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知身世

除夕夜，白蔹和白芍正在守岁。白蔹在说着元旦，“阿姐，我想元旦去逛花灯，好不好”

白芍理了理白蔹的衣领，说“每年都逛，你还没逛腻呀”

“当然没有逛腻。再说了，听说今年有新花样。我想去看看，求你了，阿姐。好不好嘛”

白芍对着白蔹笑了笑，道“好好好”

“阿姐，你最好了”

“先别给我戴高帽，我可是有条件的。你今年守岁的时候，不能守到一半就睡着了，必须得守完”

白蔹神情沮丧地说道“啊。姐姐，你换一个条件吧。求你了，求你了。”

白芍喝着手里的茶，不紧不慢地说道“不行呢，我今天就这么一个要求呢，你如果做不到的话，元旦那天正好一起去跟我一起去为岛上的人们去祈福。”

白蔹深吸一口气地说道“守就守，我一定可以得。桑枝给我上浓茶。”

白芍眼里含着笑意看着白蔹。

等到午夜，岛上大钟敲响的那一刻，白蔹再也控制不住睡意了，睡意沉沉地倒在了白蔹的肩膀上。白芍侧脸看着白蔹，轻轻地抚摸着白蔹，对细辛说道“把二小姐背下去吧。小心些，别弄醒她”

“是，小姐”细辛轻声回道。

大年初一的早上，白蔹猛地做了起来，并大声喊道“桑枝”

“小姐，怎么了”

白蔹连忙地对细辛问“我昨天怎么回来的。算了，桑枝，我要起床洗漱，去找姐姐”

“是，小姐”，细辛招呼人为白蔹打来水洗漱。

细辛刚为白蔹穿戴整齐，白蔹就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

这边，白芍正在为元旦给岛上的人祈福做准备，白蔹跑进来，说“姐姐，姐姐。我来找你用早膳了”

白芍放下手里的东西，对白蔹说道“就等你了，今天早上有你喜欢吃的牛乳糕。细辛，去传膳吧。”

白蔹坐在凳子上，对着白芍盈盈一笑，说道“阿姐，我能在元旦的那天去逛灯会吗？”

白蔹轻轻地扯着白芍的袖子说道“求你了，阿姐”

白芍用手轻轻地点着白蔹的鼻子说道“去吧”

白蔹抱着白芍，并用下巴蹭了蹭白芍的肩膀，道“阿姐，你真好。”

这时，细辛带人传膳进来了。白芍对白蔹说道“吃饭吧”

“嗯”白蔹回答道。

元旦这天到了，白蔹牵着白芍的手在人群中快速得穿梭者，细辛和桑枝她们在后面紧紧地追着白蔹和白芍。

白蔹和白芍她们停在了一个杂耍的摊位上。这时，白芍对白蔹说道“快到祈福的时辰了，你呆会逛完了，就去我们以前经常去的酒楼，我在那定了位置。你好好的，我祈福完就去找你，知道了吗。桑枝，好好跟着你家小姐，莫让她有任何闪失。”

“姐姐，我都多大了，我会好好的。你快去吧。一会见”

“桑枝，快来。前面有好玩的”

桑枝追着白蔹往前跑去，等看不到白芍的时候，白蔹停下脚步，对桑枝说“姐姐走了吗。”

桑枝回道“大小姐已经走了。小姐，人已经到了茶馆”

白蔹一脸冷漠地说道“前面带路吧。”

白蔹和桑枝一路躲避着前往茶馆。等到了茶馆，白蔹见到来人，说“今天，我叫你来不是为了别的事，我想知道姐姐前些日子让你查了什么事情。”

“小人，不能说。大小姐吩咐不能告诉任何人。”

“听说，你儿子想找个好点的先生，你还想给你老婆找个好大夫。”

“二小姐，小人不能背叛大小姐。您别再逼小人了”

“我怎么是在逼你呢。你想，我不会做出伤害姐姐的事情，也不会背叛姐姐。我只是担心姐姐遇到不好的事情而已。你告诉我，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这，好吧。大小姐让小人查在十四年前，京都的国公府有没有丢失一个女婴”

“结果是什么”白蔹道。

“十四年前，国公夫人在一处山崖遭遇劫匪，丢了国公府的小姐”

“我知道了，我不会告诉姐姐我私下见过你。桑枝，送客。”

“小人告退。”

“桑枝，今夜的事情要严守，知道了吗”

“是，小姐”桑枝回道。

白蔹侧过身，平复了心情对桑枝说道“去酒楼，姐姐应该快到了。”

等到了酒楼，白蔹见到白芍说“姐姐，你快看看我买到了什么东西”

白芍放下茶杯对白蔹说“什么好东西。好漂亮的钗。”

“我就知道姐姐会喜欢。姐姐。我给你簪上。”

白蔹弯着头对白芍，说道“姐姐，你看。我头上的和你头上的是一对。这寓意着我们两姐妹会一直在一起。”

这时，外面的天空上出现了朵朵烟花，白蔹道“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