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座谈初探

的事情。

“她杀了很多人。其实一开始她是不想这样的。”他低下头说，“就这样吧。”

空气里有些安静，就这样，十分简短，我没听到什么重要的内容。可我有感觉到他和那个张梵千的过去里，有很多是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或是说不出口的。

“你怎么会不记得以前的事？”他问到这里，我迟疑了片刻。但其实我知道为什么。

我是利用催眠将之前的记忆都删去了，我也能感觉到我对于过去的排斥，然而我一点都想不起来为什么我想忘了它，可是到如今，我又对过去充满了好奇。这种感觉，矛盾而且拧巴。

“忘记是因为我本来就想忘了它。”我道。

这时他眼里像是入侵了某种情绪，良久才像自言自语一般道：“果然是这样吗？”

“什么这样？”我总觉得他像是知道什么，却不说。

“没什么，你想去哪？”他岔开了话题，我也不再问下去。正好走过一家百货店，我指了指说：“进去。”

我只是进去转了一下就出来了，似乎也没什么好玩的。

相比之下我觉得我更应该买点别的……比如衣服？

但是带着这么一个刚认识半天的人，我也不好意思去店里试衣服。只好说：“就这样转转吧。”

张海羽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应了。

差不多，散了一个小时的步，一路尬聊回到了自助餐厅，陈余井大老远向我们挥着手，几乎是像赶鸭子一样，把我们赶到了窗口的位置。

我们到的时候，他们已经开完了四局游戏。明明就是陈余井自己支开了张海羽，却又在抱怨没有人帮他干张无与。我看着他很想笑，但还是说：“你看起来应该没那么菜吧。”

陈余井往小火锅里下了只鲍鱼，抬眼看了看我，一脸生无可恋：“不是我不会啊，是麻瓜太厉害了。他可是我们的技术总攻。”

“那你是干什么的？”我听他的话，越发觉得这人说话有趣。

“我是师爷。”陈余井说归说，却没有什么得意的样子。张无与在另一边笑道：“自从羽哥和我们在一起过后，他就没什么用了哈哈哈哈哈。”

“干什么呀？”陈余井看起来不是一般的委屈，“你也不想想，要是没有我每天给你们做饭的话，你们每天都吃什么。还有，麻瓜的快递都是我拿的……”

“所以说，你们羽哥到底是什么人啊？”我撑起头，看着坐在我旁边的这个安静得有点过分的人。我本来只当他是张家旁系来的，可聊到这我倒觉得他的行事作风都很像本家人。

“羽哥嘛，没什么稀奇的。就是比谁都牛逼那么……一丁点……儿。”陈余井浮夸地做着“一丁点”的手势，说，“拿捏。”

我嘴一撇，心说他还不如不说。

“那这么说来，我好像还挺多余的？”我扫了眼在座的三位神仙，“都有你们羽哥了，我来打酱油吗？”

“你是印十一的人。”张海羽开口吓了我一跳，主要是因为印十一这件事不提还好，一提就古怪了。印十一是什么，这么多年来一直传承着宗祠文化，有自己的族规祖训，里面各家分工鲜明，而且家老、族长，以及各家家主分得清清楚楚，一副中国解放前的样子。虽说近年来印十一出去融入社会的人也不少，但其中并不包括我。如果说要通过我，利用印十一来做什么事情，那绝对不会是小事情。

我摊开手无奈笑了笑：“我何止是印十一的人，说不定下一任家老就是我。可是我做了家老又怎样，在族里面我是个家老，等我下山，走到外面去，可就什么都不是了。”

张海羽低下头，做沉思状，随后说：“我们确实需要你。”

“那么接下来去干什么？”我转移掉了话题，既来之则安之吧。

“有个新案子。”陈余井把头撑起，举起手机晃了晃，“资料已经发过来了。”

“资料都有了。”张无与凑过去看，有些不耐烦的样子问，“发哪了？”

“等下，我发我们群里吧。”陈余井翻着手机界面。这时我手机响了声，点开发现了几个字：陈余井邀请你加入群聊“三大浪客”。我点进去，群名又马上被陈余井改成了“四大浪客”。似乎是被这一多余的行为内涵到一般，我端着手机半天没说话，就等着他发资料。

张无与道：“你好了没啊，整天搞这些有的没的，群名不能等下再改，资料呢？”

“好了。”陈余井把他荧光绿壳的手机漂亮一甩，“催什么催啊，有那么急吗？”

打开资料，我仔仔细细从头到尾地看过一遍，确实不是什么普通的事情，也不能光明正大地放上饭桌来讲。不得不说，今天什么事都像做梦一样。

死亡电话。还是NSN学校，我心说这个学校咋就这么邪门了呢，整天有事情。有三个学生接到了一个电话，而后发生了集体死亡事件。电话内容暂未可知。电话号码已是空号。但他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