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恶有恶报
钱财被赌坊那群人搜罗去了,自此,李二郎也算是破罐子破摔了,娶媳妇的钱被他霍霍没了,知道娶个好人家的姑娘无望,便成日的勾搭些不正经的已婚妇女,这不,最近和同镇上的徐翠莲有了勾连,这徐翠莲的夫家叫陈奎,是个镖师,生得孔武有力是不假,但却是一个月有二十天不在家,平日押镖养家,这徐翠莲生的模样齐整,身段风骚,是个耐不住寂寞的女人。
陈奎成日的不着家,可把徐翠莲憋坏了,本身也不是个安分守己的主,整日的打扮鲜亮,涂脂抹粉,溜着一绺头发,穿红戴绿的倚在门口,闲来无事抓把瓜子儿,做的个轻浮样,遇到那过路的男人便抛几个媚眼儿,自是有目不斜视不意与她有牵扯的好男人,可也有李二郎这种混不吝不是。正所谓,鱼找鱼,虾找虾,乌龟找王八,便是这个理。
恰巧那日李二郎在几个狐朋狗友那里蹭吃蹭喝回家去,路过徐翠莲这里。见她作如此打扮,腿都迈不动步了,哈喇子恨不得掉出来,徐翠莲见他这个傻样,妖娆的用手绢捂嘴一笑,调笑道:“呦,这位小哥,看什么这么入迷,再看小心狗眼给你挖出来。”话说的虽狠,那一举一动却轻浮的很,李二郎乃色中饿鬼,见美人儿与自己搭话,还有什么不明白,高兴的喜不自胜:“能死在姐姐手里,也算我的造化了。”不想一语成谶,到末了,真的死在这上头。
徐翠莲听了笑的花枝乱颤:“死相”,说完给了他一个飞眼儿,扭腰摆臀的往屋里走,李二郎哪里肯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忙着跟上去:“姐姐,别走,我看你独自一人在家,孤独寂寞的很,弟弟愿意陪姐姐解闷,家里若有个什么重活,弟弟给你包了”徐秀莲娇笑着道:“好呀,那先谢谢了。”就这样两人一来二去的便勾连上了。
李婆子自那次棺材本被抢了以后,身体也不大好了,加上年纪也大了,身体状况每况愈下,卤肉也做不动了,二郎心思不在这上也不好好学卤肉手艺,所以她只得找些缝补浆洗的活计来补贴家用,晚娘日日跟着这娘俩,知道李二郎不是争气的主,出大事是迟早的,但她却一点都不可怜这个老太婆,甚至还有些期待他俩的下场。
晚娘想的没错,果然还是出事了,李二郎和徐翠莲干那见不得人的事的时候,被陈奎堵个正着,当下叫来六七个镖师,同他一起,把这对狗男女打了个有进气没出气,原来,陈奎早就看出来自己娶的这个媳妇不安分,便假意告诉她,这个月一整个月都不回来了,给了徐翠莲些零钱,便和往常一样收拾行囊走了,白天在家门口守着,晚上回镖局住,用了几天时间摸清了二人来往的时间规律,这天将人堵在里面,等二人行完苟且之事将人堵到里面,拽到街面,赤身裸体的抽打,徐翠莲身娇肉嫩,当场去了,李二郎却还留了口气,被人抬家去了。
李婆子见这光景,见老李家的种彻底断在她手上,当下觉得没了活路,抱着半死不活的李二郎一头碰死在墙上。
晚娘的心愿已了,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活该,恶有恶报,眼见自己身体变的越来越透明,意识越来越模糊,晚娘知道应该是投胎的时候到了,便一闭眼,心想顺其自然吧,老天爷保佑下辈子让她投个好人家。
哪知一睁眼,竟又是舅舅舅妈家的那个她待过得小破屋里,天爷啊,怎么又回到这个鬼地方了,谁能告诉她这什么情况啊。她不敢相信的捏捏自己的脸,又使劲儿的掐了下大腿,是的,她又重生了,重新回到舅舅舅妈逼自己出嫁的前几天。
如果自己没记错,舅舅该来劝她出嫁了。果然,没过一会,门外有动静。舅舅舅妈如上一世一样,推门进来,苦口婆心的劝道:“晚娘啊,舅舅可是给你找了顶好的一门亲事,过几日花轿上门,你便高高兴兴的出门子吧,莫要哭哭啼啼,寻婆家晦气。”晚娘听着他同上一世如出一辙的说辞,想起自己凄惨的下场,感到不寒而栗,自己这一世决不能任这两个畜生拿捏,得想个办法逃命,首先就得让他们俩对自己放松警惕,不等舅妈发言,便赶忙抢下话头,乖顺的接到:“舅舅,晚娘知道了,全听舅舅安排,我也想开了,早晚都是嫁,之前是我不懂事了,辜负了您二位的苦心。”晚娘舅妈陈氏听了,脸上乐开了花:“晚娘乖,你早这样不就好了,女人嫁谁都是嫁,年轻一时想不开闹几天也是有的,舅妈不会往心里去的”
晚娘低眉顺眼的答道:“舅妈说的是,舅妈就别把我关在这小屋里了,让我未来婆婆那边知道了,还以为我不乐意嫁呢,再说,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舅舅舅妈的恩情,想趁出嫁前多替舅妈干点活儿”陈氏听了连连称赞:“这孩子,说什么呢,你有这份心舅舅舅妈就没白替你张罗,既然你想清楚了,自然不会关着你,你想上街去挑挑簪子首饰什么的尽管去。”,晚娘应下,内心做着盘算。
夫妻俩出了屋,陈氏乐的合不拢嘴:“我原还担心她想不开在成亲时闹上一场,想着绑着她上花轿呢,到底还是个小丫头片子,关了几天就吓破了胆,倒省了我不少麻烦”,晚娘舅舅陈大有连连附和:“那是,那是,还是我媳妇的办法好。”夫妻二人边计划怎么花那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