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买宿醉,遭群殴,警局风波

所以，常找借口不回家，躲着她。”

“我看你和你老婆半斤八两，当然，如果你把我算在内，也可以。我们仨，都差不多。你瞧瞧你这一通威胁别人的功夫，不仅在嘴上，还在行动上。你老婆只是嘴巴刁毒，你倒好，躲着她，家都不回。谁更小心眼？”

“警官教训的是，我知道了，明早酒吧打烊了我就回家。”

“你老婆不上班吗？你晚上不回家，明早回去能见着她？”

“说得也是，警官，其实，我不刻意躲她，我们也很难见面，她朝九晚五，上班时间很规律，而我开个酒吧，黑白颠倒。您这样一说，我俩好像半年多都没见过面了。”

“呵。这叫什么夫妻？你们这过得什么日子？”贾志超忍不住插嘴感叹。

“谁说不是呢？可有什么办法？我得赚钱养家，靠我老婆那点儿工资，我们怎么过日子，怎么养孩子？”

“行啦，我们扯得太远了，继续说沈九畹吧。”萧奎文拉回了主题。

“对对对，瞎扯我的事儿，耽误警官们时间。”酒吧老板一脸谄媚，笑比哭还苦，“我特别关注沈九畹，是因为我看着他不像个来酒吧的人，他是那种我们高攀不起的人。他第一次来我就注意到他了，一看他那样子，我就知道，他的家世一定不一般，身上的气度，绝不是平民老百姓家能养得出来的。我猜想他如果不是遇到人生十万分过不去的坎儿，绝不会贵足踏贱地，这辈子可能都不会知道酒吧的门朝哪边开。”

“你看人还真分三六九等啊？你这样分等级看人，会特殊对待他吗？”

“那倒不会，我开门做生意，来的都是客，掏钱的都是我大爷，我都得给伺候好。看人，只是我的一个习惯。”

“依我看，钱才真正是你大爷。”萧奎文的话引得贾志超没憋住笑出了声。

会议室里，也有很多人笑了起来。

“萧警官也是个性情中人。”陈默悄悄对坐在身边的萧奎文说道。

萧奎文冲她笑笑，回应道：“陈老师慧眼如炬。”

观影结束，主持人魏江说：“经过调查取证，我们一致认为，事实清楚，证据确凿，沈九畹没有骚扰齐莉莉。齐莉莉趁着沈九畹酒醉后神志不清，制造了骚扰她的假象，企图骗取钱财，图谋未果，便令四位同伙殴打沈九畹，致其浑身是伤，送医院就医。基于……”

“我不服。”齐莉莉大声打断了魏江的陈述，“我没有看到证明我制造假象，骗取钱财的证据，你们诬陷我。”

“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服，还有一个证据，我就等着你不服，放给你听。老魏是只老猫，和你这只狡猾的小老鼠玩玩。”魏江看着齐莉莉，一脸“我赢了”的表情。

陈默暗想：刻板印象中，一身警服，不怒自威，以为他们都是不苟言笑，没想到，警官们都挺风趣幽默。

“老魏在我们局里是出了名的爱捉弄人，你瞧，暴露本性了。”萧奎文笑着向陈默吐槽。

“你们改变了我的刻板印象，符合最可爱的人称呼。”

俩人相视一笑，继续关注魏江未出示的证据。

魏江播放了一段录音：

齐莉莉：大叔，您一个人买醉，多没劲，让妹妹陪您一起啊？来干杯。

（碰酒杯的声音）

沈九畹：滚开，别——打扰我，别打扰——我。

齐莉莉：大叔，我看您喝醉了，我扶您找个地方休息会儿，醒醒酒吧？您这样连家门都找不着了。

沈九畹：家？我——没有家了，我不成器，我给父母——丢脸，他们，他们——不要我了。（呜呜哭声）

齐莉莉：大叔，我们同病相怜，我也没家了，我也给父母丢脸了，他们也不要我了。不如这样，你要了我，我要了你，我们俩一块儿过日子，好不好？

沈九畹：你，和我女儿——差不多大，太——小了，一边，一边——玩去吧。

（酒瓶掉地下的声音）

齐莉莉：那大叔就把我当女儿，心疼心疼，好不好？

（撒娇声）

（拖着步子走动声音）

（窸窸窣窣，扯动衣服声音）

齐莉莉：非礼啊，非礼，大叔，你趴我身上干嘛，大庭广众的，大叔——

（假哭声）

齐莉莉：大叔，我不告你，你把身上的钱都给我，我就不嚷不叫，咱们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好吗？大叔，大叔？醒醒，醒醒，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窸窸窣窣，翻动衣服的声音）

齐莉莉：他妈的，穷鬼！身上半毛钱也没有。

（沙沙沙，有段空白噪声时间）

齐莉莉：他妈的，手机里也只有这么点儿钱，不能便宜了这老酒鬼。

（脚步声杂沓）

黄毛：怎么样？莉莉，拿到多少？

齐莉莉：这酒鬼身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