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入驻开封府
,小爷要是再说谎,就罚小爷我当不了天下第一美。”白玉堂信誓旦旦,拍胸脯保证:“今晚我就给你把东西拿回来。”
展昭剑眉微微上挑。白耗子怎么可能会这么乖?不可能。
白玉堂又搭上展昭的肩膀:“我说猫儿,你别一副怀疑的表情啊。你小爷我光明磊落,你这幅表情啥意思。放心,小爷这次绝不骗人,但是......”
白玉堂停顿了一下,抬眸看展昭。
展昭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对搭在肩膀上那只手很是别扭,却忍了忍,终究还是没有一巴掌给拍开。
“但是,你得帮小爷一个忙。”白玉堂凑近展昭耳边,说了两句话。
展昭浑身一震,随即面皮一红,一巴掌拍开白玉堂:“不可能。”
白玉堂毫不在意地将衣服褶皱弄平:“我说猫儿,这对你来说,不就是举手之劳嘛。要我说,你这才是故意公报私仇,按照开封府的规定,人家小谢青文武考察都合格的啊。”
展昭脸皮抽了抽,没吭声。
本来,他吃了闷亏,也认了,可谁让他发现那个胆大包天的谢青竟然写他为举荐人呢。即使他解释了无数次,可公孙策压根就不信,还一副你越解释越证明有鬼的样子。
“喂,我说猫儿,行不行,不行小爷走了啊。”白玉堂转身就走,“你的东西也别想小爷还你了。”
在白玉堂走出几步后,展昭深呼吸:“展某应你便是。”
白玉堂一个转身,笑得春风得意:“猫儿,这才乖了。”
展昭拂袖而去,边走边说:“今晚子时。”
白玉堂冲他做了一个放心的手势。
偷偷躲在附近花丛背后偷看的开封府众人,纷纷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
王朝抬头,看着太阳,吟诵了句从公孙策那里听来的诗词。
“月上柳少人,人约黄昏后。”
马汉纠正:“月上柳梢头,人在黄昏后。”
张龙挠头:“不对,是月挂柳梢头,人站黄昏后。”
赵虎:“......”
究竟哪个版本是对的?他得去问问公孙先生。
......
第三日,谢箐收拾一翻,准时来到和白玉堂约定的地点,到了点儿,却不见人,正嘀咕这白耗子不会放她鸽子吧,额头就被小石子儿打了一下。
“哎哟,谁打我。”谢箐捂住额头,嘶了一声。
白玉堂从大槐树上跳下来,往她额头一敲,唇边一抹恶劣又张扬的笑意:“自然是哥哥我。”
谢箐:“......!!!”
白玉堂这家伙果真吃不了亏,这才多久,就把她踢石子儿打他脑袋的事给报仇回来了。谢箐揉着额头,有些好笑地看着他,哎,白五爷永远还是那个爱玩爱闹有着强烈胜负欲的少年。
在谢箐抱怨前,白玉堂赶紧开口:“明日去开封府报道。”
“真的?”谢箐狂喜,没想到白玉堂真的说到做到,“白五爷,哦不,白哥哥,快说说,你怎么搞定的展昭?”
白玉堂剑眉一扬,对谢箐招招手。
谢箐立马凑了过去。白玉堂俯身低语了几句,一脸得意。
“什么?你把展昭的官印偷了?”谢箐惊呼出声,果真很白玉堂,目无法纪,胆大包天。
白玉堂很是得意地点点头。
没错,因为那四个哥哥老是给展昭和开封府说好话,他一气之下,就把那只猫儿的官印给偷了,还骗他说是藏陷空岛上了。
不过这事并无第三人知道。他之所以敢赌展昭一定会答应,是因为对展昭这种一身正义又中规中矩的老实厚道人而言,官印丢了可是大事。而那日又恰巧听大哥卢芳提到陈州那边灾情有点诡异,圣上可能会让开封府人过去调查。
从东京去陷空岛,来回需要时间,展昭急啊。所以当他保证一日送还的时候,展昭就自然答应了他的交易。
其实,那官印,他压根就没藏在陷空岛,而是藏在了开封府大堂的横梁上。
“乖乖。”谢箐后知后觉,“原来五鼠闹东京已经过了啊。”
白玉堂没听清楚:“啥?什么闹什么?”
谢箐赶紧摆摆手:“没啥没啥。”
原来五鼠闹东京的剧情已经过去了啊。她记得原著里,五鼠闹东京后,以卢方为首的四鼠就归顺了开封府,从此为包大人所用。
唯独白玉堂因为赌气,不肯归顺,还把展昭官印偷了。原著里,展昭还亲自跑了一趟陷空岛呢。
现在看来,剧情和原著确实有差别,平行时空嘛。
两人正说着,一阵浓郁的香味随风飘了过来,谢箐顺着香味一看,一肤若凝脂的美人儿从大街上聘聘婷婷走过,还冲白玉堂抛了个媚眼:“白五爷,啥时候又来朝秦楼啊。”
白玉堂很是熟络地招呼道:“小爷