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了解真相（二）

嫁给文清华也可以照顾你，若是其他人嫁给文清华只怕你受苦，我们当时也就同意了，只是必须得等你娘亲过世后再办。文清华那会也允诺，若你娘亲过世后，便娶林莹莹为继室，我和你祖父虽觉得不妥，但是到底考虑到你也是同意了，林莹莹那会便住到京都一处宅子，产下豫哲不到半年你娘亲便过世了，因为你娘亲过世，当时娶林莹莹，也只是简单办个仪式，并没有大操大办，只不过为了让你过得好，我们又把大半家产给了林莹莹做嫁妆，你娘亲过世不到半年，萱儿便出世了，我们便知晓，你爹在你娘还未过世之前，只怕和林莹莹私底下就有往来了。只是那时候也为时已晚了，我们大部分家产都出去了，当时因为有几处生意周转不来，求到文家，让林莹莹先借点银钱给我们，我们后续双倍返还，结果连文家的门都进不去。这次若不是赶上你说的，王爷他们来了，文家不敢拒之门外，只怕我们也得吃闭门羹。”

林老夫人说完摇了摇头，那些往事她并不愿意回想，说多了，自己心里也怨自己，当时若是阻止林娇娇嫁给文清华，事情也许就不一样了。

而文如瑶却从中听到了许多事，那就是林娇娇生产的时候是突然大出血，并不是因为身体不好，相反她以前身体是极好的。

“外祖母，当时产房内还有谁？”文如瑶问道。

林老夫人想了想说道“那会我原本是要进去的，只是文家说这种事还是不要，文裴氏为了让我们放心，自告奋勇的说进去帮我们照顾。除了这些便是产婆丫鬟，还有林莹大夫也是后来大出血的时候进去的。林莹莹也要进去的，只是我说她未出阁，不好见血，让她留在外面，一同在等候的还有文清华，当时林莹莹一直哭，说担心娇娇，文清华那会还安慰她让她不要担心，娇娇吉人自有天相。”

文如瑶深呼吸一口气说道“外祖母，我是说有一种可能，娘亲的死，可能和我祖父一样，都是被他们害得。”

林老夫人一愣，再联想自己刚刚说的事，突然醒悟，她喃喃道“是了，从后面看，那文裴氏不是什么关心娇娇的人，她本来就看不起娇娇的身份，至于文清华，娇娇在里面生产他却在外面安慰林莹莹，属实可疑。可是，那产婆都在外面，她如何害得，平日里安胎药都是娇娇自己做的。”

文如瑶摇头，“祖母，还有一个东西娘亲没办法做主。”

林老夫人突然震惊，不敢置信地说道“你是说那碗参汤？！”

文如瑶点头，“嗯，娘亲再生产那会，已经很累了，想必无法分辨那参汤是否有毒，而且就算分辨出来了，她那会也只能喝，第一，喝了才有力气，第二，即便他不喝，我祖母也会找理由让她喝下去，还让人挑不出错处。”

林老夫人气的双手颤抖，“他们怎么敢，怎么敢？”

底下的林氏女眷也是纷纷气愤，问道“难道就这么算了？”

文如瑶摇头“当然不可能能算了，他们如此谋害我娘和林家，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这也是我派人将你们寻回来的原因。只是当年的事我们不知晓全部，便是碧玉也是知道一点点并不全面，从你们这边我就可以知道更多。”

林老夫人忍住骂人的冲动，抓着文如瑶地说道“瑶儿，你和你娘一样，聪慧过人，可惜你娘，当年若是不嫁给文清华，只怕今日还活的好好的。你要如何做，外祖母都配合你。”

文如瑶笑道“外祖母放心吧，我今日过来正是要求您帮忙。”

林老夫人忙问道“需要外祖母做什么。”

文如瑶两眼闪闪，“外祖母，我想建立个情报网，只是这确实需要人手，按我目前的能力只怕建立不起来，外祖母这边可有人选推荐。”

林老夫人闻言对着宋琳说道“老二媳妇，你去将旭儿喊来。”

宋琳点头答应走了出去，林老夫人解释道“这几年我老了，都是你二舅舅在外面闯荡，他认识的人多，说不定有你需要的。”

文如瑶点头问道“大舅舅呢？上次家里似乎就没见着他。”

林老夫人脸上浮现思念和痛苦的神色说道“你大舅舅之前为了还债，跑去做苦力，结果一不小心，哎，罢了，不提那些伤心事了，还好老大媳妇给老二留了两个孩子，也算是一点慰藉了。”

文如瑶沉默，原来林阳已经，当时只说搜到他们的下落，找回来，倒是没细问家里的人。

文如瑶道歉道“抱歉外祖母，我不知晓。”

林老夫人抹了抹有些发红的眼眶，强笑道“不关你的事，你也只是个孩子。若真要追究，也是你爹他们对不起我们。”

文如瑶点头，说道“如今我虽然大概知晓几个舅母和表姐，却不知道还有谁。”

林老夫人忙道“是我疏忽了，顾着和你叙旧，忘记与你介绍了。”林老夫人指了指坐在右边穿着素净的女子说道“这是大舅母，做她下首的是你表姐林雯静，刚才你二舅母出去了，这个是你二表姐林雯妍，你还有两个表哥，大表哥呢林溪修准备考功名，二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