。
任骄阳自然不能说实话,只好找个理由搪塞回去。
“你还说我敷衍,你不也是随口说说?”柳莹松开任骄阳的手,说是去放面巾,实际上是掩盖内心的沮丧。
她不能在这个时候让任骄阳看出来,还想着从长计议。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声轻咳,听起来像是佩兰的声音,她瞬间警惕起来。
“谁?”她佯装无事的问来人,顺便把掉在地上的面巾捡起来挂在一旁。
她不确定来人是谁,要是别宫里的丫头看见她做丫鬟的活,指不定怎么传出去。
佩兰觉得自己真是提醒对了,赶紧在门口回答。
一听是佩兰,柳莹立刻开门把人放进来。
她没看见任骄阳正满脸笑意的瞧着她。
真是个有趣的小刺猬,任骄阳想着,在萧易进门的瞬间躺下。
柳莹转身看见任骄阳规规矩矩地躺下觉得奇怪,没多想直接给萧易搬了凳子。
萧易受之有愧,快步走到任骄阳身旁为人诊脉。
他之前说过,任骄阳的病需要静养,短时间内不可能恢复,但这次诊脉他发现新的问题。
任骄阳的背上怎么多了几道伤口?难道没用之前的药?仔细一看像是抓痕,许是自己弄的。
他明白任骄阳的意思,立刻开口提醒:“之前给你拿的药怎么不涂,背上的伤口会溃烂化脓,这样也没关系?”
后面的话是他吓唬任骄阳的,十天半个月不涂药也不会溃烂,只是涂药能少遭罪。
他没想到自己的话没吓到任骄阳,反而吓到柳莹,她转身问任骄阳拿了什么药。
“你别听他瞎说,吓唬人罢了,我身上的伤,我心里有数。”任骄阳心里明镜儿似的,关于内力的药一颗不落,皮外伤的药随便擦擦,要的就是柳莹心疼她。
柳莹心疼任骄阳,哪里想到有人故意为之。
“你这般不爱惜自己可不行,那么重的伤,怎么可以不用药!”她问萧易拿新的药,劝任骄阳不可以耽搁。
“我是个不受宠的人,哪儿有那么多的精力去治伤?而且我这儿也没人能照顾我。”任骄阳说着叹了口气,给萧易使眼色。
萧易立刻接话,说她的眼疾如何严重,还有背上的伤,总之是需要人照顾。
他说这话不完全是为了任骄阳,也是变相让柳莹多来,能看看陈苏叶。
毕竟陈苏叶现在的情况不乐观。
二人一唱一和,柳莹听完更为焦急,当即决定自己每日都来给任骄阳服药。
任骄阳眼里的欢喜几乎藏不住,最后还是萧易提醒她闭眼才给瞒了过去。
正因为如此萧易看出任骄阳对柳莹的感情,也发现柳莹对任骄阳并非毫无感情。
希望她们可以走下去,不会像自己和阿酒那般坎坷。
自己和阿酒如今苦尽甘来,不希望她们受苦。
萧易为了帮任骄阳,从药箱里拿出不少瓶瓶罐罐,看着十分严重。
柳莹更下定决心每天都来照顾任骄阳。
“你看陈苏叶的时候别被发现,眼下摸不清那位的心思,保不齐会如何对她。”萧易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