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市场调查

经过两天的长途跋涉，翟冲一行人终于从赭兀山回到了庄园，除了阿彪和翟冲若无其事，阿彪是体力好，翟冲是兴奋和激动。其他的则是都是疲惫不堪，而吴伯受了风寒，接下来的几天生了一场大病，卧床不起。

在途中，翟冲了解到，大荣朝的铁是极其昂贵的，因为产量稀少，和辽国边境常年不安，兵器对铁的需求居高不下，导致供不应求，要卖到2两银子一斤，而且还在水涨船高。

朝廷的软弱恐无法抵挡辽国的狼子野心，必须要用现代化的科技，用钢铁打造一支力量来保证自己的安全，所以必须尽快的把钢铁投产。

对翟冲来说，钢铁目前的主要目的还不是用来换钱的，而是用来作为继续发展的生产资料，因为他太需要钢铁了，到处都需要。

摆在眼前的困难就是煤炭运输，炼制焦炭，制作炼铁用的高炉。不管做什么，都需大量的人和大量的钱，搞钱才是当务之急的重中之重。

夜里，翟冲冥思苦想吗，到底做什么来钱最快呢？

突然心中蹦出一个想法，卖掉庄园，然而就在这个想法萌生的瞬间，仿佛看到那个便宜老爹踢开棺材板跳了出来，随机一个激灵，立马放弃了这个想法，吴伯也不会答应。

贷款，现在没有那么发达的金融系统，那些做贷款的都是放高利贷的，惹不起。对了开个银行怎么样？那可是个暴利行业，呃……没钱，更开不了。

于是思绪慢慢明朗了起来，夜里他想了很多，突然想了到酿酒，这个主意不错，明天先带上阿彪他们先做个市场调查，于是才心满意足的睡去。

翌日，翟冲就带着阿彪，文峰，褚志，公输彦，江北码头，乘船渡江，来到了热闹非凡的南江县。

南江县风景优美，水路发达，距离京城乘船仅需半晌，向来是文人雅士最爱的地方，就连当朝大儒也是定居于此，所以这里的繁华程度不比京城逊色多少。

八字街是南江县最为繁华的街道，街道是由青石板铺成，石板已然被踩的油光瓦亮，显然这里的人流量极大。

两人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已临近中午，阿彪带着翟冲走进了南江县最好的酒楼飘香阁，门前一副鎏金对联：“神奇古秘方，酒里珍藏，隔壁开坛人亦醉；浪漫新瑶池，席间痛饮，跨年品味口犹香”

飘香阁三个大字格外显眼，走近一看，这个地方装修得极尽奢华，上等的木料配上精湛的雕刻，每一处细节都像是珍贵的艺术品。看来，不管什么时候。享受都是人的天性。由于是纱窗，加上只有烛火照明，光线差点意思。

翟冲5人上了二楼，找了一个靠窗的包间坐了下来，一个小二走了过来，翟冲对小二说道：“就我们5个人，好酒好菜给我上就行了，对了要最好的酒。”

小二听了之后却没有立即动身，疑惑的问道：“客官我们这里最好的酒是瑶池酿，最近的价格已经涨到20两一斤了，您要多少？”

这时候的酒都是低度酒，一次喝个十斤八斤也正常，相当于一顿饭光酒钱就要吃掉200两，就是200贯钱，相当于一个县令一年的俸禄，这谁受得了。

这么难喝的酒居然卖出天价，翟冲难以置信的嚷道：“就那个狗都不喝的瑶池酿，敢卖这么贵，20两一斤啦？”

店小二见来者不善，也不客气了，一脸鄙夷地道：“有些人怕是喝不起才在这儿装大尾巴狼吧！”

“什么，居然说我喝不起，那就先来一斤漱漱口。”翟冲怒不可遏的道。

小二却甩了一个白眼，趾高气扬道：“没有。”

这一眼却让翟冲和阿彪极为不爽，于是大声道：“你啥意思？”

小二用着鄙夷的语气说道：“对不起客官，我们这个瑶池酿，每日限量20坛，每坛5斤，不零卖，先到先得。”

阿彪见小二傲慢的样子，目光直视店小二，杀气逼人地道：“以前5两一斤的时候，不也可以一斤一斤的卖吗？”

店小二被这目光直视的不寒而栗，立马改变了态度，道：“这也是上家要求涨价的，我们也没有办法……”

翟冲不等店小二说完，就打断道：“既然你没有办法，去把你们老板叫来。”

小二看了看翟冲，又看了看阿彪，被他冰冷的眼神吓得连忙出去。

小二出去，文峰对翟冲说道：“听说飘香阁的老板是个女子叫卢绮芟，她饱读诗书，处事干练，极具经商才华。大荣最豪华的酒楼都是她名下的产业，京城的醉云楼也是她的。一般人家的男子根本入不了她的眼，名门望族又瞧不上商女的出身，到如今26了，仍未出嫁。”

听到这里，翟冲打趣道：“你对她还挺了解嘛。”

文峰红着脸，嬉皮笑脸的道：“南江县谁人不知，无人不晓。”

翟冲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一个主意，道：“看我怎么收拾这个卢绮芟。”

不多时，进来的是一位女子，虽身着朴素的麻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