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系统

外的景色变成低矮的土房子，每一家门前都挂着红灯笼，看起来特别喜庆。

余年凑到窗子前眯着眼睛感受着风打在脸上。

“可我没说不喜欢呀。”

“你给我的我都喜欢。”

陈祁看着前面老头打瞌睡的脑袋，心里一阵颤动。

春天，自由，明媚。

他想起昨晚短暂的梦里，余年站在昏黄的路灯下，黑夜为背景，穿着长长的米色纱裙，脚尖轻点，开始一段即兴舞蹈，动作轻柔有力，发丝随着舞蹈飘动，一次次刷过他的心尖。

“你会跳舞么？”

陈祁没反应过来，话就先问出来。

“会啊，不过快有两年没跳过了。”余年转过头问：“怎么突然问我这个？”

“没什么。”

她点点头，继续看向窗外。

又跟着车摇摇晃晃的走了一段路，余年眼皮开始打架，车掉了个头停下来。

“到了。”

陈祁牵着她走下车，看了她一眼。

“衣服穿少了。”

“嗯，没事。”她拉起外套拉链。

走到花圃，院里开着淡紫色的大灯，照到玫瑰上有种诡异妖艳的美。

旁边有卖玫瑰花做出的很多食物。

“陈祁……”她转过头，看见陈祁站在不远处看着玫瑰，月色还是灯光，攀爬上他的侧脸。

余年在小店里买了一个玫瑰花甜筒和一小兜玫瑰糖，她试吃了一颗，味道比陈祁给她的那种工业糖要正很多。

“给。”

陈祁低头接过：“怎么又吃冰淇淋。”

“想吃，冷天吃不容易胖。”

“听起来又是从地方新闻看的？”

余年又舔一口冰淇淋，吸了吸鼻子：“这倒不是，我看一些专家这么说的。”

两个人慢吞吞走着，时不时还有人和她们擦肩而过。

陈祁走着，感觉头开始一阵眩晕，鼻子里面发痒。

余年察觉到，拉着他往旁边空地让出路，抬头一看，光线不足，他看见陈祁手上沾满了血，鼻子里还在不断涌出。

“不是，你等等，我拿纸给你。”

余年甜筒吃了一半，被她丢到地上慌慌张张的掏出纸按在他鼻子上。

“没事……”陈祁眩晕好转过来，用纸擦干净鼻腔，又擦了擦手。

“你你你，你要先仰着吧，你把头仰着。”余年拿着纸着急的说。

陈祁嗤笑一声，把头微微低着：“以后不要从地方新闻上乱学东西，流鼻血不能堵住血，还要头低下来。”

“啊。”余年一脸茫然，看着他止住血松了口气。

“这天气太干了，你以后要多喝水。”

陈祁嗯了一声，处理好垂着眼皮，昏暗里他可以肆意放出他痛苦的情绪。

他希望余年每次望向他，他都是快乐的样子。

不是有个专家说吗？

开心可以传染。

他想着笑了一声，什么专家，被她传染到了。

“笑什么呢？”

余年捡起半个甜筒，拉着他往前走。

“没什么，觉得你有点傻。”

余年：“……”

没事，也不是第一次被说傻了。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晴天，我和余年坐到一家新开的咖啡厅。

我拿出电脑，准备听她继续说。

“你想喝什么？”

余年拿着菜单递给我。

选完喝的，余年看着我，继续和我说这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